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
随着后车门打开,朱一刀拎着帆布包,干脆利落地起身下车。
座位上的黄毛小哥和卷毛小哥对视了一眼,鬼鬼祟祟地跟上了前头的朱一刀……
下车后的朱一刀,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常,她一路上走走停停,最后拐进了一条荒废的死胡同里。
黄毛小哥和卷毛小哥见状连忙跟上,堵在了巷子的出口处,满脸的得意之色。
“哼!看你还往哪儿跑!跪下把小爷伺候舒服了,小爷就饶你一命!”
“虽然这女人长得一般,但是用起来都一样。”说着,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恶心的笑声。
朱一刀转过身来看着两人,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神情依旧平淡无波,“你俩一起来吧,讲真,我还挺喜欢群骟的。”
众所周知,战斗时力量、经验、胆气缺一不可,不过朱一刀觉得还是胆气最重要。胆气就是不管妳比对方差在哪里,妳都敢肯定,站着活到最后的那个人只会是自己。
朱一刀在动手前就从不考虑自己战斗中会不会受伤,输了又会落到怎样的下场。一味的计较得失,只会畏手畏脚失去胆气,一旦被敌人察觉到内心的怯弱,还没上场就输了。
就像人们总是在没受伤前,看到创伤照片时总是害怕恐惧自己会受伤,但其实等到自身真的受伤后只会急着去处理伤口,反倒忘记受伤前的种种担忧和恐惧了。
所以,朱一刀在动手前从不考虑后果。二对一又怎样?她认定自己会赢!
“女人你太嚣张了!”
虽然朱一刀的淡定让两人摸不着头脑,但是考虑到自己刚觉醒了异能,黄毛小哥还是自信满满地冲了上来。
“还是给小爷去死吧!”
黄毛小哥运足气力,一记直拳瞄准朱一刀的正脸。
卷毛小哥则是绕道到朱一刀身后,跟同伙一起夹击朱一刀。
面对两人的围攻,战斗经验丰富的朱一刀不慌不忙,她先是矮身躲过了黄毛小哥的一拳,而后一个扫堂腿将身后的卷毛小哥绊倒。
砰!
突然失去攻击目标,黄毛小哥没有收住力道,重重一拳击打在了墙壁上。
龟裂纹路蔓延开来,水泥墙面上出现了一个三十多公分宽的深坑。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力道!
虽然朱一刀过快的反应力让黄毛小哥吃惊,但看到自己一拳的力气竟然这么大,牠还是感到很兴奋。
“小爷果然觉醒异能了哈哈哈!”黄毛小哥狞笑着,扭头望向朱一刀,“看你这下还怎么办!”
“啊——好疼!”卷毛小哥则抱着腿惨叫道:“黄哥,我腿好像被这女人踢骨折了,她力气太大了,你小心。”
“废物!”黄毛小哥自信满满道:“果然还是得看小爷的,小爷有异能,对付个女人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儿?”
话音刚落,还没等牠动手,朱一刀便欺身而上,一脚将黄毛小哥踹到墙面上,趁着对方还没回过劲儿来,朱一刀又抓住黄毛小哥的胳膊,硬生生折断了牠的一条手臂。
“啊——!”
黄毛小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牠不可置信地怒吼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量,女男之间有绝对力量,你根本不可能比我强,我不信!”
朱一刀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和我一个监舍的舍友告诉过我,同物种间只有相对力量,没有绝对力量一说。”
“不,不对!小爷已经觉醒异能了,和你们普通人不一样!”
砰!
朱一刀直接一拳打在黄毛小哥耳畔的墙面上,沉闷的响声后,水泥墙面上出现了一个五十多公分长的坑洞。
“也许我也觉醒异能了呢?”
“不可能!女人、女人怎么能觉醒异能……”黄毛小哥说着说着,就开始口吐白沫起来,边吐边喃喃自语。
朱一刀在监狱里头的时候,听同监舍的媎妹冯心洁说过,现在外头的男人都很敏感,动不动就破防,大骂别人小仙女□□拜金女,神经质得很,没想到她一出狱就看到活生生的一例。
同监舍的另一个媎妹吴衣还说过针对这种破防男的治疗方法,是什么来着?
哦对了,公猪阉割术。左手中指压曲糕丸,并用拇指与食指固定阴馕基部。右手持刀在阴馕缝际旁的2cm处开刀挤出糕丸。左手松开捏住糕丸和鞘膜勒带的连接部后,右手撕断销膜韧带的白筋并往外牵引糕丸。右手松开糕丸,并在精索上来回刮挫,直到精索断裂为止,然后将包.皮囊内白色液体挤出……
啧,太麻烦了,还是按照她的方法好了。
朱一刀直接一把攥住,薅下来一团血肉模糊的肉,顺手就塞进黄毛小哥因为疼痛猛然张大的嘴巴里。
这下,牠终于叫不出来了。
看到这恐怖的画面,一旁地上的卷毛小哥也开始惨叫连连,吵得朱一刀简直头疼,于是也娴熟地帮卷毛小哥做了个手术,封住了牠的嘴巴。
很快,黄毛小哥和卷毛小哥就停止了挣扎,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朱一刀将手上的血迹抹在两人的衣服上,直到现在她才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后就不免有些懊恼。
骟牠爹的,说好的出狱后要洗心革面当个老实人呢?哪有老实人干这事儿的?
心口堵得慌时,朱一刀下意识想起了媎妹冯心洁的教诲,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外耗别人。往常觉得歪理的话,在此刻看来是无比的正确。
是啊,都怪这俩该骟的小哥,好端端的招惹她干嘛,妳说说,不惹她不就没这回事儿了吗?
这么一想,朱一刀心里果然舒服多了,还好,她往胡同里来的这一路上有意无意地避开了监控,接下来只要逃得快,应该就不会被太快找上。
朱一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两个小哥身上的现金也给拿走了,看不出来两人还挺有钱的,身上竟然有一万多块的现金。
装好现金,朱一刀把沾上血迹的外套脱下来反着穿,然后戴上帽子,快步出了胡同。徒步走到几里外的一家男装店买了一身黑色冲锋衣,又花了一千多买了一款最便宜的智能手机。
路过要正准备焚化垃圾的垃圾站时,朱一刀顺势把手里提着的旧衣服丢进去焚烧,接着又转了两路车,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辗转回到老家。
与此同时,W市当地接到报案,在巷子里发现两具男尸。
很快,刑警大队的副队长贾箐,带着一队警察赶来封锁检查现场,看着巷子里死状凄惨的男尸,一众男警察吐得昏天暗地。
“副队,初步鉴定死者死于下.体完全撕裂导致的失血过多,根据现场的痕迹来看,应该是觉醒者作案。从墙面上残留下的坑洞推测,凶手最少是C级觉醒者。”负责检验的男警脸色难看道。
另一名男警也出声道:“副队,两名死者的身份都查出来了,半个月前因为涉嫌一起贩卖.毒.品案被拘留,因为没有确凿证据又给放了,目前在X省地头蛇闫斌手底下当小弟,社会关系复杂,初步判断是仇杀。”
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副队贾箐,是个三十多岁的短发女人,一米八几,健壮有力。
大概是因为女男差异,看着面前两具死状凄惨的尸体,贾箐和那些为此恐惧害怕的男警不同,她内心倒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在她看来,凶手采用这种方式杀害死者,显然内心极度厌恶男性特征,那么就很可能是个女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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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日行一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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