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篇慕少艾7
正午下起了小雨,琉璃仙境内,细雨打浮萍。
“说起来,异度魔界明面上最近似乎都没什么动作,真是奇怪啊!”
屈世途端来一壶茶水,坐下倒了茶,边喝边道:
“嗯,失了傲笑红尘作筹码,如今异度魔界想要魔心,恐怕要暗中布局喽!”
「暗中布局吗?难道宫紫玄是魔界的目标,可异度魔界有什么理由对付她呢?」
想不通索性先放下,方士转头看向一旁的慕少艾问:
“药师,你说剑子去瀚海原始林找皮鼓师谈判?”
不出意料的问题,慕少艾一派悠闲说:“然也。”
方士点头说:“哦,好吧。”
慕少艾拿着竹管的手微微一顿,转过头看人,一副诧异的样子:“嗯?按照你的个性,现在不该立刻去瀚海保护剑子,哦~莫非?”
好汉不提当年勇,方士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背对着人将茶一口喝下说:
“莫非什么?!剑子又不是打不过皮鼓师,有什么好担心的。”
顾左右而言他,看来确实有八卦在里面,慕少艾吸了一口水烟,慢悠悠提醒道:
“呼呼~药师方士只是想讲,莫非好友你想陪药师去找蛊皇焚棘人要解药?不过你好似很了解皮鼓师啊?”
方士额头冒出一滴冷汗,转身就上手赶紧推慕少艾,再说下去,肯定是纸包不住火了:
“哎呀,之前不是说解药时间紧迫嘛,我就不去拖后腿了,慕少艾你快去吧!”
慕少艾缓步顺着人推着走出琉璃仙境,一边笑着说:
“哎呀呀,别慌别慌,药师只是随口一说,瀚海原始林现在是必争之地。依好友这种个性,不至于将人得罪死了吧?”
系统:哇,猜的真准。
「扎心.jpg」
不自在地揪了揪衣服的线头,方士仰头递出暗器,微笑着说:
“嗯,宫紫玄的尸体方士已经安葬了,关于这个暗器,药师有什么线索吗?”
慕少艾拿起暗器,放到阳光下端详,面色微冷着说:
“哈,蝉之翼是「愁落暗尘」的独有杀人暗器。此人现在正在笑蓬莱,你可将它交由笑蓬莱的主人金八珍处理。”
方士点头说:“好,你保重。”
一阵风穿堂而过,席卷树叶飘起又落下,周围树枝“沙沙”声响令人莫名心悸。
方士站在原地,看着药师远去的背影,抖了一下,手上不知原因一松,“铛——”地一声,蝉之翼掉在了地上。
赶紧捡起来,大概是起得太急,方士忽然感觉眼前黑了一瞬间,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缓了会儿:
“呼~对了,赶紧去「笑蓬莱」吧!”
——
傍晚的笑蓬莱,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华羽火鸡见了黑衣方士和帝管家,手中帕子一甩,大客户又来了,又听说是来找老板,赶紧先领人去了后台:
“老板现在有事,等下就来,姑娘你先在这里等一下。”
“好。”
方士好奇掀开帷幕一角,但见台上两位舞姬,一人剑舞,一人扇舞,二人同台可谓是流光溢彩,交相辉映,真是赏心悦目啊!
舞台边竟然还坐着秦假仙和业途灵。
视线扫到最后,单独的角落处,还坐着的一位棕褐色衣服,贵气深沉的公子,专注地看着台上的其中一位舞姬。
这人方才分明一直专注在台上,却在方士视线扫到之后低下了头,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脸。
他就是愁落暗尘?
找人竟然找到这里来了,秦假仙走入后台,得意说:
“姑娘啊,方士帮你找到人了,公孙月和蝴蝶君两个人现在就在笑蓬莱里面!”
“也在笑蓬莱,真是好巧啊!不错,给你结尾款。”,方士拿出两锭金子交给秦假仙。
关于这个案子的最终判决,秦假仙转了转眼珠,抬手作拳问:
“咳咳咳,钱好说,只是老秦方士有句话想问,忠烈王准备对公孙月和钱蝶怎么办啊?”
方士沉思了一会说:
“嗯,按照法律来说,他们一个曾是杀人犯,一个是包庇者,大概都是要坐牢的,不过笏君卿认为苦境没有统一律法,所以还需要斟酌量刑。”
秦假仙后退一步,赶紧摆手比划:
“什么量刑啊?!不要被那个笏君卿带偏!照老秦讲,反正你和谈无欲是好友,谈无欲和公孙月又是好友,你肯定得让笏君卿放过他们啊!”
方士转头看着两人说:“假如河流的源头如果被污染了,那水还能喝吗?”
业途灵凑上前说:“不能了,要喝水就只能去别的河打水了,我说的对吧,大仔!”
秦假仙气到发抖,指着业途灵说:“气死我了,业途灵给我闭嘴,不准插话!”
方士拍了拍衣袖,点头说:
“一次不公正的判决,污染的将是整条河流。所以,为了守护正义这条河流,笏君卿是不会受任何人影响的。”
持扇舞姬刚刚走进后台,他穿着台上舞姬的衣服走路却截然不同,顾不得扇子掩面,顿时伸手去摸腰间的蝴蝶斩说:
“哼,要带走公孙月,先问过蝴蝶君的蝴蝶斩!”
公孙月则穿着小二的衣服,上前就推开蝴蝶君说:“不准动手,我愿意接受笏君卿的审判!”
蝴蝶君后退一步,举着手,感觉被深深伤害了:“阿月仔你,你怎么总拆我的台啊?!”
放下手中鼓,公孙月说:“别讲废话了,蝴蝶君你走是不走?”
蝴蝶君转念一想,去和阿月仔坐牢也比在这个地方跳舞好,还有那个舞姬色无极实在很烦:
“好吧,既然阿月仔这样讲了,那蝴蝶君就跟你们一起走。”
没想到啊,刚才台上风华绝代的舞姬竟然是男扮女装的蝴蝶君。
黑衣方士忍住笑,一本正经对身后的帝管家摆摆手说:
“咳嗯,这两个人一起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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