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禁忌之恋的挣扎

然而,命运这家伙可没打算让他俩顺顺利利地把这恋爱小剧本演下去。黑手党那森严冷酷得不像话的规定,简直就跟个阴魂不散、死缠烂打的大反派似的,明晃晃地高悬在众人头顶,活脱脱一把随时可能呼啸而下、取人性命的利剑,寒光凛冽,瞅一眼都让人脊背发凉,瑟瑟发抖:成员严禁恋爱,但凡谁敢触犯这条 “天条”,那惩罚力度,重得能让人脱层皮,毫不含糊,严惩不贷啊!

太宰治心里跟明镜似的,这规定可不是拿来吓唬小孩子的,那是动真格的。一想到这儿,他心里就如同被架在熊熊烈火上反复炙烤,煎熬得不行。没办法,为了不惹火烧身,也为了能护中也周全,他一咬牙,心一横,索性玩儿起了 “绝情谷主” 的戏码,开始刻意疏远中也。每次碰面,那脸上的表情冷得哟,就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一箩筐金银财宝似的,眼神疏离得仿佛他俩前世今生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之前那些嘻嘻哈哈、你追我赶的美好过往,就跟被一阵妖风吹得没了踪影,好似压根儿就没发生过一样。

中也又岂是能被轻易糊弄的主儿?太宰治这点小心思,他就跟揣了个透视镜似的,能瞧不出来?心里那委屈劲儿,瞬间就像只被人冤枉偷吃了腥的小猫,“嗷呜” 叫得那叫一个凄惨,再加上气愤的小火苗在胸膛里 “噼里啪啦” 地烧,两种情绪搅成一团乱麻,在心里来回折腾,搅得他心烦意乱。终于,他憋不住了,冲着太宰治就扯开嗓子大喊:“太宰,你到底咋回事啊?抽什么风呢?前几天咱俩不还腻歪得跟连体婴似的,咋突然就变成这副冷冰冰的鬼样子?” 太宰治呢,心虚得眼睛都不敢往中也那儿瞟一下,跟个做了错事、生怕被家长发现的小孩儿似的,脑袋一偏,声音冷得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凝结成冰碴儿:“没啥,就是突然觉着吧,和你走近了挺没劲的,以后啊,咱俩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省得麻烦缠身。”

中也一听这话,肺都要气炸了,他怎么可能信这满嘴跑火车的鬼话?心里那股子憋屈劲儿就像气球一样,越胀越大,偏巧有一回喝醉了酒,酒精这玩意儿一上头,胆子 “噌” 地一下就大了起来。他借着酒劲,一路跌跌撞撞冲到太宰治的住处,二话不说,上前揪住太宰治的衣领,那架势就跟要跟人拼命似的,“太宰,你今儿个必须给我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把我当过真心朋友?” 太宰治抬眼望向中也那双泛红的眼睛,那里面满满的委屈、愤怒,还藏着一丝若有若无、让人揪心的伤心,他心里就像被无数把尖锐的小刀子,来回地、狠狠地戳着,疼得他差点没站稳脚跟,恨不得立刻伸手把中也紧紧搂在怀里,把那些藏在心底、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的真心话,一股脑儿全倒出来。可一抬头,瞥见那高悬在头顶、闪着寒光的 “规定” 利剑,只能硬生生地把这冲动给憋回去,双手攥得死紧,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疼得他直皱眉,可这点疼跟心里的痛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段日子,真可谓是暗无天日,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俩就像一不小心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黏稠得要命的大泥沼,一边得强撑着应付组织里那些堆积如山、累得人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的繁重任务,跟个上了发条、不知疲倦的陀螺似的,被生活的鞭子抽得晕头转向;另一边呢,还得拼命压抑着心里那份炽热滚烫、如同岩浆翻涌的情感,憋得那叫一个难受,仿佛胸膛里随时都会有一颗 “情感炸弹” 轰然爆炸。身心双重的疲惫,如同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们俩肩头,压得他们直不起腰,喘不过气来,仿佛陷入了一个永无尽头的噩梦深渊,不管怎么挣扎、怎么扑腾,就是难以挣脱这如影随形的痛苦与迷茫,只能在这苦海里苦苦煎熬着,盼着那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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