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见见你们魔父的父亲…”
说着,雪梅墩放出传声蝶蛊,又用灵力输送给蝶蛊让缎君衡知晓。
不等一会,传声蝶蛊的眼睛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而后光芒又汇聚成小屏,缎君衡的影像便出现在里面。
“再不跟我联系,我以为你已经忘记我啦。”
缎君衡哀怨缠绵地眼神地看着雪梅墩,像是在看负心人一般,看到的雪梅墩头疼,这个家伙又在起肖了。
“缎君衡,别教坏小孩子,”雪梅墩扶额道,随后露出了他化阐提、断灭阐提两个小孩的身影。
然后,他们很有礼貌地向缎君衡问好,“祖父。”
这两声‘祖父’把缎君衡吓了一跳,花容失色道,“哇哇,我还没怎么老,我还年轻帅气一枝花,千万别给我叫老了。”
“嗯嗯,知道了,”雪梅墩忍笑说道,“以后叫你,缎花花好了,貌美如花。”
缎君衡似乎不介意这样的叫法,但是,旁边的俩兄弟似乎冲击有点大,没想到,魔父的父亲,竟然是这样的性格,不过,他们还是叫不出口缎花花这样的名字,保险点,叫缎先生,以示尊敬。
“吾明白了,缎先生。”/“缎先生,吾记住了。”
“好了,缎君衡不跟你贫嘴了,”雪梅墩一脸正经地道,“今日有要事找你。”
“苦境已经发生变故,苦境之人似乎失去了一段记忆,失忆之事我已经求证过来了,但,失忆内容还需要求证,恐怕,无向经纬的鸿蒙气团还与失忆内容有关。”
缎君衡听到雪梅墩的话,面容沉重,摸着水晶骷髅,他仔细推敲着,“天灾,还是人为,大有可能是人为。”
“嗯,人为的话,谁有这么大的能耐,”雪梅墩想着如果是陵光君出手很有可能抹除记忆,但是,他没有理由,他这个人最怕麻烦。
陵光君:哈欠,谁在念叨他?难道是自家的狗儿子?
“若是借助外界之力,是否有可能改变人之记忆,”他化阐提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
经过他化阐提一提醒,缎君衡在脑海中设想了一番,道,“借助外力,倒是可能性更大,见你神色,你是想到了什么吗?他化。”
外力,经缎君衡这么一说,断灭阐提脑海中忽然想起了,问道,“大哥,你说的难道是…”
他化阐提也没有做什么谜语人,直接道,“小弟,你想得没错,就是止战之印,圣魔大战的终结关键。”
“嗯?为何怎么说,”缎君衡有些兴趣,问道,“说来听听。”
“详情请听。”
于是,他化阐提将圣魔大战第一次始末说给缎君衡听。
“...这么说来,止战之印是用来约束圣魔双方,如果借助止战之印的能力,抹除记忆倒是有可能,但是,谁能从中得利呢,圣方还是魔方 ,或者,还是另有他人?”缎君衡道,不过,这也只是他的猜测,能确定的是,背后定是有人操控,目的为何还不能明确。
“雪,你在苦境行事要多加小心,”缎君衡道,“对方既然掺和到圣魔之战中,那么肯定对天之佛和其余四剑会有行动,你
可以多多关注,但,安全为上。”
这个称呼,让雪梅墩听了有些肉麻,什么时候,他跟我的关系这么好了,雪梅墩在心中吐槽着,之前还对我冷脸居多,不过,“这个我知晓,”雪梅墩又道,“还有,鸿蒙气团之事,你有何进展,分析出里面的招式,要如何破解了吗?”
“快了,快了,还差几步,就能解析出来,”缎君衡想到什么,拿出了一副儒雅君子的画像出来,道,“雪,里面的人是中阴界的御笔候,月藏锋,跟中阴界有关的事情可以找他,他断然不会拒绝。”
“行,我记住了,”雪梅墩看着画像道,“有事再联系,先不说了。”
“好,万事小心,再会。”
魅生看着缎君衡欲言又止的样子,道,“大人,为何不跟姑娘再多少几句,好好关心她呢?”
缎君衡敲了一下魅生的头道,“小丫头,大人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替吾约一下鬼师,吾有事找他商量。”
“知道了,大人,”魅生不解地捂着头道,虽然不知道大人心中怎么想的,但是,魅生还是觉得大人挺喜欢姑娘,算了算了,大人的事情不是我一个小丫头能管的,还是替大人办事要紧。
缎君衡看着离开的魅生,心中叹气,我晚得不止一步两步,不是单单是几句话语就能追上的。
眼前还是着眼鸿蒙气团的事情,其他的再说。
苦境,随着与缎君衡断了联系之后,雪梅墩对阐提兄弟俩说,“按照刚才的推测,阿难也很有可能失去了记忆,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你们也是未知数。”
“所以,你们…”
雪梅墩语意未尽,但他化阐提与断灭阐提都知道她的意思,于是,他化阐提道,“多谢提醒,我们知晓事情的重要性,我们会在推松岩不会去找魔父,以免背后之人暗算魔父。”
“所以,要麻烦您暂时收留我们兄弟了。”
“麻烦您了,”断灭阐提也说道。
“无妨,”雪梅墩看着兄弟俩,道,“你们安心住下,阿难之事我也会留心的。”
“好了,说了这么多,你们也累了,先休息吧!”
于是,雪梅墩便离开客房,将空间留给他们兄弟俩。
雪梅墩出来正好碰到探望完忌霞殇的独轩辕以及鹤舟先生,道,“你们是打算离开了吗?”
“是,”鹤舟先生道,“不过,还要麻烦姑娘在照顾他一段时间,我们找到锁功的破解方法再来。”
倒是一旁的独轩辕挺不好意思的,姑娘救了小忌还有麻烦她照顾,为了确保小忌安全也只能这样,于是,他十分真诚道,
“真对不住,麻烦你了。”
“无事,”雪梅墩道,“既然救人了,那便送佛送到西,这些小事也是无妨,也许不知何时还要麻烦他呢。”
“姑娘说着什么事,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姑娘已经嫁人了,让小忌以身相许都可以,”跳脱的鹤舟先生说道。
让老实的独轩辕听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弥补道,“姑娘,你别听他胡说,日后姑娘有什么事,我们定会鼎力相助的。”
“我们先告辞了。”
独轩辕担心鹤舟先生再说出惊人的话,便捂着鹤舟先生的嘴,将他拉走,而,鹤舟先生努力反抗而无果,只能瘪蔫蔫的走了。
拿着扫帚的屈世途冷哼道,“哼,幸好他们走得快,不然,我一扫帚把他们扫地出门。”
臭小子,敢说出撬素还真墙角的话,敬你是条好汉,下次看我不打死你。
雪梅墩根本不在意鹤舟先生刚刚所说的话,安抚屈世途道,“屈先生勿恼,只是个小孩心性罢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和鹤舟先生一样脸的忌霞殇就受到了屈先生的迁怒,喝了好几天加黄连的药,而忌霞殇却一无所知。
忌霞殇:冤枉,无形中替好友背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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