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彻总这样。就是这副样子最让人捉摸不透。前一刻还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你,声音里表示弱的沙哑适时浮上来,姿态放得低低的,像真对你的发落引颈受戮;下一秒眼底就漫进探究的冷,那点温顺瞬间收了尾。不耐心的主人装成好脾气等宠物认领指令,真被拖延了,便压不下火气,露出比宠物还性急的尖牙。
作为成年人的及川彻,过去好像总处在被管教的位置,故而比谁都擅长用先礼后兵的方式逼人妥协。看起来不那么强硬?也仅仅是看起来。他偏要在冷光里掺点湿意,用撒娇包裹不容置喙的命令,让你在被恳求的错觉里,成为他的提线木偶,一步步顺着他的引线往里走。
这就是你引荐的Dom,你的S。他根本不了解这个圈子的规则,却无师自通地备齐你青睐的所有特质:轮廓分明的面庞,看人时带穿透力的锐利目光,站起身时能将你完全笼罩的、给你压迫感的体型。“我说了算”“你可以试试”“听话,我来处理”……及川彻的每一个音节都敲响了这样侵略进军的鼓点。
…………
单调的生活中,原应有场大破坏。总有人会在暴风雨欲来前震颤,混着狂喜痉挛。当骤雨从苍穹凶猛地抽打下来,总有人会在心里疯魔般地祈愿:希望这雨毫无怜惜,千万不要避开人的门面,别放过一切肌理如雪的皮肉,不要饶恕任何不堪一击的躯壳。魂灵伏在生而**的肉身上,理应顺从野性,用最凶戾的方式嵌进去;于是雨也如呼应般落下,带着獠牙般的凶狠扑在人身上。及川彻,自宫城一隅席卷至阿根廷的暴雨,他哪里是在浇淋?分明是在以最暴戾的姿态啃噬献祭的牲礼,将那些伪装的平静、强撑的端方全砸得献血淋漓,被剖开的脏器连带着骨子里的焚心欲念一道淌开。
你望着及川彻眉骨投下的暗,发抖的根由从骨头缝里钻出来。
你不怕疼。
你只怕疼太浅,留不住那片暗。
心底早蜷着团饿火,盼着野兽剥了那层人皮、亮出利齿,盼这暗涌烈得血肉骨头一并嚼碎了吞却——
人就像一块肉;人只是一块肉。如果以爱的名义,像牛和猪一样被杀掉也没关系。
及川彻,阿彻,哥哥,我早就恭喜过你,你已获得全世界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你何时加冕?
当及川彻的影子漫上前,
这场等得人皮肉发皱、骨缝生苔的祭典,终是轮到羔羊催逼屠刀落下来。
…………
二传手该像托着将融的初雪般轻托排球,指尖触球的刹那要屏住呼吸,连腕间的肌腱都得收着劲,不然稍一用力就会歪曲那层裹着空气的球面、让轨迹走向预想外的地方。可在球场上要赢,或者说既然轮到了他的轮次,就终究得从大力发球开始,一道道撕开防线。
及川彻日复一日练习砸出ACE球的肌肉记忆、攒下的爆发力,此刻全灌进掌心里,几乎要将你臀峰的皮肉拍得掀起来。就像他站在发球区,一旦扬起手臂,便再无温驯,有如君临。
他竟然隔着内裤在打你,连裙子也不掀起,好像连直接触碰都嫌太过亲昵。你恍惚间竟闪过这样的荒谬念头。
例文。
共1w字;bdsm/brat/未成年与成年/打屁股/哭/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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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驯肉礼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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