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境厉族为祸,天之佛为遏制祸事,又临中阴界,此次前来为天之厉封印之事,同时,受到宙王召令的缎君衡也随行而去,同时,此行他还带着黑色十九一起前往。
太素封地,宙王强势现神威,掌运双极独挑天厉巨封。
天之佛冷眼看出宙王招式,其中,有当初为封印天之厉与宙王交换条件的封印之招。
“王式·双极灭宇。”
宙王无匹神力,牵引境界之限,拔峰突起,惊人震动,夹带无比威势,见证王者力量磅礴。
而后,从一念之间突然而来的命火眨眼间便划过星河天川,靠近绝境长城,直袭太素封地。
烟尘过后,在场众人眼前所见,竟是骇人一幕,天厉巨封之下是巨坑,而,宙王此时正在巨坑之中。
他开玩笑道,“能在这只大脚之下立足,孤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哈哈哈~”
“天之厉,含恨吧。”
随即,宙王运用功体打算一举消灭天之厉,但,就在此时,命火与天厉巨封相融合,巨封之外的光罩应声碎解,而拔起的巨足顿时陷落,而,在巨坑中的宙王被落下的巨足踩个正着。
突来巨变,众人都来不及讶异宙王之事,只见,天厉魄元瞬间活络而起,竟显现炼化剑封周围封印之兆。
缎君衡独自上前查看,同时,他阻止想上前的六独天缺切勿冲动,因情况不明,怕他冲动行事,以免引起深层阵法,后果不堪设想,也在暗暗提示六独天缺,宙王不一定死了。
“哀哉吾王,竟然不幸捐躯,大城主不在,此事必须尽快通知绵妃与鹃妃,设法安定人心。”
缎君衡拿起象征王权的权杖,他们一行人先回转王宫告知她们。
逍遥居。
雪梅墩忽闻宙王死讯,惊讶道,“哈,竟然死了,还是被踩死了,这个死法也太不寻常了。”
“真的假的?”她还是有些不信,再三问了问缎君衡,“看他也不像短命的啊!被踩死有些不敢相信。”
雪梅墩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缎君衡,有疑问哦,缎君衡,你是怎么想。
“啊,王啊王,你这一死倒是轻松了,却累得中阴界陷入一片混乱,上下哀戚,连鸡腿都不能吃,”缎君衡对不能吃鸡腿这点有些怨念,但,对宙王之死他也深深抱有怀疑,区区巨足,在宙王面前不值得一提。
得,看到缎君衡这幅德行,雪梅墩不用再问,也知道,宙王之死,有水分。
黑色十九则是十分老成地说道。“王之死需严肃看待。”
“我严肃在心中,十九你若是不懂为父的心,当然就看不出来了,”缎君衡道,“说正经的,虽然王死得意外,但也不用太担心,一切以不变应万变,倒是苦境,耐人寻味之事还真不少。”
“你是指?”黑色十九看缎君衡神情,问道。
“厉佛之斗尚未告终,胜负仍难断言,而孤城不危嘛,”缎君衡道,“据暗魇那迦暗中观察,他在苦境的行动不急不徐,全未尽力。”
“他是吾界中最不愿王子平安归来的人,素还真也不难看出其中玄机。”
说到素还真,缎君衡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雪梅墩,见她未说话,便继续说道,“两人的合作空间将是极大,但此事尚未明朗,继续观察就是。”
“苦境。”
提到苦境,黑色十九想起了罪墙那边的人,水嫣柔,他牵挂许久的人。
小十九,这是怎么了?雪梅墩眼神问缎君衡。
哦豁,在想人哦!缎君衡道。
谁?雪梅墩瞬间眼睛冒八卦之光。
等着,缎君衡神秘一笑,道,“喂喂,回神哟,再不回神,休怪我用控灵术将你拉回来了!”
“嗯?”
“嗯什么,是什么事情让你想这么久?”缎君衡问道。
“罪墙之主水嫣柔,她想约你一谈,”黑色十九说道。
她啊,还以为是谁,缎君衡道,“竟然被点名了,看来这场家长会为父不出席是不行了。”
“她是为罪墙而邀,不是我,”黑色十九欲盖弥彰地说道。
说到这,在一旁雪梅墩也看出端倪,原来之前小十九去苦境是去见罪墙之主水嫣柔,不过,看着情形,这水嫣柔与小十九应该大有关系,这关系还挺亲密的,不像是情侣,更像是亲人之间的羁绊,嗯嗯,看下去。
缎君衡拍了拍黑色十九的肩膀,了然道,“罪墙与她与你早已是牵连一体,儿子的事情就是吾缎君衡之事,你与水嫣柔母子天性,吾当然乐见其成,反倒是你刻意回避,深恐吾感到不快与失落。”
“为父知道你贴心,但是你这个脑袋啊,平常老实,偏偏在这个时候塞了一堆不必要的烦恼,真正是,唉,”缎君衡看黑色十九的样子,心里有什么不知道的呢,不希望他与自己一样,想要亲人团聚,又怕与亲人团聚。
“我,”黑色十九低头不语,心中还是担心,怕这次罪墙之行对缎君衡有害,但...
然后,缎君衡看黑色十九沉默不语,于是,他主动点破水嫣柔相邀的真实目的,道,“水嫣柔毁墙心切,如今与你接触想来也是为了探测吾方的资源与讯息,毁墙容易也困难,关键在天之佛,但是寄往于此,实在愚不可及,我必须另寻他法。”
“不过,水嫣柔既然相邀,那吾赴约又何妨。”
缎君衡答应她之约,不让黑色十九为难。
“对了,尚有一事,驺山棋一在牢中静待发落,”黑色十九提起此事,道,“你要如何处理。”
“绵妃指点她前往泥犁森狱,不过是借此想在王面前扣我一个守边不严之过,”缎君衡看穿绵妃的小伎俩,道,“但此一时,彼一时也,她想去便由她去好了。”
“你要放她走,”黑色十九语气惊讶道。
“是啊,现在扣不扣都无所谓,让她离开也无妨,”缎君衡道,“不过,局势仍是诡谲,以防万一。”
缎君衡灵气逼于指尖,空中画符,口念咒语,“六途尘飞扬,恶趣慎莫堕,冥寞最难知,尽我人生意。”
一道黄符现于缎君衡手上,交给黑色十九,“十九,你拿着这张符纸,抽她一魂为质,置入辟灵尸巢最底层,然后放她离开。”
“最底层乃是判恶忏室,恶魂入内,终岁受刑,但可消一切罪业,你的意思是,”黑色十九道。
“吾扣她一魂,故以消业之法相抵,他日,她与所觅之人共入轮回,便无须承受今生种种果报,缎家对魂体一视同仁,这份人情顺手送她也无妨,”缎君衡道。
之后,黑色十九拿着黄纸离开。
“棋一之事,多谢了,”雪梅墩代槐破梦向他道谢道,“那小家伙醒过来,我会让他亲自来道谢。”
“不过顺手而为,无须道谢,”缎君衡不解地问道,“不过,天之佛而来,你为何不去见他。”
“恼他,不见,”雪梅墩想到质辛的事就来气,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恶狠狠道,“总有一天,我会狠狠地揍他一顿,这个超级有洁癖的家伙。”
“质辛之事,你准备的如何,”雪梅墩转头问道。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时机未到,”缎君衡神秘一笑,而后又开玩笑道,“若质辛复活,他与天之佛之间,你可不要偏帮天之佛哦。”
“帮他,呵呵~看情况,”雪梅墩笑不达意地说道,“缎君衡,罪墙之行切勿小心,我先回去看看那个孩子,回头见了。”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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