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脑袋痛的像一只手伸进去狠狠搅合了几下,袁满揉着太阳穴走到客厅就看到锥生零和锥生一缕两个大脑袋凑到一起手里拿着几张小方片坐在沙发上窃窃私语。
袁满走到两人身后,“你们在看什么?”
“哎呦,小满姐你要吓死人吗?”锥生零做贼心虚似得把手上的东西塞到屁股底下。
锥生零动作快得袁满只看见一个白色的边角,具体是什么根本没看到。她走到两人面前,插着腰质问:“你不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会觉得我吓人,我脚步声那么大。”
说着脚还在原地走了两下,“哒哒”的脚步声很明显。
“哪有,我和一缕什么都没做,肯定是你看错了。”锥生零用胳膊捅了下锥生一缕,挤眉弄眼道:“不信,你问一缕,我们什么都没干,哦一缕。”
袁满:“我知道一缕是个好孩子不会骗人的吼。”
锥生一缕笑着点点头,他有自己的小心思,“是真的小满姐,我们也没干什么。”
袁满犀利的眼神盯着锥生一缕的眼睛,他面不改色。
“最好是这样,先放过你们。”她坐到锥生零身旁,问:“你们爸妈呢?”
“昨晚扶你回房间之后就匆匆忙忙离开了。”锥生零答。
“啊?”袁满唏嘘:“真是辛苦。”
锥生零耸耸肩表示:“习惯了,做猎人的都这样,时刻待命。”
“小满姐,你今天不用上班吗?”锥生一缕看了眼钟表,以往这个时间点她早就离开了。
“今天轮休,不用去。”嘴上说着话,眼睛观察两人的一举一动,见他们放松警惕了,快速从锥生零屁股底下将东西抽出。
“我倒要看看你们究竟藏了什么。”
“唉~”锥生零慢半拍抬手就要捂,结果还是被袁满得逞,他伸着胳膊够,袁满就往高的举。
身高差在那摆着索性他放弃挣扎,挥挥手,“看吧看吧,就是几张照片。”
袁满不信:“光是照片就让你俩藏什么藏?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不信的话你就看,总之看了之后别后悔就行。”
“后悔?我有什么可后悔的。”袁满撇撇嘴。
三秒钟后,袁满的声音贯彻客厅。
照片天女散花落在地上、沙发上、锥生一缕的腿上、锥生零的头上。
她手指颤抖指着照片里的人,“啊......什么鬼!!这......这照片里的红屁股是谁?”
锥生零冷着脸将头上的照片拿下:“呵,不就是你吗?都说了看了会后悔你还偏要看。”
袁满哭倒在沙发上:“太可恶了,你们什么时候拍的照片,非要照人丑照。”
锥生零:“昨天晚上是你自己喝多了,说什么要拍照留念,还叫老师爸爸。”
袁满指着自己的鼻子:“爸爸?我怎么没印象,我是疯了吗,我叫他爸爸?”
“你没疯,你只是喝醉了...”锥生零停顿,“...变成了醉鬼。”
“苍天啊,我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记得。”她爬起来问:“我还干什么蠢事了。”
锥生零掰着指头一一说给她听,“除了叫老师爸爸;你还对一缕说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做自己就好;你还......”
袁满皱着眉在有限的大脑内存里搜索锥生零说的事情,“嗯?你怎么不说了?你脸红什么?”
想起袁满昨晚抱着自己说喜欢自己他就脸红,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还......还......”
“还什么?你怎么这么墨迹,我还干什么了。”袁满催促。
“还......一缕,你说吧。”他实在是说不出口,耳朵红得要滴血。
“莫名其妙。”袁满无语,“一缕你说。”
锥生一缕微笑:“也没什么,就是说了些我们听不懂话,大概是你的家乡话。之后就说要大家一起拍照留念。”
脑子宕机中,想了半天她确实没有他们所说的记忆。
这是她头一回喝醉,原来喝醉的她会说、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还没有记忆。她决定以后再也不喝多了。
锥生一缕贴心的将一张张照片收好,叠成一摞放在茶几上,最上边是他和她的合照,两人肩并肩竖着标准的剪刀手看向镜头,一脸灿烂。他真心赞美道:“一点都不丑,很可爱。”
沉思中的袁满听到锥生一缕的话,问:“真的?没骗我?”
“真的,不骗你。”
“不知道刚才是谁骗我来着。”
“可是我们刚刚确是也没干什么,就是看照片来着。”
“......”看着锥生一缕一脸的无辜,袁满感觉自己的膝盖莫名被刺,她拿起茶几上的照片。
照片中的自己完全不像锥生一缕说的那样,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就是一张猴屁股脸,尤其是和他们脸白的站在一起。
袁满喝酒上脸,不管喝多少,但凡喝上一口,脸颊就会生理性变红。
粗略看过,就是喝醉的她和锥生一家以及夜刈十牙分别合拍,还有一张大家的合影。
锥生零抽出那张大合影,“把这张框起来挂在客厅吧,这张还能多印几张,再给老师一张。”
锥生一缕凑过来,“好,我要把和小满姐的合照摆到卧室的桌子上。”
“我也放,剩下的照片就放在相册里。小满姐你看你要放哪张。”
“哪张都不想要,你们看着来吧。”
“好吧,那把你和老师拍的那张给老师了。”
“无所谓,只要别让我看到自己的丑照就行。”
眼不见心不烦,一直是袁满当鸵鸟的准则。
“一缕,走。我记得书房还有几个相框,正好可以用。”
“嗯。”
两人走进书房捣鼓照片,沙发上就剩袁满自己,她干脆躺在沙发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走神。
“零?”屋外响起夜刈十牙的声音。
袁满坐起身,扒着靠背看见夜刈十牙走进来,脑子里就想起锥生零说的昨晚她醉酒叫夜刈十牙爸爸的事情。
现在,另一个当事人来了。
“咚。”袁满生无可恋地倒下。
夜刈十牙走进来没见到人,就听到沙发那一声“咚”的一声,他走进就看到袁满躺在沙发上,目光呆滞。
“袁满,你躺这儿干嘛?”夜刈十牙问。
视线里出现夜刈十牙的脸,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本人已社死,有事请烧纸。”
看她拒绝交流的样子,夜刈十牙猜锥生零可能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事情了。
他憋笑:“没事,我不介意自己多个你这么大的女儿。”
“滚!”
眼前一晃,一个抱枕冲着脸砸过来,夜刈十牙精确接到,眼前是气急败坏的袁满。
“给我忘掉,忘掉,忘掉。”
“好好好。”
听出夜刈十牙话里的敷衍之意,她翻白眼,“下次再让我听到,小心我的拳头。”
她攥着拳头威胁。
夜刈十牙明显没把袁满的威胁放眼里,他问:“零呢?我有事找他。”
袁满指着书房的方向,没说话。
“行,我去书房找他。”
走了两步怀里还拿着抱枕的夜刈十牙转身又扔给袁满,“还你的抱枕。”
完全没有夜刈十牙的好身手的袁满被抱枕砸脸,她拿下抱枕怒吼:“夜刈十牙!”
罪魁祸首背对着她摆手,“不用谢!”
“#¥*&&%*”袁满一阵嘴上输出。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