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十二鬼月,团建!

“异空间,无限城。”黑暗之中,一双金色的瞳孔猛地睁开,来人留着一头桃红色短发,全身刻满无数代表罪人的深蓝色刺青,身穿紫红色短衫,脚腕上挂有念珠。瞳孔中的数字代表了他的身份-上弦之三,猗窝座。

无数的灯具错落打开,看着眼前的颠倒杂乱之城,猗窝座意识到自己被那位大人传唤了。难道说,有上弦死了!

想到这,猗窝座的瞳孔微微颤抖,他全身青筋暴起,双腿发力,立即前往传唤之地。

“这不是猗窝座大人吗?”这声音是从一只精致的壶中传来的。“咕咚咕咚-”四只似婴儿般的小手扶住壶边,用力向上一撑。一只形态奇异的鬼从壶里钻了出来。

“您平安无事就好,我们有九十年没见了吧。”这只鬼浑身通白,额头眼睛旁有三个斑点,本该长眼睛的地方长了张嘴,嘴部则是一只眼睛,上面刻有数字“伍”。他的头顶长有五个紫色的鱼鳍,上半身肌肉发达,却没有手臂,其头部两旁分别长有两只小手,而身体两侧各长有五只小手,看上去诡异又猎奇。

上弦之五-玉壶

“我本以为您是遇害了,实在是新潮澎...咳咳,”玉壶的左嘴动了又动,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之时,头部的一只小手握成拳,放在左嘴边假装咳嗽了两声,然后张开自己的右嘴,“实在是心痛不已。”

大抵是玉壶怪异的说话方式和他阴阳怪气的语气,猗窝座不满地皱紧额头的肌肉。

“好可怕,好可怕,一段时间不见,玉壶连数字都不会数了。”一只头上长的巨大的瘤,佝偻着背的老头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仿佛一拳就能打昏过去的虚弱身体,难以想象他是上弦之四。

“上次受召唤还是一百一十三年前,除不开的数字,不吉利的单数...基数,真可怕,真可怕...”

“琵琶女,”面对性格怪异的两个同事,猗窝座理都不想理,“无惨大人呢?”

鸣女拨动琴弦,发出“啪”的一声,“无惨大人尚未驾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位身着花魁服,身后披着白发的美艳女人打量四周,“为何召集我们来这,童磨大人又去哪了?”

上弦之六是小孩子心性,她直言道,“莫非是死了?”

“别这么心急嘛,堕姬酱,”一只修长苍白、棱角分明的手搭上堕姬的肩,“我看上去有那么弱吗?不过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我也很关心大家哦,毕竟都是重要的同伴,一个都不能少。”

上弦之二,童磨的声音酥脆缠绵,但堕姬对此毫不感冒,“童磨大人,请将您的手放下。”

“好久不见啊,玉壶,”童磨没有把堕姬的话听进去,而是自顾自的和玉壶打招呼,“这是你的新壶吗,真美~你送的壶,我插上女人的脑袋当挂件了,就放在我的房间里。”

“它不是用来插脑袋的,不过这样也不错。”

童磨与玉壶交谈甚欢,毕竟他也算是为数不多可以赞美“那种艺术”的人。谈话间,堕姬弯下腰,从童磨的臂弯中逃出。

“尼桑,”堕姬的后背分裂出一只绿色头发的恶鬼,相貌丑陋,骨瘦如柴,纤细的腰仿佛一把手就能抓住。上弦之六为双生鬼,哥哥与妹妹密不可分。堕姬将妓夫太郎召唤出来,大概是由于周围的强者压迫太多,与哥哥在一起会更加安心,“童磨大人又在寻我开玩笑。”

“那怎么行呢...”妓夫太郎摸了摸堕姬的头,“不要对大人不敬啊。”

“可是我真的不喜欢他的眉毛...”堕姬嘀咕道。

一处帘子后,拥有六只眼睛,身着紫色和服的上弦之一,黑死牟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比起实力强大,游刃有余的上弦们,下弦们要拘谨的多,他们聚在一起,甚至连动都不敢动。

“呐呐,猗窝座阁下,”童磨又换了个人搭讪,“你说大人到底为何要召集我们,明明没有任何一个同伴死亡。”

猗窝座不语,甚至嫌弃地远离童磨。上二与上三的关系不好,这几乎是远近皆知。从童磨的视角看,他尽量想和猗窝座打好关系,所以会找一切机会和他搭话。但在猗窝座看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童磨总是没事找事,每一句话都能踩在他的雷点上,肯定是有意为之。

“不过我可能知道原因,”童磨自顾自的说下去,“据说,大人身边多了一位貌美的赤发少年,把大人迷的五迷三倒,夜夜笙歌。”

“哈?”堕姬不可思议的大叫了一声,她对自己的相貌很有自信,无惨也很器重她(其实是她的哥哥)。

上弦之六从小在花街底层长大,接受的教育是“美丽的女人拥有一切”,所以她认为无惨大人对她的“宠爱”,绝大部分也源自于她的美貌。可现在,居然有人征服了那位大人,这是否意味着,那位传闻中少年的颜值在她之上。

堕姬自幼年变成了鬼,心态一直处于孩童时期。对鬼王并无爱慕之情,只是单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分走,不开心罢了。

“无惨大人不是沉迷美色之人。”猗窝座下意识地反驳,原谅他想象力匮乏,实在无法在脑海中营造那种画面。

“够了...”黑死牟开口道,“无惨大人...来了。”

“你们,聊的很开心啊。”无限城中央的一块平面上出现了一个穿着讲究的男人,他俯瞰着底下众鬼,是名副其实的鬼王。

似乎是印证了上弦之二的言论,鬼王的身边跟随着一位少年,少年是赤色长发,梅红色的竖瞳与鬼王的别无二致。他只是没有任何攻击性地,对十二鬼月微笑。

“噗--”下弦们一个接一个双膝跪倒在地,甚至低下自己的头。而上弦们,除去猗窝座和上六兄妹俩单膝下跪,其他的鬼都保持着原来的姿态。

“百年以来,十二鬼月的上弦从未更换过,葬送了猎鬼人那些柱的总是上弦之鬼,”无惨剜了一眼瑟瑟发抖的下弦鬼,“但是下弦呢,已经更换了多少次了?”

“所以,我想来替换最后一次,下弦之鬼。”话毕,一坨蠕动的血肉之手朝着的下弦跪坐的方向袭来,除去下弦之一梦魇与下弦之五累,其他的鬼都被挖去了眼睛。

“啊啊啊!!”听着下弦鬼因为极端的疼痛与恐惧发出的惨叫,鬼舞辻无惨的青筋不悦地暴起,“吵死了,滚!”

鸣女授意,用琵琶将他们一一传送了出去。

大人温柔了许多啊,炭治郎欣慰地想,居然没有直接杀死。

啊啊啊,梦魇的脸上浮现一抹又一抹的潮红,他无比喜悦地想,大人留下我了,太好了...不仅能欣赏大人美好的姿态,甚至还留下了我,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一旁的累则在的猜想:自己能留下来是否是炭治郎的功劳?

“那么接下来,祢豆子。”

“是,无惨大人。”一抹粉红色的身影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这位俊俏的鬼少女身着西洋长裙,她向无惨单膝下跪道。

“祢豆子,你现在是下弦之三,但我知道,你的实力甚至可以媲美上弦,”无惨顿了一下,“所以,我允许你在我面前进行换位血战。”

换位血战,那是能够更换十二鬼月排名的1V1对战。堕姬那不太聪明的脑子反应过来,堪比上弦的实力吗?再结合祢豆子那一张可爱的脸蛋,上弦之六顿时产生了一股危机感。

喂喂喂,无惨大人居然这么看好那家伙吗!?玉壶嫉妒地想。

“谢谢您的好意,无惨大人,但请容许我拒绝,”祢豆子带着笑意道,“下弦之三就已经足够了,这也是战术之一,敌人会因为我眼中的数字而对我的实力进行误判,进而疏忽大意,谁又能想到,一个下弦会有这等力量呢?”

真是有意思的孩子,童磨如七彩琉璃般灿烂的眼睛微眯,这使他开始看上去像一只狐狸。

原来如此,累恍然大悟,那时的祢豆子故意将自己□□的再生速度控制的很慢,不仅给水柱留下了“弱小”的错误印象,还趁机将自己的血撒在四周,最后再发动血鬼术·爆血...

切,尽使一些歪门邪道,堕姬不屑地想。可无惨却赞许地点了点头,“那就按照你的想法。”

可恶,大人居然赞同她!堕姬决定会议结束之后,一定要向自己的哥哥哭诉。

“那么接下来,鸣女,”无惨走到一直沉默寡言的琵琶女面前,“你就是新一任的下弦二。”

话毕,鸣女拨开自己额前长长的刘海,一只硕大的眼睛猛地睁开,上面刻着“下弦贰”三个字。

“谢大人恩赐。”无论做什么事,鸣女都是无悲无喜,仿佛只是一个没有生气的工具人。就像现在,尽管加薪了,她还是尽职尽责地将“未来的下弦”传送进无限城。

箭头鬼矢琶羽第一次收到那么多来自上位之鬼的压迫,尽管他一直在外面口嗨自己是十二鬼月中的一员,但其实不然...

箭头鬼是炭治郎推荐的,但无惨盯着他没出息发抖的样子。着实怀疑自己伴侣的眼光,“矢琶羽,我现在要分给你血,让你担任下弦四。”

“去吧,炭治郎。”

话音刚落,原本身处高位的炭治郎出现在了矢琶羽的面前,他依然是波澜不惊的面带微笑,随后将一只装着血红色液体的试管递给了矢琶羽,“请收下我的血吧。”

什么时候?猗窝座震惊地想。

好快,角落里的半天狗把自己蜷缩的更紧了,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这么远的位置,好可怕!

而且,这家伙居然...大人居然允许他在自己面前增加同类。

身处高位的鬼把自己的血分给低位鬼或者人类,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稀罕的事情,但少年却将自己的血分给了下弦四,这意味着,无惨几乎将下弦四的支配权交给了少年。

看来所谓的谣言并不是空穴来潮。

在场所有鬼的内心都掀起了惊涛巨浪,下弦之五累没有想到,鬼王居然对少年重视到了这种程度。

“万分感谢,炭治郎大人,”矢琶羽双手接过试管,随后又向无惨跪下,“大人,我一定会更加努力地为您战斗!”炭治郎点头鼓励,然后又乖巧地回到了无惨的身边。

“下弦六的位置就空着吧,”无惨没有理矢琶羽,而是自顾自地说下去,“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无惨大人,我有疑问~”童磨举起了一只手,“应该不是为了这点小事而把我们都叫过来吧,对吧?对吧?一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闭嘴,童磨,”无惨呵斥道,“你们以为上弦就好到哪里去了,这几年来,毫无上取之心,肆意妄为,丝毫没有青色彼岸花的线索,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对你们不抱期望。”

“真是万分抱歉,无惨大人,”童磨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根本毫无歉意,“我该如何谢罪才好呢?您看,挖出自己的眼珠如何?”

“我用你的眼珠有何用?”无惨冷冷道。

“或许可以用来打弹珠?”突兀的话语传来,炭治郎终于说出了本场会议的第一句话。苍天可鉴,他的本意是缓解紧张的气氛...可为什么,感觉空气更加凝重了。

“噗嗤-”尽管只是一声轻笑,可却在空旷宁静的无限城内不断放大,“炭治郎,你还真是出乎我的预料。”

鬼王的笑比发怒更恐怖...所有的鬼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说实话,十二鬼月怎么样...我已经无所谓了,”无惨牵住炭治郎的手,然后打了个响指。

无限城上方突然裂开一个不大不小的洞。一缕阳光照射了进来。天生惧怕阳光的鬼月们四处散开,可无惨像个没事人一样,他一动不动,只是与炭治郎十指相扣。

沐浴在阳光中的两只鬼,毫发无伤!

“终极生物的目标已经达成,”无惨用最柔和的语气说道,“多亏了炭治郎的福,从今往后,鬼舞辻炭治郎将会是我唯一的伴侣。”

洞口被鸣女补上,阳光逐渐消散。恶鬼们久久没有回过神来,鬼王给他们传递的事实一件比一件炸裂。

“也就是说,小炭治郎是您的妻子了,但是呢~”童磨总是在莫名其妙的事情上反应速度很快,“在无限城,力量是绝对的,鬼月们都是靠自己的实力获得的地位,即使是‘鬼后’,也不能例外。”

哇,童磨先生还是一点没变呢,祢豆子汗颜,并默默吐槽道,显眼包。

“嗯,您说的没错,”炭治郎拦住即将发怒的无惨,他纵身一跃,来到了猗窝座的面前,“猗窝座阁下,你愿意跟我切磋一番吗?”

“乐意至极!”喜欢与强者战斗的猗窝座早就迫不及待了,他能看出来炭治郎的实力不俗。

这场战斗几乎是单方面的压制,炭治郎将血鬼术与呼吸法结合的很好,甚至连黑死牟都瞪大了自己的六只眼围观,当然了,吸引他的主要还是日之呼吸。

“可以了,”炭治郎在日轮刀砍进猗窝座的脖子时收手了,“我想胜负已分了,猗窝座阁下。”

哈哈...猗窝座呼吸都有些错乱,若不是炭治郎点到即止,他可能就死了。

“我输了,心服口服,”猗窝座调整好状态,他的眼中又燃起了斗志,“但是,下次我绝对会赢回来的!”

“炭治郎大人。”

“随时奉陪。”炭治郎也回应说,他选择与实力较童磨弱小的上弦三比试。一是因为,打败对方后有利于自己树立威严。二是因为,猗窝座心思简单,喜好与强者切磋,炭治郎也能用自身实力轻松“征服”他。

现在,明眼鬼都能看出来,他们老板把他们叫到这,不就是为了炫耀老板娘嘛,说起来,他们老板娘还是个优秀员工,一个人把公司业绩都干完了呢。如果无惨在今天把鬼月们都开除了,他们都不会感到奇怪。

“对了,”炭治郎转身,“无惨大人的目标既然实现了,大家就都留下来庆祝吧。”

哈?开玩笑吧?无惨一向不喜欢鬼的集聚,可现在鬼王双手抱胸,貌似是默认了?难道爱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可庆祝...怎么庆祝?鬼鬼们这辈子独来独往惯了。

“请享用!”炭治郎端来一只大盘子,盘子上放着一堆用红色不明物体堆成的小山。

“这是什么?”猗窝座先拿一个红色不明物体,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是人血的腥香味,还有一股...不明的清香。

猗窝座轻轻咬了一小口,身为人类的记忆慢慢复苏,原来如此,这个是用大米做成的饭团!可是为什么...

“真奇怪,平时吃人类的食物都会觉得反胃、恶心,可为什么唯独这次能吃得下呢?”玉壶那两张长在眼睛上的嘴一边咀嚼一边说话。

“无惨大人克服阳光之后,体质也发生了改变,味觉和关于人类食物的适应貌似回来了,而大人分给了你们血,所以你们体内有大人的细胞,虽然不能克服阳光,但也能接受人类的食物。”炭治郎解释说,“可惜的是,好像从人类食物中提取的养分微乎其微,不过,吃美食难道不就是为了享受味道吗?”

炭治郎用人体的血液代替普通的水,用于煮饭,然后捏成饭团,放在炉上微烤,涂上一层血浆。最后的成品米粒饱满,粒粒分明且晶莹剔透,看上去让鬼食欲大增。

“我也可以吃一个吗?”童磨道,“好久没吃人类的食物了。”

“请,”炭治郎把盘子端了过去,“对了,下面包两条海苔的饭团用是女人血,我记得上弦二好像只吃女人,是吧。”

“炭治郎好用心啊,我实在是太感动了~”童磨的嘴里塞了一个饭团,“这饭团的味道真不错啊,无惨大人真是好福气,娶了个这么贤惠的夫人。”

“猗窝座阁下也可以放心,”炭治郎见上弦三好像僵在了那,“刚刚您吃的饭团,用的是男人血。”

“这些饭团,是炭治郎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做出来的,”无惨阴沉道,“必须给我全部吃完,不准浪费!”该死,为什么他的老婆要给这群鬼做饭?

“对了,有些事我忘说了,这么多饭团里,有一颗饭团用的是稀血,还有一颗饭团上滴了几滴了无惨大人的血,”祢豆子想要炒热气氛,“看看谁会吃到特殊饭团,成为那个幸运儿吧!”

“那肯定是我!” “有意思,那就来玩玩玩吧。”

......

氛围完全没有之前那么僵硬了,梦魇大口咀嚼着饭团,貌似是想吃到“无惨血特制”,真让人怀疑他那小身板到底能不能吃这么多。

黑死牟一直没有加入进去,只是在默默地啃饭团,他吃的很慢,仿佛可以一个饭团吃到团建结束。上弦之一喜清冷,且注重上下尊卑的等级秩序,像这种场合,他果然还是融入不进去。

黑死牟的目光一直在随着炭治郎打转,那套近乎完美的日之呼吸,以及额头上的疤痕...

“你貌似盯着炭治郎太久了。”鬼王主动走到了自己的合作伙伴身边,然后扔给他一个饭团。

“无惨大人...您误会了,”确实,老是看别人的妻子也不礼貌,但黑死牟并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无惨:“炭治郎和那个男人不一样。”

黑死牟:“嗯???”

无惨:“炭治郎又可爱又温柔,不是你那个该死的弟弟能比得上的。”

黑死牟:“...是,大人。”

另一遍,累正缠着祢豆子不放,“祢豆子,你来当我的妹妹吧。”

不管是鬼舞辻还是灶门,他都会羡慕这两兄妹的感情。

“可是...”祢豆子看着扒拉自己蕾丝裙边的小孩,不免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我已经是炭治郎的妹妹了,就不能当你的妹妹了。”

“呜...”累的嘴巴一抿,顿时感到很委屈。祢豆子又不能强抢,炭治郎是鬼后,本身实力强大,又有无惨大人撑腰。而且,累同样也喜欢温柔的炭治郎,祢豆子要是当他妹妹了,炭治郎肯定也会伤心,大人也不会放过他...可是,他真的好想要家人啊。

“我说啊...小鬼,”妹控妓夫太郎加入了讨论,“听说你被下弦三救了,那可不行,哪有哥哥被妹妹救的道理,哥哥就应该保护妹妹。”

累听了这话跟蔫了似的,更加提不起劲了。

“好了,”祢豆子捏了一把累软软的脸蛋,“要不这样,我当你姐姐,然后炭治郎当你哥哥,好不好?”

“好!”累又肉眼可见地开心了起来。

“欧尼桑,”堕姬鼓起自己的腮帮子,“不要跟那个丑女一起玩。”堕姬一开始见到炭治郎的时候,心有不屑,额头上有一块那么丑陋的疤,为什么无惨大人会喜欢他?

不过后来,看到他深不见底的实力,堕姬好像明白了。炭治郎她惹不起,但区区下弦三还是可以的...应该吧。

被叫为“丑女”,祢豆子也不生气,她只是注视着堕姬的眼睛道,“你很漂亮。”

灶门家的绝学之一-“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纵使是听过无数赞美词的堕姬,对上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也不免有些心虚。

“废话...我当然知道我长得漂亮,”堕姬打量着祢豆子身上的洋裙,说道。

“喜欢这个吗?”祢豆子起身,旋转一周,然后优雅地行了个屈膝礼。

说不喜欢当然是假的,试问哪个女孩能拒绝蓬松的公主裙?

“这是从欧洲传过来的,然后又经过日本化加工,叫做‘洛丽塔’。”

“欧洲,欧洲在哪里?”

“离我们很远...欧洲有个叫法国的国家,那有很多时尚漂亮的衣服,其实还有一个东方古国,和服就是从古国的一个名为“唐”的朝代传来的...”祢豆子和堕姬聊了许多,有时候,女生的友谊来的就是这么快。

“这些地方,你难道都去过吗?”堕姬不可思议地问道,她几百年都窝在花街里,一次都没有出去走动过,她穿过最好的服装也不过是顶级花魁和服...

“是啊,不如出去走走吧,虽然暂时不能去别的国家,但是去东京大城市还是可以的,咱们一起去百货店,去买新衣服,”祢豆子笑了,“你说好不好啊,小梅?”

“小梅?”

“对呀,我想这么叫你,朋友之间会用昵称哦。”

“谁是你朋友啊?”堕姬红了脸,可她还是说,“不过我也不是不能考虑,出来和你逛街。”

“嘿,你们在聊什么?”童磨突然冒了出来,“也让我加入呗。”

“不行,”堕姬抱紧了祢豆子,“这是女生之间的秘密会谈,臭男人滚开啊!”

“小堕姬居然这么说我,太过分了啦。”童磨甚至流下了几滴眼泪。

“对了,童磨大人,”祢豆子突然凑到了童磨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这个...还有这个...您能做到吗?”

“感觉会很有意思,”原本还在哭泣的童磨立马变脸,“又好吃又好玩。”

“哈?你们在说些什么?”堕姬表示摸不着头脑。

“给小梅的惊喜!”祢豆子调皮地笑道。

玉壶正和半天狗互怼,不知为何,拐弯抹角到玉壶的艺术上面了,半天狗说玉壶的壶上面的图案不对称,玉壶勃然大怒,刚想骂几句,祢豆子却插了进来。

“我觉得吧,玉壶先生的壶,图案不必一定要追求对称,有一种美叫做残缺美,将缺陷当成一种美,也会更真实一些。西洋有些超前抽象艺术家,会故意把对称的图案弄成不对称,为的是营造另外一种氛围...”

“哈哈,”玉壶大笑了几声,开心道,“我就知道我的壶是天下第一的艺术品,你很有眼光嘛...”

“嗨,我吃到了稀血饭团!”

“百年来…好久没这么快乐过了。”

“啊,猗窝座阁下和童磨阁下又打起来了!”

...………

“都给我出去!”无惨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最终是把所有的鬼都“踢”出了无限城,这场荒谬的团聚唯一的价值就是让炭治郎感到快乐,虽然鬼王被吵的耳朵很疼。

“炭治郎大人,”箭头鬼矢琶羽离开无限城前,向炭治郎道,“感谢您的提携。”

“不用谢,”炭治郎道,“不要忘记我刚刚跟你说的,好好努力,朝我说的方向发展。”

“是,大人!”矢琶羽感动地几乎要热泪盈眶。

待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鬼王与鬼后突然相视一笑,接下来是他们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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