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地点,一座有着细微变化的新非马梦衢在柳条招风中,绽放着一样的风姿华彩。
“麻烦好友通知的事情怎么样了?”三余无梦生问道。
“我找到绮罗生的时候,他还在犹豫该怎么和老狗周旋,但是当他知道金狮币是步香尘医治意琦行的条件时,他便咻的一下就不见了人影,”屈世途笑道,“金狮币的事情他一定会周旋到手的。”
“另外,我还通知了其他人,告诉他们非马梦衢新的地点。”
“辛苦了。”
四能童子到了新的环境,央求着鱻生要到外面熟悉新的环境,三余无梦生答应他们,不过,要他们在日落之前回来。
屈世途看着四能童子去外玩耍,道,“面对陌生的环境,这些孩子适应力很强,不像我直到现在还是不习惯外面的柳树,你为什么要改种柳树?”
“柳有留的谐音,也许是吾很想留住什么吧,”三余无梦生喝茶道。
“这话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屈世途一听,皱眉道,“你这话对我说说就行了,千万别对雪梅说,不然,你可以睡书房了。”
“好友,多心了,喝茶吧,”三余无梦生笑着道。
静坐不久之后,超轶主与暮成雪双双来此。
三余无梦生见超轶主脸色苍白,心口凝气,运气不畅,不解道,“超逸主见你气血不畅,真气不凝,功体亏损,是强行运功的结果,是发生何事?难道夫人未治好你?”
“并不是,”超逸主解释道,“自吾醒后,吾心知戚太祖作乱武林,是吾之过,若吾没有将他放出,也许武林也不会多生事
端。”
“因此,吾决定将亲手解决戚太祖,于是,吾便与青霜台、一路禅、君舍魄杀上葬刀会,欲将其解决,可惜,没想到,他身边的高手与人马略胜一筹。”
“幸亏有雪夫人赠送之毒,让戚太祖身中其毒,我们暂且撤退。”
“吾了解他个性,吾与他必有生死一战,所以吾欲求雪夫人提升功力秘法。”
“这,”三余无梦生并没有回应,只是问暮成雪,道,“暮成雪姑娘,你们阴差阳错太多,难道…”
“三余先生,吾知道你要说什么,”暮成雪道,“这次无论御龙天做什么决定,吾都会支持,无论结果如何,吾与他不会再错过。”
超轶主与暮成雪两两相望,一切皆在不言中,若此生太短,便等来生相守。
这也是为什么只有他们俩来,而不带君舍魄与风雪一路禅,怕他们做出什么傻决定。
“唉,既然两位已经做好决断,吾也不好劝,”见他们如此坚决,三余无梦生只好道,“不过,夫人还未回来,两位暂先留非马梦衢,吾且送信让夫人回来。”
“多谢。”
“唉,好啦,”屈世途见不惯这种事情,道,“雪梅还没发话,你们就不要想到死,还有青霜台扶超轶主进里面休息,先养
伤,一切等雪梅回来再说。”
见他们离开,三余无梦生不禁感慨,“人生自有情痴。”
“呵呵呵,”屈世途听到后,吐槽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想想你自己当初,如果雪梅没了,你可能比他们还要肖。”
三余无梦生蓦然大笑道,“哈哈哈,好友,你多虑了。”
是不是多虑,你心里明白,我就不多说了,屈世途懒得跟他多说,道,“我送信给雪梅。”
“好,多谢。”
在幽梦楼的雪梅墩接到来信,想着意琦行已经无大碍,原本可以将他送回非马梦衢休息,但,三余还未履约,意琦行还是要
暂留于此。
虽然意琦行还未苏醒,但是他的意识已经清醒,于是,雪梅墩将事情告知与他。
“…抱歉,我要先回非马梦衢,你要等三余来接你了,意琦行,”雪梅墩道。
无碍,雪夫人,意琦行无法回答她的话,只能简单地动动手指来回应。
雪梅墩见他动作,心知,他明白,“多谢,我这便与步香尘辞行,告辞了。”
辞行时,步香尘恋恋不舍地拉着雪梅墩的手,“哎呀,妹妹不能多留几日,我这幽梦楼大好的景致妹妹还没看过,比如…”
我的床榻。
话未说完,便被雪梅墩打断,担心她说出什么虎狼之言,“好意心领了,梦衢事情紧急,我要离开了,意琦行便拜托了。”
见她这么说,步香尘也不好再挽留,道,“那好吧,不留妹妹了,那妹妹可要赏脸过来赏花。”
“嗯。”
答应后,雪梅墩便离开幽梦楼,看着她离开,步香尘轻摇花扇,想着,果然还是这副女人模样更容易接近她,不然以前的模
样,三步之内不得靠近,有什么办法可以留住她呢?
雪梅墩来到非马梦衢新的地址,里面的景色与旧的别无二致,连摆设都是一模一样,当她一踏入非马梦衢,三余无梦生便知道她回来,于是,他急忙忙地出来接她。
他边给她打扇,边问道,“夫人,一路可安好,是否劳累了,现在是否渴了,还是饿了。”
“嗯?”雪梅墩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还将他的脸揉来揉去 ,“你是被谁夺舍了吗?我只是出了一趟门,你怎么变了一个人?”
“夫人啊!”三余无梦生靠着雪梅墩撒娇道。
雪梅墩摸着他的额头,问道,“你也没发烧啊,怎么中邪了,”
“哼,”三余无梦生气呼呼道,“步香尘撒撒娇你就跟她走,我这撒娇,你就说我中邪,夫人你好偏心。”
看到这里,雪梅墩才知道他这是吃醋了,于是,她垫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亲他的脸颊与嘴角,“这是只属于你的专利哦!其他的晚上再说。”
三余无梦生听到雪梅墩这么说,心中暗喜,有福利,道,“咳咳,这是夫人的说的,夫人可要说话算话。”
雪梅墩挑眉道,“我什么时候食言过了?”
“那就好,再次之前,我先收取一点利息。”
说着,三余无梦生将雪梅墩拉入怀里,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迅速地吻上了她的唇,霸道的气息将雪梅墩笼罩着,腰间紧紧的双手,让雪梅墩感受到他的不安,于是,雪梅墩伸出双手攀缠着他的双肩,整个人仿佛要融入他的体内,承受他的热烈,回应他的热情,安抚他的不安,时间久到仿佛天地失去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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