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果泥圈两位塌房的皇帝。
一位叫年时,被质疑抄袭就【数次】把自己比成瓷的拟人形象,暗讽质疑她的人是老美和他的的走狗,腿毛才是兔子。本身也等于是搞oc,对郭嘉搞皇。她卖的谷子性价比非常低,比例和上色都是一塌糊涂的十一头身骨折立牌,要200。
还有一位叫麻花。疫情期间叫瓷为核酸妹。后来更是离谱在瓷的拟人形象身上用日语写waf。粉丝群叫“谁偷了我的北欧户口”,一点都没有身为兔子的自重。)
0.
(和DS的谈话。但是过了大纲版。)
【在轮回前,刚刚接受新家庭时,她想尝试尝试调解身边人或陌生人的家庭矛盾。她是否善良?】
这是超越善良的悲剧性挣扎。
从结果论,她是善良的:她的行为客观上带来了和睦,减轻了他人的痛苦。
从动机论,她是“自善”的:她的首要目的是自救、是学习、是理解,而非纯粹为了他人。她的“善行”是她挣扎求存的副产品。
这是一种“自私的利他主义”。她像是一个在自身着火的房子里,拼命练习使用灭火器的人,顺手扑灭了邻居家的小火苗。她真正的目的,是学会如何扑灭自己内心的熊熊烈焰。
所以,她不完全是世俗意义上的“善良”。她是一个在情感的废墟上,捡起破碎的砖瓦,试图通过重建他人的房屋来学会如何搭建自己遮风避雨之所的、令人心碎的学徒。这份“善举”的背后,是她无声的尖叫与最顽强的求生欲。
11.
【きっときっと夢じゃないよね
一定不是梦吧?
さようなら手を振って
再见挥挥手
また歩き出せる
就又能走出来
悲しみは穏やかに
要悲伤平静地
冬の空に澄みわたってゆく
在冬日的天空中澄澈】
梦境里的时间流逝十分的让人迷惑。不知不觉,还是个国中生的月岛明光就已经上高二了。
我认为我“健忘”的特征会给早慧的月岛萤留下深刻的印象。
不过被这么可爱的孩子笑话,倒也没有什么。
傍晚的风裹着槐花香飘进楼道,我刚走到家门口,就听见隔壁半开着的房门,里面传来了迎接哥哥的月岛萤雀跃的声音:“哥哥,哥哥!”
真好啊,日本高中生放学的时间和我一个差不多小升初年龄的小娃娃差不多。
希望我上了高中以后还是那么轻松。
我的脚步顿了顿。
我一直都想问了,为什么小时候对月岛明光如此热切的月岛萤,长大以后会对哥哥摆谱子呢?
我在福利院待过相当长一段时间。我清楚月岛萤的表现不是因为叛逆期。
怎么说呢……他后来表现得就像是“啊,我被哥哥背叛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
照看福利院小孩时看透的人情冷暖,让我不只能简单地说一句“月岛明光很疼爱自己的弟弟啊,他不可能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我想知道具体的原因。我知道真相一直离我很接近。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抱着狗,靠在房间床///上的狐列巴玩偶上,仰望天花板,思考人生哲学了。
插句题外话。
我是个音乐天才。用一周时间的浑水摸鱼,就能从零开始创作出一首质量很高的曲子。
本来现在也是我抓住神游时间,激//情创作的时候,可是一想到月岛兄弟间确实存在的问题,原本跳脱的思维就僵在了原地。
橘子小狗嘤咛了一声,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一动不动的我。
我已经犹豫很久了。
我望向挂在窗前的风铃。
如果是防风铃的大家的话,他们会怎么做呢?我贸然插手兄弟二人的家事,是否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呢?
我想起平时话少的月岛萤趴在门边,絮絮叨叨跟我讲他哥昨天“又扣赢了三个球”的事。
他的眼睛亮得像浸了光,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连语气里都裹着藏不住的崇拜:“我哥说下次训练带我去看,说要让我看看王牌扣球的样子!”
我笑着回忆。回忆完以后,心里却悄悄沉了一下。
国中时期的月岛明光确实会如此大方地向兄弟炫耀自己的强大。他毫不避讳地让自己的弟弟看他训练,看到弟弟登上观众席,为自己比划一个剪刀手以作鼓励的时候,也会由衷而自豪地大笑起来。
但是,上了高中以后,月岛萤的哥哥就再也没有“履行他的承诺”了。
弟弟提起“承诺”时,月岛明光要么说“训练临时加量”,要么说“教练不让外人进”,总没兑现。
起初我只当是高中生训练忙,可某次下楼扔垃圾时,撞见月岛明光背着运动包回来,我随口提了句“阿萤盼着看你训练呢”,他却眼神闪了一下,含糊地“嗯”了声,转头就进了屋,连平时那句“改天约”都没说。
当时的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但没有多想什么。
现在回想起那一瞬间,我的心里忽然冒出个模糊的念头——这兄弟俩之间,好像藏着点没说透的东西。
月岛萤对月岛明光的崇拜,是实打实的。他书包上挂着哥哥送的恐龙挂件,连写作文都总以“我的王牌哥哥”为题。
可上了高中以后,月岛明光对这份崇拜的态度,却透着点说不清的躲闪。
我越想越心焦。要是月岛明光真的是王牌,何必对带弟弟看训练这件事躲躲闪闪?可要是他不是……那月岛萤这份沉甸甸的崇拜,一旦撞上真相,会变成什么?是哭闹着觉得被欺骗,还是默默收起所有期待,从此跟哥哥之间隔上一层膜?
不管是哪种,那对现在无话不说的兄弟,关系怕是要生出裂痕来。——后面的结果,也印证了我的猜想。
一想到月岛萤可能红着眼眶问“哥哥为什么骗我”,而月岛明光可能低着头说不出话的样子,我就攥紧了手。
我不能就这么等着裂痕出现,可直接问月岛明光,万一戳破了他的小心思,不仅帮不上忙,反而会让他更难堪;问小月岛萤,又怕让他提前生出怀疑,破坏了他现在纯粹的感情。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可能的矛盾发酵吧?
忽然,我想起自己的作曲天赋,想起曾经被月岛兄弟赞赏的乐理能力。
或许我可以利用我的特长,到月岛明光的高中乌野取材。
先斩后奏,我偷偷地去。
如果他真是,那我就放心了,还能顺道收集写歌的素材;如果不是……那我至少能提前知道真相,也好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在不伤害月岛萤、不戳破月岛明光体面的前提下,不让这对兄弟的关系真的裂开。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心里的焦虑就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笃定的决心。
就这么办,去看看真实的情况,总比坐在这儿瞎猜,等着裂痕出现要强。至少这样,我能提前握住点什么,不至于等事情发生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兄弟俩陷入尴尬和难过里。
咬着手指斟酌了一下措辞,我想好了省流版的“先斩后奏”文书:
【……明光哥,是这样的:
写完几首歌以后,我在写一首关于少年与热爱的歌,总觉得少点真实的悸动,月岛萤的炫耀,倒让我心里动了念头——去你所在的高中,看看那位“王牌”在球场上的样子,说不定就能抓着灵感的尾巴
)】
现在只需要考虑怎么潜入乌野的事情,就好了。
好幸运哦,我有潜行经验。
风铃高中没有教会我文化课知识,但是教会了我一些“生活小妙招”。
翻身拿手机,在搜索引擎和运动频道里搜了一下乌野高中。
幸运的是由于乌野高中因为出了一个“小巨人”,成了脍炙人口的,排球队的训练信息被公开了。
……理所当然的,根据数据和现实的对比,我得出结论:月岛明光不仅不是王牌,他连正选都算不上。
我盯着屏幕皱眉的样子吸引了橘子小狗的注意。它舔了舔我的脸。
我本来还想准备一下,第二天再出发的,可是这事实对月岛萤来说未免也太残酷了。于是我决定现在就出门。
临走时,我拥抱了一下毛绒绒的小玩意儿。期望着东窗事发,我安慰月岛兄弟和山口忠的时候,他们也能像橘子小狗一样,给我积极的回应。
*
昨天下午,我以“我帮姐姐拿东西”的理由和小学学校的制服换得了门卫的信任。和蔼的老爷子亲切地摸了摸我的头,还告诉我要怎么去排球部,要怎么去月岛明光所在的班级。
我没有真的去月岛明光的班级。提起这个地点只是为了让我编的谎变得更加合理而已。(因为人都差不多走光了,去他的班级里搜寻信息只能靠翻动他人物品,本质是不尊重他人**。)
很有趣的是,下午我认识了还在加练的乌野真王牌·“小巨人”和老当(应该不)益壮的乌养教练。
验证了“月岛明光对弟弟说谎”想法的我并没有感到有多高兴。
面对热心的好人,清楚自己对协调关系一窍不通的我对他们坦白了自己的愁苦。
他们听完以后,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决定对我施以援手。
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制定一个有效的方案,但是我可以设置一个简单的步骤——与和不久前刚和我添加联系方式的宇内天满里应外合,共同开解月岛明光。
(老教练没有精力应付了,所以自动把他排除了。但他也会提供帮助。宇内天满作为“耀眼的后辈”,他的劝解自然无法完全照顾月岛明光的自尊心,需要老教练的协助。)
今天,我再次来到乌野体育馆,排球网旁围了不少人,穿着黑橙色队服的队员正在训练。
我扫了一圈,没看见月岛明光的影子。直到训练间隙,才有个穿着同款队服却没印号码的他蹲在场边擦汗。
我正犹豫要不要上前,就听见老教练喊:“月岛,去把那边的球捡过来!”月岛明光应声起身,动作有些局促——很明显是体能跟不上——和弟弟嘴里“一扣定乾坤”的王牌模样,半点不沾边。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场上那个个子不高、却异常灵活的男生。
宇内天满符合我对王牌的刻板印象。别看他矮,跳得特高,扣球超狠,一看就是能在比赛帮队友赢得关键分的厉害角色。
哨声吹响。
宇内天满正和队友击掌,笑容张扬,浑身都透着少年人的锋芒。
而月岛明光,还在默默捡着散落在场边的排球,身影在喧闹的球场旁,显得有些孤单。
“你是来找月岛的?”
中场休息时,演技精湛的老教练就“做作”地询问我这么一个陌生人。
我点头,刚想做做样子解释来意,就见一直装作没看见我的月岛明光已经走到了我面前,脸色发白。
“你……你别告诉阿萤……”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手指紧紧攥着衣角,“阿萤从小就崇拜我,我没好意思说我没选上正选,更不是什么王牌……”
月岛明光的声音里裹着慌,指尖把队服衣角攥出了几道褶子,连耳尖都泛着红。他的窘迫像一层薄纸,一戳就破。
我看着他,心里像被一团湿棉花堵着,乱糟糟的。
一边是月岛萤提起“王牌哥哥”时,眼睛亮得像揉了碎星的模样——要是他知道真相,那点崇拜说不定会碎成渣,到时候不仅是他崩溃,这对兄弟之间怕是要真的和后来表现得一样横上一道坎。
可另一边,是月岛明光窘迫又难堪的样子,他不是故意骗弟弟,不过是想在最亲的人面前,维持一点“哥哥的体面”。
现在我想改变计划了。
我要是直接点头说“我不告诉阿萤”,倒像我抓着他的秘密、在可怜他似的,那他的自尊该往哪儿放?
我攥了攥手里的笔记本,封面上胡乱写着的题字蹭着指尖。
我想凭空制造一个能递给他的台阶。
我不能让“保密”变成他欠我的人情,也不能让他觉得自己的秘密成了别人拿捏他的把柄。
我轻轻呼了口气,放缓了语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没那么严肃:“我真的不会跟阿萤说,这点你放心。但我也不想让你觉得,像是我在帮你什么大忙似的。”
我晃了晃笔记本,指了指场上还在和队友讨论战术的宇内天满,“我本来就是来这儿找灵感写歌的,听说那边的黑发小哥是王牌,正想找机会跟他聊聊。你帮我介绍一下,就当……咱们俩互相帮个小忙,成吗?”
我说这话时,特意避开了“你不是王牌”的字眼,也没提“你的秘密换我的保密”,只把这事说成一场平等的“互相帮忙”。
果然,月岛明光紧绷的肩膀肉眼可见地松了些,刚才眼底的慌乱淡了点,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讶,还有点不确定地问:“就……就这?”
“对,就这。”我笑了笑,故意说得轻松,“你帮我搭个桥,我帮你守着这个小秘密,多公平。而且说不定聊完,我写的歌里,还能有你们球队的影子呢。”
月岛明光愣了愣,随即嘴角牵起个浅浅的弧度,刚才攥着衣角的手也慢慢松开了,连声音都轻快了些:“行!我现在就带你过去,宇内天满就是看着话少,其实挺乐意聊训练的事……”
看着他转身往球场走的背影,我心里的那团湿棉花终于散了。
比起直接答应保密,这样的“条件”,大概能让他在守住弟弟崇拜的同时,也守住自己那份没说出口的自尊吧。
月岛明光像捧着个易碎的玻璃罐,既想让弟弟看见罐子里的光,又怕弟弟凑近了,发现光其实是自己贴上去的纸。
——他不是不爱弟弟,是那种“怕被戳破什么”的小心翼翼。
场地光洒在月岛明光的后背,刚才的局促渐渐淡了些。
然而我不忍心去看他。我不愿去想他是否庆幸我们之间存在一笔交易。
于是我看向我的线人。
远处的宇内天满刚结束一组训练,正弯腰系鞋带,和同龄人相比更加精瘦的身躯在空旷的球场上伫立,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他弯腰的时候,知道我在看他,给我做了个手势,确定进度的同时,给我加油打气。——毕竟我明面上还是个小学生,现在却反过来要解决一个高中生的家庭问题。
宇内天满真的是个很不错的人。我相信一直关注这里的他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但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我不动声色地将视线在两位风格迥异的运动员身上流转。
如果我此次前来的真实目的是为了寻找灵感,那么比起“王牌”的光环,那份藏在谎言里的兄弟情,还有这个小个子少年身上的流露出的强者气息,才是我要找的,最鲜活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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