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讨厌这两个脑瘫主角!也不想当蜚少俊!她造谣啊!!!”我破防了,被人说想当蜚少俊,那和被造黄谣有什么区别?脏鸭子和管不住下半身毫无担当的懦弱人渣区别又不大!
不对,脏鸭子好歹还会被安慰这是风流呢!
甄嬛赶忙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背,怜悯的安慰道:“好孩子,没事的,没人当真的,乌拉那拉氏疯了,疯妇之话怎可当真。”
我看了一下,下面的人……都挺相信甄嬛的,毕竟在冷宫待了三年,还敢说和侍卫是“超越男女之情”,别人很难觉得青樱脑子还正常。
我感受到了一丝清白了的安慰,这种感觉就好像你走在马路上突然发现粪车在随地喷粪,但是你凭借自己高超的走位躲避了所有的大粪一样令人欣慰。
果然自己做了这么多年好人是有好报的,大家都相信我是正常人不是蜚少俊!
我重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被我突如其来的咆哮吓的不敢讲话只敢嘟嘴眨眼的青樱,和旁边看到我发疯吓的腰弯的整个人几乎要趴在地上的凌云彻,终于忍无可忍道:“杖毙!通通给朕杖毙!!!”
不提青樱的尖叫被进忠用手帕直接堵住,一旁的凌云彻脸青了又紫,紫了又白,眼见着自己要被拖下去,他终于喊得破了音:“皇上!微臣绝对和乌拉那拉氏没有私情啊!微臣与魏嬿婉青梅竹马,一直爱慕她!怎么会和乌拉那拉氏有私情!”
一旁的进宝惊讶的停止了把他往外拖的举动,小心的转过头来看我的脸色,毕竟魏嬿婉我是很器重的,每次过问公主的功课,都会顺便把她也问了。
我露出了迷惑的标签:“你,爱慕魏嬿婉?”
凌云彻赶忙点头应是。
我又打开他的面板看了一眼,确定他人和脸一样老,自己没有招到童工:“你知道魏嬿婉今年几岁吗?”
凌云彻愣了一下,支支吾吾了半天,蒙了个14岁。
我冷笑一声,随手抄起个茶杯就将他砸的头破血流:“大胆!竟敢欺君罔上!魏嬿婉今年不过11岁,入宫时才8岁,那时你都17了,你二人何来的青梅竹马!”
血从凌云彻的额头一路流到眼睛里,温热的茶水顺着我扔出去的那个抛物线洒了一地,可怜的茶杯啪唧一下在地上碎成八瓣,他瑟瑟发抖着,但又别无他法,只能仗着以前和魏嬿婉见过几面,拼命祈祷她愿意帮自己:“求皇上传魏嬿婉来一问便知!”
他心里很普信的想着:如果魏嬿婉帮了他,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他就不嫌弃魏嬿婉是罪臣之女,勉强娶她为妻便是。想到这儿他心痛起来,为青樱死了,自己只能娶罪臣之女而不是青樱为妻而伤心。
凌云彻是知道皇帝看重公主的,而魏嬿婉之前又被我干脆丢到公主那里当伴读,他只能寄希望于我看在他是公主伴读的爱慕之人的份上放过他。
我:……
我看着记事上他的心里想法,真心为自己的精神状况感到担忧——周围这么多神经病,搁谁谁不发疯啊。
我好像只是当了明君,而不是当了赘婿吧……
我为什么要因为公主的伴读而放过这个傻叉……
说难听点,就算是公主,只要不是我喜欢的、纵容的那个,我弄死也毫不犹豫啊……
面无表情脸。
首先,朕不是赘婿;其次,朕不是昏君;最后,朕不用忌惮考虑公主的伴读的想法!!!!!
公主的伴读可以去死的,真的!
但是他这么一说,我到底还是想到了一点:如果魏嬿婉被大环境影响成了个恋爱脑圣父表怎么办?我让她读这么多年书是为了让她考科举冲锋在前替我女儿开路,而不是跑前边钻泥巴里然后在路上打滚把整条路污染的臭不可闻啊。
不行,得把人叫过来测试一下,如果她拒绝当圣父表,那就把凌云彻抓起来千刀万剐;如果她犹犹豫豫,就把她弟弟抓来打成残废然后把凌云彻抓起来千刀万剐;如果她敢当圣父表,那就先把凌云彻千刀万剐,然后再把她以读书多年胆敢甘于后宅的罪名抓起来把全家豆沙喽!
虽然这个罪名在当下很离谱,但又无所谓,谁劝谁就跟着魏家一起走呗,黄泉路上多个伴,也是一桩美事啊。
总而言之,你把朕当赘婿,朕很不高兴,朕要把你千刀万剐!
……
彼时正陪着在上书房读书的魏嬿婉一脸茫然的被叫了过来。
在场的众人看了又看,一个11岁的才一米五的小孩子,一个20岁一米七但是长的显老看上去像30岁的中登,众人实在看不出来他们到底哪里青梅竹马了,魏嬿婉出生的时候,凌云彻怕不是都能撒尿活泥巴玩了吧。
如果觉得这个对比不够明显,那么,按照凌云彻的说法,大概就是18岁成年人和9岁幼女青梅竹马。
这对吗?这不对吧?
而且既然喜欢幼女,那肯定是有恋/童/癖,那怎么能又看上青樱呢?难道他还有恋老癖吗?
感情就是除了正常妇女以外平等的喜欢所有非正常女性呗。
视线转回来,魏嬿婉一踏进来,凌云彻就用力挣脱了进宝扑了过去:“嬿婉!嬿婉!你可要救救我呀!嬿婉!”
眼看着凌云彻挣脱了进宝,我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窜起来一把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以为他想行刺君上,和我同归于尽),甄嬛站的太猛带翻了碟子,糕点掉了一地。好在他扑的是魏嬿婉,其他小太监连忙扑上去控制住他,进宝吓的满身冷汗,跪下来不停的磕头,我被吓了一跳,气急败坏:“有病啊!”
又骂进宝:“这都抓不住?废物!滚出去跪着!”
进宝松了口气,麻溜的出去了。
看了看魏嬿婉,我脸色缓和不少,魏嬿婉被叫过来的时候完全一无所知,只看到跪着的罪人挣脱了进宝,第一反应就是要冲上来护驾,也正因此,朝着她原来位置扑上去的凌云彻没抓到她,就被控制住了。
魏嬿婉惊魂未定的跪了下来,声音打着颤:“陛下赎罪,奴婢一时情急……”
“没事,平身吧。”我将佩剑重新塞了回去,甄嬛捂着自己的心脏重新坐了下来,“你认识这人吗?”
魏嬿婉站了起来,侧身去看,凌云彻被彻底堵住了嘴,压制成了一个一看就会觉得骨头痛的姿势,她仔细看了看,不确定的说:“似乎是奴婢家中的邻居?奴婢休沐日见过几次。”
凌云彻呜呜的喊着,眼睛瞪得老大,我哈了一声:“他说你俩青梅竹马、私定终身,是真的吗?”眼看她瞪大了眼睛,我故意告诉她:“他本来犯了杀头的罪,如果你俩确实有感情,那他恐怕就无罪了。”
魏嬿婉气的浑身发抖,丝毫没有犹豫的又跪了下来:“皇上明鉴,奴婢和此人绝无关系!”旋即又骂凌云彻,“好恶蠹的一张嘴,两片嘴巴子一张,就想毁掉我的名节,你难道不知道女孩的名节多重要吗?自己犯了杀头的罪,还想拖别人下水!”
“真是好笑啊,我们两家只是邻居而已,而且还是我父亲亡故后才被迫搬过来的,你帮我们家忙活我父亲的后事,我难道没有给你银子?入宫后我每月休沐时才出宫两日,见都没怎么见过你,你怎么敢说我俩是青梅竹马?”
“何况你老的都能生出我来了(魏嬿婉不知道他多少岁只能看脸预判),三十几没人要的老男人,怎么好意思说这话!我看我爹人比你好多了,这个年龄都死好几年了,真是老天不公,怎么死的不是你这种玩意!”
“亏得我还在我娘背后蛐蛐你的时候劝她不要这样说,现在想想,我娘真是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还多,看人真是准啊!你这种烂心烂肺的贱人,活该无后而终!”
周围的人都被镇住了:骂了他,就不许骂我了哦。
骂完了,气消了,魏嬿婉才想起来自己娘是怎么教自己的:在贵人面前不能大声说话,不能骂人,要保持微笑,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着急……总而言之,要像温顺的奴婢,如果和哪位皇子有了感情,还要在对方面前像圆润贵气的珍珠,反正不能像人。
她不喜欢这样,她想做人,但这毕竟是在皇帝面前……她还太小,不是个合格的演员,没学会如何丝滑的从愤怒转为弱小可怜无助,因此只是僵硬而无措的往地上一拜,强迫自己掉下眼泪来:“皇上,奴婢……”
我有些好笑,但对她的态度还是满意的,她这个年纪能做到明辨是非,不随意散发善心给恶人,就已经很不错了,因此抬了抬手让她起来:“你说的基本都对,只有一点不对。”
“名节,是毫无用处的东西,名誉和节操在政治上来讲,只要脸皮够厚,那都是无用之物,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东西,你能带给别人的利益,才是你最重要的资本,其他任何东西都是可以抛弃的。”
“你可以追求好的名声,但不能被这点追求所束缚住,魏征可以通过进谏唐太宗获得谏臣的名声和善终的结果,换成赵构他连上早朝都别想,一准给他踢出朝臣名单。”
“以你的身份,一定会被人抨击,这是迟早的事,只看你什么时候抢走他们肉,但你要学会视若无睹,只要你能给皇帝带来利益,大臣的喊叫又算什么东西呢?”
我用屁股想都想不明白,我是个解决方案策划师,所以我为什么要测试灯具,为什么要录后台开发的功能讲解视频,为什么还要照着视频写表格。
最惨的是,当我以为这周只有最后几个灯管,弄完了就能休息的时候,又让我去垫钱买了两千块的东西(唯一的好处是单位报销不拖延),然后告诉我东西到了还要再全部测一遍
我:疑似大冤种本冤种
哈哈,要了狗命了!尖叫,扭曲,阴暗的爬行,变成蛆,含一大口粪,无差别向所有人喷粪[愤怒][愤怒][愤怒][愤怒][愤怒]路过的谁都别想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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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青樱下线,魏嬿婉痛骂凌云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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