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觉得奇怪,”津岛仰着头,海水顺着发梢滑落,“费佳,你到底是如何在大庭广众之下悄无声息的来去自如?我记得果戈里还在欧洲吧。”
“怎么?你想学?”费奥多尔毫无压力地俯视着津岛,“如果是你我或许会教哦。”
“你也说了是‘或许’,”津岛松开右手,“话说你能拉我一把吗?水里可不怎么舒服。”
费奥多尔没有动。
“行,我知道了——麻烦让让,你有点挡路。”
费奥多尔——他让开了。
津岛:“……”决定了,为了泄愤回去把死老鼠在横滨的窝拆了。
事实证明,拆是不可能拆的,至少不能拆完,毕竟牵扯太多,不过,利用两个世界的差异坑他一把还是可以的。
津岛单手拉围栏脚下一蹬就爬上栏杆,期间费奥多尔的目光一直放在津岛的右手上。
“别看了,再看也看不出花的。”津岛翻身跳下来,径直走向正在燃烧的汽车——
旁边的矮子。
费奥多尔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津岛鞭尸。
“我看你的眼神莫名的有些不友好——把你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都收一收,他还没那么容易死。”
津岛自顾自扯开中原中也的大衣,从内兜里翻出了中也的手机。
“你信不信,但凡你把刀掏出来他就醒了。”
目光扫过按动了几下,再合上手机时,它就已经废了。津岛老实的又给他塞了回去,顺便留下了一颗巧克力。
“我的手机呢?”费奥多尔看着他的动作,突然出声道。
昨天聊了一会儿,再到用时就发现手机丢了。虽然里面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但并不妨碍费奥多尔把它找回来。
“你的?”
津岛转身。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丢了吧。”
“自己的东西就好好收着,”津岛斜眼凝望尚在燃烧的汽车,“丢了,可就不一定找得回来了。”
费奥多尔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汽车,这一瞬间,对外来世界客人的好奇心达到了峰值。
费奥多尔:“什么时候发现的?”
津岛收回目光,恹恹地打了个哈欠,才说:“看到车的时候。”
“猜到的。”费奥多尔伸手去扶他。
津岛撇了他一眼,从善如流的将右手搭上去,“猜对了。”
费奥多尔捏了捏津岛的手臂,沉吟一声,“磕到礁石了。”
闻言,津岛眼稍微动,“原来你知道你的炸弹没用啊。”
连个人都炸不死,受点伤还是因为躲火星子跳海里磕倒的。
反观费奥多尔,认认真真的掐着津岛的手腕:“但你还是受伤了,手断的感觉如何?”
“啊,这个啊,”津岛似乎真的想了想,“就像是‘你再看一下或许就没感觉了’的感觉。”
也就是麻木了——可能是失血过多。
正常,毕竟是在海水里泡过一道,没有止住血也是意料之中的。
费奥多尔看懂了他的意思,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要走了吗?”
费奥多尔操着轻盈的声音问,只可惜懂的人都懂,这只是习惯性的询问罢了,其中可没有半点“问”的意思。
不过——
“走吧,□□的机动性可是很强的。”
就是要参与进去才有乐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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