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个代价,人家送的瘦马不是不可以收,但收之前务必掂量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反正我自认是没这个斤两的,真吃了雄心豹子胆 ,把礼物带回去了,王朝马汉保准揭了我的狗皮。
开封府不是其它世俗衙门,老青天国之砥柱,堪称伟|人,上行下效,整个开封府风气都很严正,容不得沙子。
“哟,徐大捕头在这儿玩得挺好啊,”小半个时辰,王朝哥俩好地揽着当地的豪绅员外,悠哉悠哉,兴致盎然地过来了。
“哪儿敢哪儿敢,王头儿取笑了。”
我赶紧放开小歌伎柔软的酥腰。
“别撵人啊,瞧着你们耳鬓厮磨,上下其手,英雄怜美,都快亲上了,挺美的景儿。”
“咋滴,我们叨扰得不是时候,给你吓|萎|了?”
“……”
我讪讪地赔脸色,给小樱桃暗暗使眼色,示意她抱着琵琶跟着婢女走,赶紧打哪儿来回哪儿去,撤撤撤。
约摸刚和人吃完饭,王朝勾着豪绅的脖子,面有醺色。
一把扯住惊慌失措的歌伎。
“曲儿挺美的,外头大老远都能听见。过来,仔细让爷打量打量。”
樱桃惊恐地瞪着他,贝齿紧咬下唇,两眼泪汪汪,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
“小孩啊……”
“胸都没发育全的小屁孩,怎么在这地儿……”
王朝索然无味,摆手让她走。
嘿嘿嘿,通红着脸蛋,仿佛醉糊涂了一般,淫|笑着问我。
“咋的,徐大捕头阅尽千帆,花丛里的老蜜蜂采够了庸脂俗粉,转而对幼|齿产生兴趣了?”
旁边的豪绅老爷兴高采烈地附和,热情冲冲地拉|皮|条,浑然不知其中暗含的冷厉。
“官爷来我们李府快活呀,鄙府虽陋寒,还是有些底蕴的,比这更上等的尤宠多的是。都是活马,吹啦弹唱,样样俱佳。保管让您**蚀骨,流连忘返……”
我真巴不得此刻手上有根针,把这糟老头子叭叭叭搞推销的的臭嘴缝上。
王朝也笑说。
盯着我的眼睛,盈盈笑说。
“小孩儿的味道确实不错,完全不同于女人,更鲜嫩,更快活。试试嘛,人活一世,苦短长愁,但求畅快。”
拍拍我的肩膀。
“放松点兄弟,这里是及仙,天上|人|间。”
“不是京城,没有那压抑沉闷的包黑子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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