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ueger看着Konig把熟睡的你掖进被褥。这个冷酷不近人情的上校,不舍地看着你的脆弱又难过的模样,在账帏后对你亲了又亲。
你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是最可爱的。
Krueger离开了房间。他心里很不好受。
看着Konig对你如此,又知道了你选择和Konig"相似"的他的可悲的理由,好像那些过去的时光对你一文不值…
哼,现在变成别人圈养的小宠物,是你活该。
几分钟后Konig出来了,他轻轻地把卧室的门合上。这一间卧室是给你准备的,但是这还是你第一次在这里过夜。
"你可以走了。"Konig记下了药物的名字,他冷冷地看着Krueger.
"这么急着赶我走吗,兄弟。"Krueger看一眼卧室门。"以为你还需要更多的'建议'…看上去你在调教小宠物上遇到了问题。"
"所以?"Konig不耐烦地挑眉:"She’s mine. (她是我的。)"
"所以你就把她搞得半死不活的。"Krueger想起了你缩成一团的模样。"玩得太狠了吗。你真是玩都不会玩。"
Konig暂时地无言以对。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发作得这么厉害。从没有看过持续两小时的…"Krueger的声音一改之前的轻浮:"你没有在她面前玩火吧?蜡烛?打火机?"
Konig突然地想起来,在他对你…在你受伤之前,吃晚饭的时候,他因为无聊玩了几次打火机。你的脸色的确看上去不太好。
你怕火…你怎么会怕火。
"她什么时候有的ptsd."Konig问。
"我怎么知道.."Krueger耸肩,"从一开始就有?"
Krueger说,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已经这样了。但是Konig自己知道,你在过去是没有ptsd的,你曾经天不怕地不怕,在战场上就像一只大胆的小狮子。过去难道真的无法消抹…他可以告诉你要重新开始,但是你的身体,你的创伤让你留在了过去。
"I…I’ll fix this…get her a good doctor..(我..我会修复它…给她找一个好医生…)"Konig自责又尴尬地结巴了一下,他干咳一声。"I can be nice to her..I can still fix it. (我可以对她好一点…我还可以修复它。)"
"你管这叫’好一点‘。姑娘的脸白得都和纸一样了。"
"我给了她我能给的一切…好的房子,吃的喝的,舒服的床,娱乐,但是她却…那么对我说话。”Konig烦躁地左右踱步。"我不喜欢这样。我不喜欢每天都要打她。"
"所以你要做什么,真的像对待一个好女孩一样对她?在她的手指上套一个戒指?拜托,她是一个大兵,受得住的。不过,也许不要打得太厉害,"Krueger又恢复了浪荡的口吻:"对付一个不听话的(),一只狗笼子就足够。"
"什么?我不可能那样对她…"Konig觉得Krueger很恶心。就算你是他的所有物,那样肮脏下流的代称也不会用来放在你身上。"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又能做什么。"
"I know you **ed her, Krueger. I’m not that dumb.(我知道你干了她,Krueger。我没有那么蠢。)"Konig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你想分一杯羹?没可能。现在出去,在我吩咐我的人把你扔出去之前。"
"你在怪我管不住下半身?哦她当时可喜欢了,错的又不是我一个人。"Krueger在出去之前不爽地警告Konig,"她是只狡猾的狐狸..不要对她太好了,兄弟。"
"别叫我兄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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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和清晨的阳光一起唤醒你的是黄油混合着糖浆的香味。
…现在是几点?你睡了很久吗。
在想要起身的时候,□□的疼痛让你清醒了很多。一只男人的大手按住你的胸口,Konig就在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不要起来,Schatz…"
他在你背后多垫了一个枕头。
"我们今天在床上吃早饭。"
"今天不干了吗。"你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咳,你大概就是有那种拿嘴发泄的毛病。
你无所谓地对他翻白眼。"我不介意再去一趟医院。"
"…"Konig顿了顿,他没有生气。"吃饭吧。..今天做了可丽饼。"
他的右臂可以活动一点点,但是一般情况必须要固定住。只用一只胳膊切割东西不太方便,切割好,用叉子叉起来放到你的嘴边,整个动作花了几秒钟。
你张口吃下。
就这么被一口一口喂着吃完饭,你对他道谢。"谢谢。"
突然地,Konig表现得就好像是被表扬到的小男孩,他变得拘谨,连着眼神都变得明亮。
"不…不客气。"
面罩下的那一抹天蓝色在因为你的一句简单的道谢而雀跃着。
Konig…他为什么是这样的一个人。
那个瞬间你感觉到心里很痛。
你真的不配。你配不上Ghost。你也配不上Konig.他的心思为什么这么简单,这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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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口需要恢复。你猜Konig是真的感觉到了愧疚,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对你的照顾几乎是无微不至。
差一点就让你又想要对他好了,装成好像就这样可以过一辈子。
…他不可以把着这样畸形的感情,这样不健康,虽然你自己也不正常吧…但是你怎么会想一辈子被拴在一栋房子里。
Konig还想要弄清楚那一天的任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想去回忆,你就假装你在头疼然后模糊搪塞过去。Konig在想着去找一个精神科医生,你告诉他你看过医生,告诉他你已经治不好了。
没有任何一个精神科医生可以说,他们成功地治好过任何病人。Konig不会不明白这一点。ptsd可以被压制,它不会根除。
"我明天要工作一整天,不能按时回来。"Konig又问了一句。"…下面好些了吗。"
"不太疼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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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的温和照顾让你的身体得到了很多的休息。身体得到了恢复,第二天Konig真的不在,守卫也只有蓝眼睛一个人…他有一次在浴室和你说过话,劝你不要惹Konig。
你在想着把蓝眼睛弄死,然后拿他的手机解锁电子镣铐,再查一下地图,那样的话你就知道该往哪里跑。至于武器,有现成的。
你已经眼馋卫兵的武器很久了。
午饭的时候,你照例被锁在桌前,面前摆着一盘食物。保姆不知道去了哪里,你猜她大概在打扫另一侧的房子。那会是一个大工程。
蓝眼睛站在不远处。他没有看你。
"介意和我一起吃饭吗?"你看着蓝眼睛。"就..陪一下我。"
"陪你是上校的工作。"蓝眼睛声音平淡。"我也不该和你说话。"
"那你上次怎么敢和我说话。"
"…."他继续不理你。
"好吧。"你想了想。"我想喝酒。Konig说我想吃想喝什么都可以。"
"酒?"蓝眼睛皱了皱眉。"女仆会给你拿,那天我注意到她在柜子里放了几瓶Chardonnay。我去联系她。"他的手摸到了对讲机。
"哦你真的要让那个可怜的女人从这么大的房子的另一头跑到这一头,就为了拿一瓶红酒…"
"那是白葡萄酒。"
"…."你无语又心累地看着蓝眼睛:"很重要吗。"
"不。重要的是你在叫我做本来不是我干的工作…"
"I want. that Chardonnay.(我要喝Chardonnay.)"你用有气无力的声音打断了他,一副心累身累的模样。"Bring me the whole bottle.(整瓶都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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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一旦喝了酒,反应可能会比较大。你为了维持良好的体型和精神所以一滴酒都不碰,现在一次性喝掉半瓶,这就和赌博一样,赌你还可以维持思想的清醒和身体的支配。
酒精上头,你的脸变得很红。
不过你觉得你还可以握紧酒杯。身体还没有非常的虚软。
"别喝了。"蓝眼睛终于看不下去,他走过来拿走了酒瓶。"你会醉的。"
"我不可以醉吗。"你脸颊红红地看着蓝眼睛的覆面男人。"都已经这样了,这点权利都不能给我?"
"你会酒精中毒的。"
"更好。"你继续要把酒杯里剩下的酒倒嘴里咽了。"让我死了算了吧。这样活着也没意思。"
"停下…"
蓝眼睛果然靠近了一步要夺你手里的酒杯,你趁他俯身的时候大胆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先生,你是在这里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
"不.."男人像触电一样推开你。
然后你开始哭,趴在桌子上一阵嘤嘤嘤,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别的什么,你越哭越卖力了。
"该死…"蓝眼睛有些慌,大概他也不想让Konig知道他把你弄哭成这样。他有些忙乱地解开你的手铐和链子,俯身一用力把你打横抱起来:"别哭了..我带你去床上。"
他要带你去的是你的卧室。
..你的卧室什么都没有,也许Konig的卧室柜子里会有一些有用的东西,有枪支弹药更好了。
"不。我要睡他的床。"你指挥蓝眼睛去Konig的卧室。"我要把鼻涕眼泪都抹在他枕头上。"
"…"男人因为你的话觉得又好笑又悲哀的。悲哀的是,你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微薄地反抗,并且你还可能会因为这个挨打。但是你却顽强地…乐观地继续这样下去。
他可怜你。
"悉听尊便。"
男人垂下眼睛看怀里的你。
不怪Konig对你如此的…喜爱。你真的很惹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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