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五。
钱邈背着书包火急火燎地回家,包里是这个周末的各科作业。
回到家,她二话不说就把两个书包(有一个是钱三一的)放在客厅沙发上。
随后跑到卧室拿斜挎包,包里有两套运动服。
在鞋柜旁边换好轻便的运动鞋,钱邈:
“阿姨,麻烦您跟我妈说一声,我和我弟去体育馆了。”
说完,人就消失在门口。独留钟点工阿姨看着关上的大门欲言又止。
钱邈其实还没走,就站在自家门口。
裘殷背着书包,看样子是才刚回来。
“去哪呀?这么急的吗?”
钱邈看一下手表:“体育馆,先走了。”
裘殷嘴里的“我也去”没来得及说出口。
宽敞的场地。
钱三一穿着校服在给几个打篮球的男生当裁判。
钱邈随便找了块空地放包,她从包里掏出自己的两件运动服。
换衣间在对面。
等到她换好衣服出来以后,包里的另一套运动服没了。
刚刚看见的打篮球的那几个男生正坐在地上休息。
没看见钱三一。
“钱邈,换好了衣服还不来?要干嘛?”
是一个长相恬静的高个子女生。
站在钱邈斜对面,两只手里拿着羽毛球和球拍。
她叫范潇,是钱邈初一认识的死党,现在在外国语学校读书。
两个女生的球技不输老手。你来我往的对打中,球根本没机会落地。
裘殷穿一身黑色的运动服走进场馆,立马就看见了钱邈。
一个朝气蓬勃,浑身散发热气的钱邈。
早在他两只脚迈进这里,钱三一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了他。
只不过,钱三一好像真的对他不感冒。
当裘殷笑着想向钱三一打招呼时,钱三一却若无其事地转头。
就像一切都是裘殷在自作多情一般。
裘殷:这个高傲的小舅子不好搞啊。
钱邈眼睁睁地看着球落地。
浑身上下都被榨干了力气的她,选择无视加摆烂。
今天走得急,没有带保温杯。
红姑娘大概率又会在三天后准时报道。
场馆内的自动贩卖机里,水都是冰的。
钱邈只好干巴巴地坐在空地上喘气。
范潇今天体力爆棚,钱邈跑去休息没人陪她打羽毛球。
她便跑到排球场地上,跟人家女孩子打排球去了。
坐了有五六分钟,钱邈终于不喘了。
她掏出手机,打算玩几分钟手机就回家。
没办法,这里没水,家里还会没有嘛。
玛丽苏无脑狗血文看的正起劲。
一瓶水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皮子底下。
钱邈顺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往上看,裘殷笑眯眯地看着她。
“都同班同学了,请你喝瓶水,应该不算越界吧?”
钱邈移开视线,伸手接过那瓶水,很是淡定自如地拧开瓶盖。
“什么时候来的,打什么?篮球吗?”
裘殷一屁股坐在她身旁,俩人中间隔着那个斜挎包。
他脸上的汗一直在流:“来挺久了,不是篮球,在打排球。”
钱邈看向打排球那边的场地,乌泱泱的都是女生。
裘殷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整个人肉眼可见,变的很慌。
“我刚刚跟那边那个穿蓝色短裤的男生在打,没跟女生。”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速比较快,脸上的汗流的比刚刚还猛。
钱邈连个眼风都没给他,不咸不淡地调侃一句:
“你脑子太跳脱了吧,平时做题不怕脑子不够用吗?”
裘殷:这真不怕,就怕你老人家太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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