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手法娴熟地颠了锅，消冻的红肉在锅子里晃晃悠悠。感谢费佳给出的一柄铁锅。小是小了点，至少省了掌控火候的难度

“卡林卡，火再大些”

信使应声放下剃骨的小刀，捡树枝回来添火，顺便扫一扫篝火旁的细雪

把地点选在室外也没办法。要是把室内烧的到处是烟，一定会被费奥多尔打成抹布，然后把天花板擦干净

雪不曾停歇地坠落，火始终没法燃得更旺。好在寒风也有休息的时候，静悄悄的林地正适合就地取材

“还要很久吗？”

“很快……再把盐给我”

卡林卡在递给果戈里之前翻看了好几眼。小丑是用披风把盐变出来的，盐瓶上一定有什么机关吧？

不过他很快就没空想这些。兔肉出锅装盘，卡林卡的心思马上跟着盘子飞走了

熄灭篝火提好锅子，雪也飘飘然追逐他们回家的脚步。果戈里托着盘子撞开门，乐颠颠的卡林卡撵在他身后。没感觉他们离开多久，这对喧闹的眷属很快又吵到费奥多尔的眼睛

“费佳！快来尝尝”

看来小丑比较满意这次的作品，自信的招呼魔人坐到桌子边

色泽鲜亮的肉块堆在餐盘里。费奥多尔祷告的时候，卡林卡已经吞了几块下肚。可惜三个人吃还是太少，果戈里又补上两个罐头

“……书页……出现？”

“……”

果戈里和费奥多尔好像在聊什么。大家说的很多事情，卡林卡都听不明白，索性也就不去听了。把现实抛却脑后，专心饰演一位愚钝之人

察觉到探究的视线，卡林卡抬起头和看他吃饭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果戈里刚刚给出了书页残片的情报，费奥多尔提供了杀人雾气的情报，会对这桌的第三个人抱有期望也是没办法的事嘛

可惜卡林卡真的就只是一位不太专业的信使，不像他们一样有不同寻常的副业和过于精彩的经历

半晌没人说话，费奥多尔伸手摸摸卡林卡的卷发

“没事，吃你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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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