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与我无关,”津岛修治闷笑一声,目送菲茨杰拉德离开,脸上微笑不变,“一个善意的提醒,或许您可以先联系一下您的妻子,相信会有不少的启发。”
天人五衰可不是什么结构森严的组织,美国更算不上安乐窝,作为菲茨杰拉德妻子的泽尔达女士更算不上性格内向的女性。
“你怎么确定泽尔达女士会无动于衷呢。”言语随海风一同沉入大海,游刃有余才是微笑的底色。
他很期待菲茨杰拉德重新崭露头角的时刻。
直到离开时,津岛修治还不忘问候奥尔科特,顺便挖一下墙角。
“路易莎小姐,你确定不打算考虑一下我的组织吗?六险一金加上四休三喔~”
奥尔科特推推眼镜,言辞庄重:“抱歉先生,我目前没有跳槽的想法,为了两方合作着想,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后续有情况请在网上交流。”
被送下轮船。
津岛修治伸伸懒腰,无所事事中转头到中华街吃了个午餐。
烧烤和高辣pass,看到一家声称正宗西湖醋鱼的店,兴致勃勃的进去,吃到最后除了鱼其他菜的光盘了。
出门,阳光明媚,感觉整个人的活了过来,如果不是手上还提着打包的鱼——
这鱼到底是怎么广为流传的,难道是因为人的猎奇心理吗?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好的店家能化腐朽为神奇,将菜品改得适合各类人食用。”他的一位主业是编剧副业是编辑的友人这样点评过。
“不好吃的属于本土化失败。”
说过的话就像飘落的叶子一样只在秋天留有痕迹,许多年不见——
“今秋已十霜,却指江户是家乡”
恍惚间似乎听到应和的声音,扭头一看,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正有些惊诧地与他对视。
“这家店鱼都做的很合内子口味,”戴着眼镜的男人顺道带了津岛修治一程,路上不免聊起,“没时间冷落它后,都会给它带一份。”
津岛修治:“它?”
“内子是一只奶牛猫,”他不好意思的说,后视镜里映出他的黑框眼镜“自从上次出差来横滨给它带过一条后,时常会向我撒娇。”
说着有些抱怨,“明明是一只陆地猫却喜欢吃海鱼,真是拿它没办法。”
“对了,我是檀一雄,这次多谢你把鱼让给我。”
“叫我津岛就好,”津岛善解人意的笑,“比起吃鱼,我更希望这条鱼能到喜欢它的人手中,猫也不错。”
津岛修治:“很少能见到胃口这么好的小猫了。”
毕竟在檀一雄的口中,那还是一只两个月大的小猫,一条鱼怎么也有小臂长,他还一次性拿走了半条鱼。
“猫都会喜欢吃鱼,可惜太小了,吃不了太多,每次吃都要先处理一遍,”檀一雄无奈又隐隐骄傲,“没办法,还是只小猫呢。”
“还要处理?”
“小猫不能吃盐,会掉毛。”
津岛修治放空目光,坐在后排透过后视镜和檀一雄交流。
檀一雄:“与您交流总感觉有些冒昧——您是心情不好吗?”
津岛修治:……?
“我心情不好?”津岛修治惊讶地指了指自己,失笑道,“我只是弄丢了东西心里担忧而已。”
感觉冒昧更是无稽之谈,就算在Port Mafia时期他也是能靠一张脸搭讪老少男女好吗?更别说如今一朝变矮,是怎样在一个少年身上感觉冒昧的?
“是怎么得出心情不好的结论?”
檀一雄握着方向盘掉头,“听语气看动作,你刚才出店铺的时候甩了手,还有和声线不符的低落语气。”
檀一雄的回答勉强可以接受,毕竟在津岛修治的认识里,他就是这样一个敏感的性格,就算在不同的世界里也有同样的性格。
这就是世界的趋同性吗?
所以最后才会重复故事……
因为有了不同点,所以在最开始绕过Prot Mafia认识了乱步先生和松本先生才会发生冲突……
“滋——”
突然刹车,没有好好系安全带的修治猛的撞上前座。
津岛修治:“敌袭?”
檀一雄下车把人带出来,“敌什么袭,横滨的黑手党还招童工了?下车,到了。”
“这里不是铭海通,”津岛修治手上还拎着剩下半条鱼,观察一下周围的布置,“你带我到……公园来?”
“嗯,”檀一雄顺便把车上的猫粮拆下一包,带着津岛修治抄近道,“咱们去喂猫!”
“不是有个说法,猫咪会在梦里把你的期许带到神明的耳边。”风从耳畔吹过,檀一雄的声音似有若无,“去喂猫吧,让猫帮你找到你丢掉的东西吧。”
沿着公园围墙长长跑一段,檀一雄助力一跳,爬上围墙。
秋天的风扬起水波和落叶,男人攀着围墙,向来人递着手。
檀一雄:“上来,我带你去喂猫。”
泽尔达·塞尔,也叫泽尔达·菲茨杰拉德,现实中的也是一位大胆放纵的女士,更是20世纪20年代的美国大众偶像,事迹一度被研究,如果要写菲茨杰拉德,绝对不想少了她。
檀一雄,是日本同时期的编剧,无赖派作家之一,同时也是太宰治的朋友,曾做出过,约定找死却半路逃跑的损事。在我看来,能互相约定已经是一件浪漫的事了,关系一定很好吧。
不了解的宝子也不必担心,本篇篇目短小,不会细致写到那部分的内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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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喂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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