金子勋这一猛扑抓到那物,连魏无羡都没想到这东西怎么就从袖中掉出来了,还好死不死的被金子勋抓到。
魏无羡身为蓝启仁亲传弟子,蓝氏该有的配饰物品一样不少,云纹抹额自然也是有的。只是魏无羡不喜佩戴抹额,便想了个法子,长期系在腕上藏于袖中,这样要用之时便可拿出来使用。
蓝忘机看金子勋抓到那条抹额一掌将其拍开,拿起一旁的‘避尘’就要冲上去,却被一旁的魏无羡给拦住了。“蓝湛,现在动手不方便,晚些,等没人的时候。”
蓝忘机的动作虽被魏无羡给止住了,但先前拍出的那一掌威力可不轻,金子勋吐出一口鲜血后便彻底昏死过去。
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的太快,众人来不及阻止。等回过神来便看到的是站在殿中的蓝忘机和魏无羡,与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金子勋。
“蓝二公子,是否要解释一下?”金光善看着昏迷过去的金子勋,感觉蓝忘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是在挑战他的威望。
“抹额,他碰到了。”蓝忘机以简短的言语回答了金光善的话。
‘碰到了,又如何?’这是在座众人之中大部分人的想法。
“金宗主有所不知,我蓝氏抹额含有特殊意义,本不该在这里说出,现下为了忘机不被误会我便告知各位。想必各位可能有所耳闻,蓝氏抹额意喻:约束自我。但抹额还有更深一层的含义:姑苏蓝氏立家先祖蓝安有言,抹额只有在心爱、倾心的人面前,才可以摘下,放下约束。如此说诸位可明白。”蓝曦臣好心的解释了一番抹额的含义。
众人听到后不由得感叹:‘以后不要随意靠近蓝家人,若不小心碰到抹额,每个人都这般有这么大的反应,被打死都没处伸冤!’
金光善:“原来如此,可这……下手是否太重了些?”
蓝启仁:“被碰到抹额,难免气愤,一时没有收住力也情有可原,想必金宗主不会跟小辈计较吧。”
“怎…怎么会,本宗主自然不会与小辈计较。”金光善表面不在意,却在心中腹诽道:“这蓝家人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多话,感觉在故意找我麻烦。”(确定不是你故意找麻烦吗?)
“金宗主不计较就好,我还在想若是金宗主计较,我就只好将‘阴虎符’拿来赔罪了”魏无羡语气中带着丝丝(做作的)歉意。
金光善听魏无羡如此说,顿时后悔了,虽后悔但还是要摆出一副为大家好的样子,“魏公子啊,虽说我是不介意,但那‘阴虎符’由你一人保管总归是不妥的,不如交出来,我们共同保管,较为妥当。”
“好啊。”说罢,魏无羡便将手中的‘阴虎符’朝金光善扔了过去。
金光善没想到这次魏无羡会答应的如此干脆,看到他将‘阴虎符’扔过来,连忙伸手去接。
在‘阴虎符’入手的那一瞬间,金光善是开心的,随即便感到体内涌入了一股寒气从脚心直冲头顶,在脑海中发出无数的尖叫和呐喊。金光善瞬间觉得头痛非常,与此同时‘阴虎符’在金光善手中剧烈颤抖,金光善没抓稳‘阴虎符’便飞出了金光善的手心,回到了魏无羡的桌上,不过在众人看来,是金光善自己扔回去的。
“看来,金宗主瞧不上这东西,还于魏某也好,如此便多谢金宗主了。”魏无羡(装模作样的)谢过金光善。
金光善看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又飞了,这次还是自己亲手送走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这时刚好有人来报,有一长老找他。他便留下一句:“突发急事,金某前去处理一下,诸位玩的尽心啊!”
这场闹剧一般的请谈会就这么匆忙结束了,看到歌舞姬上来众人也没多想,开始寻欢作乐了。
魏无羡看着金光善匆忙离去的背影,‘哼!跟我斗!’一口喝下了杯中之物,‘嗯?不苦?不是茶?’
蓝忘机推过来一个酒壶,“兄长吩咐孟瑶,刚送来的。”
魏无羡重新倒了一杯酒,向蓝曦臣隔空举杯。
“蓝湛,你说要是别人知道刚才金子勋抓到的我袖中的抹额是你的,会怎么样?”魏无羡捏着蓝忘机的衣袖说道。
因魏无羡和蓝忘机经常在一起胡天胡地,抹额这物有时会拿错,至于是故意拿错,还是无意拿错,就不要纠结了。重点是,今天魏无羡腕上的抹额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属于蓝忘机的那一条。
“公布婚约便可。”蓝忘机回答。
“蓝二哥哥,原来你心存此中想法啊!!!~”魏无羡故作惊叹,忽而背后传来一声音。
“魏…魏兄。”聂怀桑点了点魏无羡的肩膀。
“怀桑?你什么时候来的?刚刚都没看到你!”魏无羡看着在他身后拿着酒杯的聂怀桑。
“我一直坐在我大哥身后呢,魏兄你刚刚顾着与金宗主说话自然是没注意到我。不过,魏兄,你好嚣张啊!!!”聂怀桑以扇遮面,说出此话。
“那是,我你还不了解?有恩必报,有仇必还。”魏无羡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魏兄,外界传言你可控制凶尸怨灵是否属实呢。”聂怀桑语气突然认真起来。
“怎的,有事求我?”魏无羡没有回答聂怀桑的问题。
“若属实,宴会结束后还请魏兄与含光君一起来我清河一趟,怀桑有事相求,关乎我大哥性命之事。”聂怀桑请求到。
听聂怀桑如此说,魏无羡便猜到了是何事。“也好,我也好久没有去过了,怀桑可要好好招待我们哦。”
“那是自然。”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