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修罗场后和大圣he了》
文/枕上砂
来的一共有五个人,皆是自空中慢慢飘下来的。
当先落地的这位面容苍白,身姿清瘦,穿一身的雪色,白冠白袍,白鞋白袜,腰佩白玉,手中则执着一支雪白的长箫。
看这打扮,不难认出,正是先前水泉边那位“装逼不成反被秀”的老熟人。
——吹箫狂魔&白衣剑修萧似梧。
随后落地的三男一女,倒是眼生得很,不过面貌却是清一色生得十分姣好,尤其是那位被称作“靡宗主”的年轻男子。
他肌肤如瓷,五官清丽,气质柔美中带着一丝阴郁,墨发半挽,簪一支黄色珠花,穿一袭翠玉薄纱长袍,懒懒站在萧似梧身畔,乍一看去,难辨男女。
然而一开口,却是实打实的男声,如金石碎玉一般,动听得很,他对众人徐徐道:“此阵已废,不必再管,你们散开罢。”
听得这话,那围在温辞和大圣身侧的上百位修士,立时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兴高采烈的连声应下,而后便从二人周遭有秩序的回撤。
待四散开来,却也不像先前那般叽叽喳喳乱作一团,而是齐整的排作五条长队,分别站到了那五人身后。
位置定好了,众人才开始依次向那五人躬身行礼。
“萧宗主!”
“靡宗主!”
“向宗主!”
“曲宗主!”
“舒宗主!”
那五人淡淡点头,各自道了声“免礼”,便冲他们摆了摆手。
众修士立时噤声,又暗暗松了口气。
这番大动静,还有这般规矩的行事,那大小魔修自是早就注意到了。
二人虽守在杨戬身侧,可眼睛和耳朵却是无时无刻不在盯着这边呢,方才见孙大圣和“那东西”出了阵去,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谁料这气还未吐尽,便杀出来五个程咬金,还是这般长得好看的!
二人是又郁闷又酸得要命。
先前杨戬丶孙大圣丶小白龙丶哪吒这几个也就罢了,那都是六界响当当的人物,可现在随便冒出来几个臭鱼烂虾,竟也长得这么好?有毒吧!
不过,他二人虽这般想,却也不敢真小觑这五人,毕竟能当得上一宗之主的,岂会真是个草包呢?
因而,他二人悄悄一合计,便打算还是照旧探探五人的实力。
……
周遭寂静下来后,唯有山风猎猎作响,偶闻得林间野物掠过的窸窣声。
此时晌午已过,日头正盛,雪色阳光穿透层层红云,泼洒在山林之中,更衬得苍翠林地间那团光,斑斓夺目,耀眼迷人。
至于牵着光团的那位蓝袍青年……
萧似梧眸中闪过一抹戾色,又很快隐去,他抬起苍白修长的手指,半掩在唇边,一边轻咳,一边对那光团开口。
是句问候,“阿辞,好久不见。”
他语气熟稔,声音虚弱却温柔似水,再加上这亲昵的称呼,像极了情人间的低低呓语。
不过……
他这“情人”,好像不太买账。
“不久,你才毁了我洞府。”温辞低哑的嗓音自光团中传出来,语气有些冷,是很明显的疏离,她道,“细细算算,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她之声音,自然是又听得众修士心旌摇曳满脸通红。
又想,她没反驳那个称呼,她是叫阿辞吗?这名字,可真好听呀。
这群修士一脸陶醉,而那另外四位宗主虽无这般夸张,颊边却亦是浮出两抹淡淡绯色,眸光幽深了几分。
萧似梧听她这般说,喉间又溢出几声呛咳,脸涨得通红,然而眸光却亮了一些,“阿辞,你是在……怪我吗?”
微微一顿,他的语调委屈了几分,“没办法,你那洞府设了结界,我进不去,就丶就只好毁了。”
“是么?”光中的声音又冷了几分,且多了几许不耐,她道,“萧宗主你的废话似有些多。”
亦是微微一顿,却是毫不掩饰的嘲弄口吻,“若想抓我,直接动手便是,何必各种戏码都演上一套?”
说着,她轻笑起来,不疾不徐道,“先是找了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试探我,并十分聪明的将追踪术藏在剑气之中。看我不曾察觉,吃下了剑气,你便马上带人来我洞府,想骗我出来。可惜本事不到家,竟破不了我布下的结界,便只好直接毁了。而后却也不动手,只是让人引我来这地缚阵里……拖了这么半天,终于拖到萧宗主来了么?”
“就不知此番,萧宗主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了,”她顿了下,道,“可无论你想做什么,我劝你最好快些,因为我现下真的……很饿。”
这番话,自然听得众人更加燥热难耐狂吞口水,却又是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唯有孙大圣在她身畔,却是听明白了几分。
原来,先前那白衣剑修竟是专门找上门来,特意给她送法力的?
若是这般,那也就难怪此人事后,还一副感恩戴德的病态模样了。
不过,能想到将这追踪术下在剑气之中,也算是——
“别出心裁。”孙大圣评价道。
这话原只随口一说,熟料温辞却是眯着桃花眼,侧眸意味深长的回了孙大圣一句,“这便别出心裁了?”
“嗯?”
“那,先前我洗澡时,你沾在我身上的……那些毛算什么呢?”温辞不紧不慢的问道,同时张开手心,露出了躺在莹白掌中的一撮……金色兔毛。
“这毛发,长而卷,粗而硬,我想,是你的没错罢?”
孙大圣:“……”
罪证都摆出来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可这形容词,还有这描述……
孙大圣听得频频捏眉心,正想要不要提醒她一二,却听周遭众人齐齐吞了吞口水,而后再探过来的眼神,一瞬间都变得十分微妙。
充满了暧昧,以及……艳羡?
当然,还有强烈的敌意。
一闪而过,却被他敏锐的捕捉到了。
是那白衣剑修萧似梧。
提及此人,孙大圣这才想起来,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只他尚来不及细思,便听萧似梧再度开口,仍是在对温辞说话,却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阿辞,不知这位修者是你的……”
萧似梧蹙着眉,像是在思考该怎么称呼,他眉心微微遒结了一瞬,终于落下三个字,“朋友吗?”
“朋友?”温辞口中慢吞吞的咀嚼着这两个字,旋即她若有所思的抬头,看向仍牵着她手的这位斗战胜佛,冲他眨了眨眼,我们是吗?
孙大圣凤目微阖,轻轻摆首,是斩钉截铁的两个字,“不算。”
毕竟谁会对朋友,硬呢?
温辞垂眸,没有作声。
萧似梧却是轻舒了一口气,再看向面前这蓝袍青年的眼神,便友好了许多,只是他还是不得不提醒,“咳咳咳,既是如此,那能否请这位修者放……”
后头的几个字,却是没说出来。
因这青年,又补上了一句——
“她是本座的……坐骑。”
而她蓦然又接了一句,“哪种坐骑?”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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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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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哪种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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