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照着脑袋里的记忆摸去了毓庆宫,随后看向了身边的何柱儿,“去给我弄点酒来。zuowenbolan”
何柱儿一愣,“您要什么酒。”
“什么酒?你挑着好的送来就成。”
随后,李白看着这一大桌子的酒愣住了,随后哈哈笑了起来,“好!”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砸了砸嘴,忍不住赞叹道,“好酒啊好酒啊!”
看着太子一杯一杯酒下肚,何柱儿有些慌张,“殿下,要不咱不喝了吧?”
李白只感觉头脑有些晕,这清朝的酒比之唐朝可真烈了不少,“帮我拿个纸笔来,我给王老留个字画。”
格尔芬过来看见烂醉如泥的太子,张大了嘴巴,看向了何柱儿,“你怎么不拦着点?”
何柱儿欲哭无泪,“我拦了,没拦住,大人,殿下喝了好几瓶。”
格尔芬懵了,眨了眨眼睛,“你说多少?”
何柱儿竖起了手指,他看着太子也感觉很不可思议。
李白突然又醒了过来,他看着新来的“陌生人”歪了歪头,好半天才把他和记忆里的形象对上号,“格尔芬,你怎么来了?”
格尔芬感觉他要说的两件事,似乎都比不上太子在东宫喝的烂醉如泥来的厉害…毓庆宫多出了这么多酒,怎么都瞒不住。
“殿下,您怎么喝这么多?是朱敦厚贪污皇上怪罪您了?”
李白又喝了一小口,“没有啊,他为什么怪我,又不是我贪污的。”
格尔芬以为他是在气话,连忙把酒杯从他手里抢了过来,看向何柱儿,“没点眼力见呢,快让人把酒撤下去啊!”
太子这样,也没法商量事,看着何柱儿给他喂了醒酒汤,格尔芬就走了。
毓庆宫本就招眼,何柱儿去备酒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太子会喝这么多,也没有遮掩,于是第二天,太子被参了,奏折摞起来能当个小凳坐。
“皇上,臣以为,太子酗酒的行为太过不妥……”
李白都恨不得要翻白眼了,这些人是脑子有什么毛病吗,什么事都能扯到国家大义上。
“朱敦厚事发,钱珏因情包庇,殿下便开始酗酒,臣是否可以斗胆猜测殿下是担心被查出其他涉案人员吗?”
“钱大人和索大人已故徐乾学徐大人交好,臣以为索大人和徐秉义徐大人都应主动配合调查。”
看着他们越说越过分,李白的怒火也急速攀升,他曾无数次的想进入朝堂,只是碍于商人子嗣的身份没有成功,没想到,如今竟然能站在朝堂上亲眼目睹这些高官的丑陋嘴脸。
“殿下,您不应该有个解释吗?”
李白嗤笑了一声,“解释?你让我解释什么?我喝酒你都能推到朱大人的事情上,那你眼下发青,我是不是能推算你纵欲过度,不把早朝当一回事!”
“臣绝没有纵欲过度!”
“那就是纵欲了。”说着李白又转过头,“你们这样咄咄逼人,是想让我把太子之位让出来吗?还是说只是单纯看我不痛快?”
“微臣不敢,只是殿下,如今喀尔喀和我大清正在交战,粮食匮乏,殿下酗酒会让百姓……”
李白死死地盯住了他,“那时常有地方闹饥荒,这位大人,你以后不如给天下臣民做个表率,少吃饭甚至别吃饭了!”
“太子殿下如此强词夺理,是不是有**份?”
李白指了指自己,“我强词夺理?你确定吗?是谁先起的头,难不成做了太子,我连为自己辩驳的权力都没有了吗?只能仍由你们指着鼻子说三道四?”
纳兰明珠只感觉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太子是吃了炸.药吗?还是之前的高烧,烧坏了太子的脑子?
康熙抚了抚额,有些看不下去了,“胤礽,诸位大人只是关心你的身体,酗酒伤身。”
李白点了点头,不吭声了。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事,早朝快要结束时,康熙准备给石景仁安排职位,又引来了争议,有几个大臣又把火引到他了他身上。
“臣以为不妥,石景仁无半点功勋,应好好历练在做安排。”
这话李白没什么意见,从记忆来看,对方本事不小,爬上来也不废什么功夫。
“殿下回宫以后,对这位石景仁一直照顾有加,若是当官,是否会因此徇私并且特殊提拔?”
李白已经和这些人聊不下去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难道我不能对他有所报答?我只是给他在京中找了间屋子,你就能说我徇私?好,这位大人,我记住你了,以后,你的后代子嗣,都不要入仕了,不然我担心你会徇私。听了你的话我突然有了灵感,有一首诗送给你。”
对方本来是面无表情的,请到诗不由心里咯噔一声,太子那天十步之内连写三首绝世好诗的事虽被人勒令不许外传,可到底还是传播出去了。这样的水平当今世上,找不出能与之媲美者,因此众人只能将之归咎于太子殿下的才能被激发了。如今,听到太子殿下写诗,不由胆寒。
李白可不管他惨白的面容,自顾自地吟诵自己的诗句。
这位大人听完后,直接跌坐在原地,完了,他完了,这首诗一旦流传出去,他的子孙后代,就别想入仕了,他们家族的前程,就这么被他毁了…他是罪人…罪人!
其他人看向李白的目光也很是惊恐,杀人诛心,不外如是,以后谁敢弹劾太子?若是太子也来个嘲讽诗,岂不是要遗臭万年?怪不得说文人得罪不起,这会写诗的文人更得罪不起!
之前弹劾太子的几位大臣也有些后怕,他们原本是不甘的,被太子反驳了几句的老臣更是心里憋着一股子怨气,只准备找机会再行事,如今也是再没有其他想法了,甚至感觉到十分庆幸太子刚刚没有写诗,不然可真是晚节不保。
除了后怕,警惕,还有很多人眼里是惊叹和钦佩,王老看着太子更像是在看天下难得的珍宝,大才,太子大才啊!字画,找个时间一定要留一副,这可是能当传世家宝的!
康熙围观了全程,只感觉今天的他就是个看客,如今看太子又是一首传世佳作,竟不知做何表情,“今天就到这吧,下朝,太子,你跟我来乾清宫一趟。”
李白跟在康熙后头,也不吭声,两人在乾清宫坐下后,也都不说话,就像是比赛一般。
最后,康熙揉了揉眉心,看向这个性情大变的儿子,叹了一口气,“说说看,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李白眨了眨眼睛,“儿臣此前从未喝尽兴过,想尝试一下,没想到引来了这么大的关注。”
康熙有些无语,“你是太子,一言一行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算了,以后你注意着些吧。”
李白笑了,“谢谢阿玛。”天家父子不是无情,只是情薄,他能做的就是淡化“君臣”,将普通的父子关系强化。高处不胜寒,可若是尝到真正的温情,又怎么会舍得放弃?太子在幼年和皇帝感情甚笃,大了以后感情变化,一部分是皇帝的心思变了,一方面也是他自己给自己划了一根线,而且他总感觉有一段时间太子似乎十分戒备皇帝,从他做的一系列事情就看出一二。
看着儿子开心的笑容,康熙也笑了,“朱敦厚我准备处以绞刑,钱珏革职查办,至于揭发此事的谭明命也被查出贪污了一万两银子。”
李白点了点头,“阿玛做主就是。”
没过几天,李白看见格尔芬,便笑着凑了过去,“那天你是想来说什么的?”
格尔芬一愣,“殿下还记得。”
“当然。”
格尔芬哈哈笑了,“没什么,已经都解决了,殿下,您神了,现在诸位大人轻易都不敢说您什么了,那首诗已经流传了出去,外人都在叫好呢!这招杀鸡儆猴用的可真妙!”
李白眨了眨眼,我杀鸡儆猴了吗?
夜里,胤礽察觉到身体的异样,有些惊喜,“李玄,你回来了?”
李白一惊,直接从床上做了起来,胤礽呆了呆,随后凝眉道,“你是谁?”
李白舒了一口气,又重新趟了下来,“李白,字太白。”
这人说什么?胤礽半大天都没有回过神,他是被佛光照耀了吗?身体里来的尽是些鼎鼎大名的人物?
对方半天没有吭声,李白有些奇怪,“你怎么一点不都惊讶,李玄又是谁,是你让我过来的?”
胤礽有些好笑,“你可以用灵魂和我对话的,这样就不用张口了。”
“灵魂怎么对话?”
“在心里默念就行,你有意识查看,也是能看清楚我的状况的。”
“太子?”
胤礽点了点头,“不是我让你过来的,你的到来,我也很是意外,我也不清楚原因,在你之前,也有一个人来到了我的身体,不过前段时间他离开了,所以我刚刚把你当作了他。”
“就是那个李玄?”
“对,或者说,应该喊他李世民。”
李白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李世民?太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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