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模考，敖丙学习更认真了，连和哪吒出来都是找了家咖啡厅在包间里看书，哪吒不满地把闹到压到敖丙课本上：“每次都是第一有什么好学的？”

他没书好看吗？

他出门前可以花了一个多小时搭配衣服和做发型。

敖丙轻缓叹了一口气：“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是我们学校的第一，还远算不得什么。”

哪吒看愣了。

乖乖。同样的内容，听他师父太乙说哪吒只觉得是鬼话，但敖丙说来他却怎么听怎么觉得有道理，那叫一个沁人心脾，如闻仙乐。

哪吒默默移开脑袋拿起了一本敖丙带来的笔记。

“唉！那个——”敖丙飞快拿走哪吒手里的笔记，换了一本给他，“你看这个吧。”

哪吒敏锐地觉察到不对劲。

他是什么性子，别人越不让他看他越要看：“有什么不能看的？我就要看那本。”

他探手夺回敖丙手里的笔记本，敖丙一时不察，被他得了收。

“还给我！”

敖丙还想夺回去，但哪吒躲着不让他得手，同时放开了笔记。

这只是一本普通的笔记，非要说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那就是比起知识点反倒是各种涂鸦更多。

哈哈！原来敖丙和他一样，也会上课开小差啊。

怕被他看到这个破坏形象？

“看过了就还我。”

敖丙又想拿回笔记，哪吒侧身一躲，并随手又多翻了两页，然后愣住了。

最新一页里是一张素描，画的是他张着嘴打瞌睡的画面。

是他们上次见面的时候。

敖丙趁机抢回笔记，红着耳朵抱怨：“你怎么不让翻还翻？”

说完匆匆将桌面所有东西都收回了包里。

这天结束“约会”后，哪吒花了半个星期也没想明白自己做过什么让敖丙讨厌的事。

“敖丙为什么要画我的丑图？他想留把柄威胁我吗？”

小弟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直觉不是哪吒担心的那样：“敖丙哥他不是那样的人。”

哪吒也相信敖丙不会这么坏心眼。

可他打瞌睡的时候真的好丑。

敖丙为什么要画下来？

哪吒想不明白，并且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