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在雅赫维的金瞳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当那双瞳在注视着他时，他很难不产生一种被关注着的、被随时关注着的错觉。又或者说那不是错觉。

他见过许许多多双眼，更见过那些眼在面对着自己之时，露出的情绪与神情。

狂热，爱恋，信服，隐忍，还是其他？

他的指尖不受控制的抚上那双眼，按在雅赫维的眼眶。他开口，问出一个似乎是很蠢的问题。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他的目光之下，雅赫维翘起了唇角，按住了他的手。

金眸中一片璀璨。

这叫雅赫维的说：“你可以重新认识我，路西，我是为你而来。”

这人同拉斐尔、弥赛亚等似乎没有任何不同。所以路西法转身，手腕翻转，彼此之间的身形与姿势同样发生了改变。

他掐住了雅赫维的脖颈，将雅赫维抵在墙角。

他的指腹间有荆棘生出，在雅赫维那未曾愈合的伤口上摩挲。

他的指尖，在缓缓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