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天瀑。
宙王率众来到星河险地,只见星河天瀑已经被不明漩涡气流所覆盖,透露出重重危机。
“就是它,那就是臣所说的漩涡,” 和阗印指着不明漩涡说道。
“孤的眼睛很利,不用你比,”宙王暴躁道。
“进入天瀑的唯一通道,果然已被挡下。”缎君衡一望星河天瀑所围绕的气流,道。
而,此时雪梅墩也从槐破梦所在之地出来,来到星河天瀑,看见了宙王一行人。
缎君衡看到雪梅墩独自一人过来,问道,“嗯,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在绝境长城感受到震荡,故而来源头查看,”雪梅墩看着他道,“然,是什么原因?”
缎君衡指了指星河天瀑上方道,“来自苦境的不明漩涡气流。”
雪梅墩望着这气流,好奇道,“可知是如何形成?”
“不知,祭权曾率领人马去查看的,一靠近便是死,”缎君衡道。
雪梅墩曾听缎君衡说过,星河天瀑是苦境与中阴界的官方出口,现在堵住了,问缎君衡道,“那现在要如何解决? 其他?”
而,缎君衡沉默不语,雪梅墩见状,明白,估计其他的出口看样子也没了,相当于中阴界被锁死了,无法出门,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变成孤岛了。
忽然,宙王见在场的人员一点作为都没有,出言道,“孤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祭权,将孤吩咐之物拿出来。”
听到宙王吩咐,和阗印便拿出四四方方的盒子出来,呈现在宙王面前,雪梅墩眼神疑惑地看着宙王,心想着这是干什么。
“孤今日就日行一善,陪你们玩一回好了。”
“一二三四五,就咱们五个人,五个签,一个都别想要跑,”宙王指着在场的人不包括雪梅墩,道。
“你们放心,无论孤抽到谁,抚恤金,灵骨塔,神主牌,祭文,孤一应俱全,只欠一个名字而已。”
而后,宙王从盒子抽出签条,缓缓打开,只见中选的名字竟是,“竟是孤,”宙王随后又慢慢吐出后面的字,“的爱臣。”
一口气没说完,性格恶劣的宙王竟然在恶搞在场人的心态。
最后,宙王才说出了中选人的名字,“缎君衡。”
然而,缎君衡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宙王口中,他并不感到意外,或许在他意料之中,宙王的试探果然处处不在啊,缎君衡在心中无奈地感叹了一句。
“别说孤又挖洞给你跳,抽到就要甘愿,缎爱卿,请,”宙王道。
听到缎君衡的名字后,有人已经松了一口气,用不着自己去送死了,也有人在幸灾乐祸。
在场众人有可能为他担心几分也只有雪梅墩,她目露忧愁道,“缎君衡,你…”
无事,缎君衡给了雪梅墩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他道,“人生就是一场豪赌,谢王赐臣这个机会。”
“记住,一定要保命回来,就算要死也要回来再死,否则,孤就不知道,漩涡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宙王又开始毒舌道,
“到时候,还要抽一次签,孤的爱妃就可能没那么幸运了。”
同时也是在暗中警告绵妃,不要趁机乱下黑手,不然下一个查探的人就是你,让绵妃听着心中直冒冷汗,不敢有所小动作。
“灵源护身。”
缎君衡施展异能,前往漩涡气流一探究竟,他们则在外面等待结果。
缎君衡在探查期间,外面也不得闲,尤其是绵妃。
当雪梅墩出现的那一刻,绵妃在一旁就注意到宙王的不同寻常,似乎对这个出现的女人特别关注,时时地看她,刚刚抽签也没有把她算入在内,她心想,难道要把这个女的纳入后宫,不会又是另一个鹃妃吧!
绵妃心里不确定,决定试上一试。
于是,绵妃借着与雪梅墩同为女人的优势,询问道,“刚才看姑娘紧张缎君衡,不知,姑娘和缎君衡是何种关系。”
“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客居于此,主人与客人的关系而已,”雪梅墩说道。
“哦,是吗?”绵妃用过扇子挡住自己的嘴,但一双美眸则是透露出不相信眼光看着她,语气也是甚为疑惑地说道。
雪梅墩见她不信,也懒得多说什么,不必要跟不相关的人解释很多,但,只听宙王道,“绵妃,她与缎卿没什么关系,不过,和至佛关系十分密切。”
“自你和至佛离开中阴界后,不知为何,后来至佛到此打听过你的下落,只不过,中阴界并无你下落。”
“同样,孤也很关注你之下落。”
雪梅墩听到宙王的暧昧不清的话,顿时来了兴趣,挑眉问道,“哦,我能有什么能为,竟让宙王你这么关注。”
“哈哈哈,让质辛和至佛关注的人,孤自然也很关注了,”宙王笑着说道。
想拿我来制衡他们,可惜啊,雪梅墩也笑笑说道,“别打错主意了,反而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还是先关心眼前这事吧,门都堵住了,你想搞什么事都白搭。”
随后雪梅墩懒得理宙王,现在他想什么都不重要,还是关注缎君衡是眼前重要的事情。
但在场之中心思复杂的人都开始揣测宙王所说的话,这个女人到底和天之佛有什么关系。
忽然,缎君衡从漩涡中出来立马吐血,雪梅墩见状上前扶着他,喂他吃下玉露丸,让他调息,问道,“里面很棘手吗,怎么能让你伤成这样?”
缎君衡吃下药后,运功调息,等伤势缓和之后,道,“漩涡内乃是一幻境,而此境构成似是许多至高武者同时发招,招式受杀气牵引生克,莫名聚为一体混元,如鸿蒙之未判,而且越深入越危险,难以撼动,吾本想一探通口究竟,却是一时难以靠近,只好现行折返,另寻他策。”
“许多至高武者的招式,这又是什么碗糕,”宙王好奇且纳闷道,“结成一团跑来这里给中阴界的门堵住。”
六独天缺注意到缎君衡手上的伤势,很熟悉的剑招,道,“你手上的伤痕,难道?”
“你也认出来了,”缎君衡见六独天缺已经猜出这剑招,他也没有隐瞒,说道,“没错,此伤正是吾儿十九的剑招所致,除此之外,尚有佛厉之招。”
“什么,”绵妃一听缎君衡的话,十分惊讶道,“有佛又有厉,王。”
“不用你讲,孤也猜得出来,这漩涡气团与天之佛重开天兢之局有关,更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从神花郡战场而来,”宙王从之前的局势分析得出结论,向缎君衡寻求破局之法,,“缎卿,依你看此困局如何能解?”
“若要破解,便须研究此中含有多少极招,如何生克混成,才能寻得每一招式破绽,分其杀气挫其锐利,”缎君衡说出自己目前的打算,道,“阴兵非是活物,用在此途最为合适,请王容臣挑选极恶死囚,抽灵一试。”
“你主动请命,孤当然不会拦你,想怎样就怎样,重要的是要趁早为孤解开这个难题。”宙王同意缎君衡的做法。
缎君衡得到命令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满腹心思地与雪梅墩一同返回逍遥居,研究后续探测死亡漩涡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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