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二十九年,葛尔丹借追喀尔喀部众为名,选锐东犯,侵入内蒙古。尚书阿尔尼统领蒙兵入战,葛尔丹佯败,逃路之中故意沿途抛弃帐篷牲畜,蒙兵贪婪,一哄而抢,军队瞬间散乱。葛尔丹即刻进攻。阿尔尼大败亏输,鼠窜乱逃。无奈上告皇庭,请求援助。
康熙闻言此事,大动肝火直言道“鼠目寸光,贪图小利,葛尔丹真真是个深谙人心的好家伙,看来非待我亲征以镇士气不可了。”
众臣接连惊呼万万不可。怎奈康熙意志已决。先命裕亲王福全为抚远大将军,率同皇子胤禔,出长城古北口,恭亲王常宁为安北大将军,率同简亲王雅布,出长城喜峰口,并命阿尔尼率旧部,会裕亲王军,听裕亲王口令。四阿哥请命一同前去,康熙见其弓法了得便同意命他跟随胤褆同出。
葛尔丹派使者前来弱言。
只见使者一脸胡腮,头上脏辫缕缕,面瘦尖刻一副奸诈模样。
裕亲王福全眯了眯眼,嘴角咧了咧心思暗道“这葛尔丹派的人真真了得不可,派个这么个人来,是想让我一拳打死他不可了?”
胤褆站在一旁,目露厌恶之情。
实在是这使者过于尖酸了罢。
胤禛面无表情的看着,面上不露声色,眼中赤金暗光微微露出锋芒。
使者行礼,一副态度谦恭好说话的模样说道“葛尔丹汗派我此来,前来相告,吾等并未有过觊觎贵土寸毫,只是跟喀尔喀有些旧仇,若是把土谢图汗交过来,我们定会离去。”
“哼,自古唇亡齿寒的道理,你莫不是没听说过,今日你离京师只有九百里难不成你们便没想过这等有碍之事?!我看你们明知故犯好大的胆子!!”福全狠狠将手后背,怒瞪而视。
胤褆“岑”地一声随手拿出一柄弯刀架在了使者脖颈之上。
使者一惊,冷汗既出,顿时口不择言。
“你们莫不是想造反?!!”
“造反??!”胤褆冷哼一声,手快刀落,只听使者惨叫一声。
脏辫落地,使者惊得虚汗连连,跪在地上。
“滚回去,离开喀尔喀领地!咱们才有话好商量!!滚!!”
使者屁滚尿流的离开了营地。
福全用望远镜探了探对面阵营。
只见对面阵营,驼兽万余,缚足卧地,背加箱垛,蒙盖着湿毡,环列如栅栏,作为前蔽。
“这是要用驼城啊!”福全冷笑“可惜了这群好骆驼了。”
“放炮!!!”裕亲王厉声高喊。
“吼彭!!!”
炮声阵阵,有如天雷巨响。
驼兽惊恐左右摇摆,却挣脱不了,只好倒地惨死稀烂。
一夜过去,驼城彻底覆灭。清军分作两翼,越河陷阵,遂破敌垒,敌阵骚乱,一名葛尔丹勇士趁乱之下悄然手提弓箭,对准福全正准备一箭击毙敌首,没料一道暗箭猛烈迅疾的刺穿他的心脏。
胤禛面色如常放下弓箭看着伫立人群之中的福全,嘴角微微一翘便悄然转头。
次日,葛尔丹派喇嘛前来乞和。
康熙立命乘胜追击,恐其逃脱,
裕亲王急忙派兵。
葛尔丹狡诈逃离,裕亲王愤恨叹息,怪道敌人狡诈如兔,狐心狼肺。噶尔丹奔回厄鲁特,遗失器械、牲畜无算,复遣人书谢罪,发誓不再来犯边。
几日交战,康熙整整几日彻夜未眠,身体感觉不适,便口谕说道“日后不可再犯喀尔喀 ”。使者唯唯诺诺连忙答应。遂班师回朝。
“大哥,没成想到,你居然将那使者吓得屁滚尿流了去。”三阿哥哈哈大笑。
“大哥真厉害,不亏是大清巴图鲁!”五阿哥胤祺八阿哥胤禩双眼发亮,崇拜非常看着大阿哥羡慕不已。
胤褆仰头大笑,摸了摸八弟青茬头顶。
“待你长大后一样是大清巴图鲁。”
“四弟,没做甚么吗?”太子温和的看着胤禛。
胤禛略微难涩的说道“这可没有我插手的份儿了。”
大阿哥高傲的说道“这没什么,爷也没插手多少,只不过看看场子罢了。”
太子不屑的看了大阿哥一眼。
最近明珠趁皇阿玛出征老是捣乱赫舍里氏族,也有他的份儿。
靠的还不就是大阿哥这个长子身份么?
“各位哥哥弟弟,我还要复习功课,便先走一步了。”胤禛行礼礼貌的点了点头。
阿哥们齐齐回礼便各做各事去了。
承乾宫内,佟佳氏翘首以盼,见胤禛前来拜访,不由得双眼一亮。
日渐消瘦苍白的面容透出淡淡的血色淡淡说道
“回来了?”
胤禛微微板脸肃穆行礼道“儿臣见过皇额娘,皇额娘最近可好?”
佟佳氏抿了抿嘴,神情尴尬“好的,好的。我儿可是饿了?”她说着便试图扶住严肃着脸的养子。
胤禛给面子的站起身来“皇额娘既然安好,儿臣还有事物要学,就先行离去了罢。”
语罢,转身离去。
佟佳氏伸手试图阻拦,最后却眼睁睁看着儿子离去。
“哼!”她目露沉痛“好胆,若不是本宫无子,哪容得下尔如此嚣张?!!可怜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咳咳咳。”
佟佳皇贵妃伤心欲绝,捂胸发咳,咳的昏天暗地的好似要把心肝肺咳了出来不可。
九月见状急忙前去拍服“娘娘,近年您身子弱,还是快快回榻吧。”
福宝百无聊赖的品尝着御膳房所做的牛肉辣子,时不时的望向门口。
“福宝!”胤禛偷偷抿嘴一笑,看着门内的依旧狗崽模样的小东西内心温和可亲。
“嗷呜!!!!”啸天兽眼睛刷的一亮,朝前奔去。
大佬!!!欢迎回来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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