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龙景茶园]总之,龙女大人加入战场

*既然景元是饮月君不动产,那么本代饮月拥有猫猫就是件很合理的事。

丹恒(拧巴):我——

白露(突然冒出):没错,就是本小姐哒!!!

*前篇鳞渊境有场太阳雨

*本篇白露白珩转世,但二人。

*ooc预警,短小摸鱼

(总之先这样算白露景)

1

“呃……龙女大人,这样是不是太辛苦你了,不如把我放下?”

被强行公主抱的景元尴尬的笑笑,束手束脚的僵在一个奇怪的姿势上,哪怕左脚脚尖已经拖在地上、右腿根本没有被白露短短的胳膊拢住、整个只能靠自己的发力悬在空中,他也根本不敢有动作,生怕把矮个龙女给掀翻。

他这把老骨头多年来也摔打惯了,在这种只有自己小腿高的低海拔跌一下也不疼,就是担心把小白露给压扁了,若孩子摔出毛病可怎么办?

白露倒是积极,她摇摇头,又得意的把他上下颠了颠:“不用啦,持明的力量可是很强的,不要拿你们天人的标准看本小姐。”

景元尽可能的蜷起四肢,胆战心惊的等待龙女止住动作,宛如被网在空中、缩成一团的大白猫。

他的老腰啊……景元倒是不觉得龙女会真的很吃力,但脸上的笑容快挂不住了:究竟是谁让白露觉得自己需要抱来抱去?

他也不是没带过持明的云骑,但究竟是谁给她的信心,觉得连人带角还没他腰高的小不点能——

『仙舟粗口』跑的这么快?!!

景元没来得及束起的头发迎风吹起,看起来像一块震惊的爆炸棉花糖。

2

关于公主抱这个问题,大概得问白露新收获的背后灵。

对白露来说,那本是平常的一天,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见到了一个阴沉沉的怪家伙,又给彦卿和丹恒带来的犯人看了病。

她迈着小短腿穿行在丹鼎司的人群,过了许久,在送走病人、稍作休息的间隙中,龙女转头看见了一个狐人。

“可恶……可恶。”那个发色与自己相同的狐人少女狼狈捂住双眼,蹲在树下,她粗暴的用小臂拭去溢出的泪水,哽咽着“这群笨蛋……这群混蛋……”

小小的龙女被忽然出现的狐人吓了一跳,她抱着药壶犹豫了一下,脑袋探向伤心的少女:“你没事吧,是来治病吗?把手伸出来,保证药到病除哦。”

那狐女却一怔,惊讶的抬头:“唉,你能看见我?”

啊?二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龙女这才发现:她是半透明的。

白露,白露的尾巴尖尖炸毛了。

3

费了好大劲,狐女才安抚好受惊的小医生。

“你……你是岁阳吗?”白露问。

她听说最近是有岁阳出逃,造成许多“灵异事件”,工造司和十王司在头疼。

“不是——呃……”这个疑似幽灵的狐人也有些不确定了,在龙女怀疑的注视下,她略显尴尬的思索了一会儿,小声说“应该……不是吧?”

“那你是怎么回事?”

狐女手一摊,低落道:“不知道,反正我应该是死了才对——唉你回来!”

她试图揪住龙女的尾巴尖。

4

景元觉得,今天的白露很奇怪。

她检查完后,没有立刻扑向景元为她准备的各色点心,没有和他逗趣,也没有爬到椅子上晃着腿乐呵呵的玩玉兆——

好吧,或许这一切可以归结于龙女被先前的灾变和他的伤势吓到了,孩子偶尔会因为巨变懂事起来,何况白露本就是明事理的。

可她的眼神就没法解释了,在景元的余光里,白露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神色看着他,并不怎么说话。

正当病号准备打破这种奇异的氛围时,白露忽然开门见山:“将军,你和我的前世很熟?”

景元一怔,却没想到有这一出:百年下来,怎么今日才想起来问?是瞧见别的持明转世纠葛,还是有人说了什么。

他正打算细问,白露却继续说:“遇见丹恒后我就想问了,你们两个是熟人,我觉得他似曾相识,会不会我们也曾是朋友?”

原来如此。

“是啊,说起来我还要叫她一声姐姐呢。”景元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龙女当即来了精神,垫脚趴在床头,目光炯炯的注视着景元,满脸都写着:喊我,喊我!

将军靠坐在床头,一时无语,又觉得好笑:“作为持明族的龙女大人,是不是得以身作则,划清前世今生的界限?”

“哎呀管他呢,快叫姐姐!”白露抓住他的手,迫不及待的晃了晃“还没人这么叫过我呢,能占到将军的便宜,是我赚了!”

5

嗨呀,这个透明狐人说的没错,自己的前世果然和景元关系很好。

不过,白露还从没听人提起过自己的前世。

龙师总说什么持明转世便与前世分割,未来的龙尊更要以身作则,可旁的持明也总能听说自己前世的功劳或者业果,她的却好似一阵风,从没留下过任何痕迹。

“别的持明都有前世嘱托,到了本小姐反而什么也没有。”白露叹了口气“莫非,她也是那种觉得前世今生毫无关系的人?但我就很期待啊。”

白珩和她倒是长得很像,可她又不是持明,白露便想,或许她与自己的前世相熟,也有这种缘分在——这长相,要是白露再大一点,必然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呀!

“嗯……因为她本以为自己要入灭,自然来不及嘱咐你些什么。”景元含糊的回答她“你前世是个英雄。”

他撑起上半身挪了挪,换到墙角靠着,舒舒服服的窝在床上,垂眼去瞧她:“我么,有幸活下来,自然要照拂故人之后喽。你们持明啊,一个两个都不叫人省心。”

青镞正巧端着药走进来,故作惊讶道:“属下这许多年也叫将军费心劳神了。”

“这怎么好算呢?”景元正色“青镞只是麻烦的搬运工罢了。”

比如她手里端的这碗色泽诡异的汤汁——景元不是很想承认它们是“药”——丹鼎司确实是被药王密传与持明折腾了许久,但,星际时代了,咱们能不能整点方便的?

看来她的前世还挺精彩。

小龙人瞥见一旁不知为何从怀念变作干笑的狐女,当即站起身维护医者尊严。

“不、不对,明明是你自己比较不让人省心,养伤期间还要动武,不止一次!”白露坚定的接过药碗,往前病人送了送“绝对要喝完!”

景元佯装愁眉苦脸的把药咽下去,还不忘咕哝两声:“我这次可没动武,只是看人动手罢了。”

白露很想说他活该,但抬眼见他面白如纸,想到对方上一次是因为保护自己和丹恒,又不欲给龙师留下把柄才孤身来救人,便难过的把话咽了回去。

龙师真讨厌。

在鳞渊境打架的人真讨厌。

她扁扁嘴,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又悄悄看看一旁身姿修长、肌肉有力的白珩。

……没法立刻长高的自己也真讨厌。

6

龙女积极接过空碗递给青镞,等她出去后,她又趴在床边,小声问:“我的前世是什么样,个子很高吗?”

景元立刻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大概明白她在自责:“是啊,她可并不矮,所以白露日后也会长高——况且你可是持明,抛开云吟术法,即使一时身量不足,力量也远强于许多仙舟人。”

他在心里暗暗对自己的弟子道歉,随即毫不心虚的说:“龙女且看,我徒儿彦卿的身量比不得诸位同袍,然而依旧凭借剑术在军中站稳脚跟。”

听他这么一说,白露小脑袋晃了晃,若有所思:“所以我也可以学剑术。”

“我只是想说,人各有所长,不必拘泥形貌。”景元放缓了声音“龙女所长在于医术——”

“但学了医术也没有用。”龙女闷声道“我救不了魔阴身,解不了很多毒,还老是要你保护,被人追杀没法打回去,也没法保护自己,总是拖后腿……”

她语速飞快,说着说着就低下头,眼里噙着泪水,又觉得丢人:来照顾病人,自己却哭了。

病人眉头一皱,预备从温暖的被窝里翻出来,多开解几句,没想到被眼泪汪汪的龙女徒手按了回去。

“病人要好好躺着,你的伤口才缝回去多久!”

……不是,虽然我暂时身体不太好,也没正经用劲——但这是否有些夸张?

景元恍惚间回忆起少年时被狐女姐姐制裁,按回病床上,无从挣扎的日子。

龙女丝毫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一边挂着金豆豆自顾自把病人的被窝堆好,一边说:“本小姐知道,医者与旁人职责不同,要先顾好医术,治病救人,也知道自己现在能帮上忙……但就是有点难过。”

景元被压在暖乎乎的被窝里,和同样白色的枕头融为一体,他熟练的放弃了挣扎,只偏过脸去:“龙女近些时日该很忙碌。”

毕竟建木灾变,又有外敌入侵,即使查出了不少药王密传,叫百姓一时惶惶,丹鼎司上下也依旧连轴转。

“嗯……”白露点点头,暂时从无力的小情绪里挣脱出来,迟疑道“要是你找我有事,我也能腾出时间来。”

“不,不是什么大事。”景元摇摇头“这两日没什么需要四处奔走的活,但也算不得清闲。”

“过几日。”他承诺“待过几日,我二人都得空,我来教龙女些自保的本事。”

龙女紫色的小脑袋刷的抬起来,惊喜道:“真、真的吗?将军要教我飞剑吗?”

至于龙女学剑术就不必了……吧?景元想,彦卿这孩子现在也才将将有手中飞剑那般高,而龙女这身量……嘶。

然而看她一度期待、热切的样子,将军又觉得,教上两手也无妨,左右不是要精通此道,只是当做防身手段,若是学不会,再换也不迟。

飞剑也只是远程操作,若有天分,让龙女练两手防身也不错。

他又想起曾驾驶星槎、手持长弓的身影,只摇摇头:人也不是要两辈子都活一个样的,丹恒是接过了击云,反曲弓却早就连灰尘都没有了。

那人曾无比向往的星穹列车,他上去过,刃见过,师父也曾去为丹恒送去邀请函,唯有曾对他们提起列车的人,再也见不到,也等不到了。

于是景元又摆出惯常那副松散神色:“嗯……再说吧,只要龙女能把剑拿起来。”

“哼,区区一把飞剑,本小姐也是玩过彦卿那些藏品的。”白露脸上已是云开雾散,当即恢复了平日的活泼,得意道“就算是石火梦身,本小姐也能试上一试!”

……

景元又把脑袋转过来,让白露充分看见他写满了“彦卿这个月零花钱没了”的脸色。

哦。龙女干笑着坐回去。太激动不小心把彦卿卖了。

7

景元开始后悔应付那一嘴了——不,不是说教龙女习剑,那还早着,他是指“姐姐”那桩事。

或者他应该骗一下小孩,全然糊弄过去,只说是熟人,而不是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就直接告诉她了。

从那天开始,白露便兴致勃勃的将他当做幼崽来照料。

她自个儿也不高,年纪也小,想不出什么能照顾“弟弟”的法子,自然就只能像照顾襁褓中的孩童一样对待他。

他想喝快乐茶,龙女就倒腾着两条小短腿跑来跑去的——点外卖,对,还特地备注了少糖,喝起来没什么味道。

到吃饭的点,那更是不得了,景元本就没什么点菜的**,龙女便大包大揽的把点菜的活揽了,也不知她是从哪个旧人那里打听来的,上的菜尽是他少年时喜欢的鲜甜口味。

“这家红烧茄子很好吃,配上他们略带甜味的、软糯的红烧肉更是一绝!”白露倾情推荐“而且它不腻嘴,配点果茶也不错。”

将军看不见的地方,白珩也煞有介事的帮腔:“味道不说,这色泽可不亚于我给你推荐的那一家酒馆。”

“将军怎么不吃呢。”白露低声道。

“嗯……因为腾不出手来吧。”白珩叹了口气,颇有些心疼道“元元以前就这样,后来年纪小小得了一阵胃病,我们几个看不下去,有空就轮流端着饭喂他。”

这可是个好主意!

景元抬眼见小孩端着菜忙前忙后,坐在一旁等他吃饭,连忙抬手把桌上的公文挪开,颇有些欣慰的想:家里孩子也知道疼人了,许久没吃这样的菜肴,倒也有些新鲜感。

随后他就僵住了。

龙女不知何时爬到一旁的高凳上站定,非常认真的挖了一勺米饭,随后夹了一块吸饱汤汁的红烧茄子盖在上面,小短手稳稳把这勺饭送到他嘴边:“啊——”

一时间,整个神策府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一勺饭上。

众人灼灼目光下,景元只觉得嘴边的笑容快挂不住了。

白露浑然不觉,又把勺子往前送了送:“快吃呀,冷了就不好吃了!”

盛情难却,不好驳了小朋友的面子,青镞他们在一旁看戏,不理会他的眼神求助。

景元不太想回忆那一顿饭怎么吃完的。

这孩子怎么突然这样积极?他一边接受投喂一边寻思。

8

这就要问白珩了。

那天,狐女躺在龙女身侧的小榻上,晒自己其实晒不到的太阳,白露则在认真看医书。

“唉,对哦——你是这一代饮月龙尊!”

狐人忽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尾巴毛顺势堆在桌子上,吓了白露一跳。

“是、是又怎么样?”她有些结结巴巴的回应。

听到她的回答,白珩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严肃的拜托她去往历代龙尊的储物间寻一样东西。

“听景元说,当上骁卫后,他把那面护心镜给放回去了,不知还能不能找见。”白珩边走边说,蓬松的大尾巴愉悦的甩来甩去。

“什么东西啊?”

白露跳下凳子,跟在她身边,听到和将军有关系还有些好奇。

“唔……通俗点来说,是定情信物吧。”

这八卦可是能把罗浮新闻给炸了,白露当即来了精神。

“景元将军有伴侣吗?从来没听说啊——等等。”龙女脚下刹了车“莫非是哪一代龙尊和他……?”

“嗯……那就是另一件事了。”

白珩在门前站定,郑重道:“依照那位龙尊的说法,景元是饮月一脉祖传的伴侣。”

“丹恒的前世?祖传……也就是说,我们将军要被丹恒抢走了?!”

这可不行,盟友是盟友,朋友是朋友,将军、将军是罗浮的,不可以被别家哄骗!

白露瞳孔地震:娃娃亲不可取!

……唉,怎么反应不过来呢。

白珩再次强调:“饮月一脉。”

饮月,一脉。

丹恒早已经不是饮月君,而现在,尽管尊位空悬,下一任也有了板上钉钉的人选。

于是白露眨眨眼,又眨眨眼,震惊的指了指自己:“我?”

“是啊。”白珩指着那块护心镜说“我家小猫咪就托付给你了。”

如今丹恒看起来也不太靠谱,似乎也不太正式能担起什么责任。狐女想。

你们饮月自己出了问题,还给仙舟找了这么多麻烦,现在——可就不能怪我了。

9

将军是自己前世的弟弟,还是自己的“未婚夫”,这可真是让人意外。

既然自己的前世是大的那一个,又整天听白珩那样描述一个可爱的、柔软的小云骑,于是白露非常自然的把他放在需要自己照顾、保护的位置上,并坚定不移的在心里喊景元“老婆”。

索性将军把她安排在神策府附近,最为安全的宅邸,景元又忙,往往白露忙完回来,他还在文山会海里跋涉,没多少空教她就算了,还没时间养身体。

白露见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血色,一副过分苍白虚弱,完全睡不醒的样子,医者的责任感和初次担任“保护者”的保护欲完全被激发,再加上白珩整天回忆往昔说小白猫多好抱——

就成了最开始那副让景元头疼的、过度关切的样子。

10

白露一直觉得自己做的很好,有认真给别人看病,研究医术,下了班也会跟着彦卿锻炼身体,在景元的看护下学着用工造司特制的护具,在狼狈逃窜的对练中学会了怎么保命。

她一度觉得自己成长的不错,然而很快就有意外出现,让她重新意识到自己的无力。

那天她没什么事,便提前下了班,挎着自己的小药壶,背着景元给自己发的迷你特质飞剑,雄赳赳、气昂昂的踏入平时练习的院子。

刺客来的太突然,以至于她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只见“丹恒”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挡下意图挟持她的歹人,把白露捞到一旁,随后又御水冲击攻向景元的那几个。

白珩徒劳的做出护卫的动作,见事态被控制住,又默默去看“丹恒”,神色复杂。

丹恒怎么背着她偷偷长高了?

龙女还没搞明白发展,但随后的一句话她听的清清楚楚——在把自己放下前,“丹恒”忽然困惑的看了她的双角,难以置信道:“龙尊?”

白露僵住了。

她看着“丹恒”放下自己,走向景元,青龙即使立在杀伐果决的将军身边,一身气度也丝毫不落下风。

11

一切结束后,景元收起了肃杀的气势。

在他的解释下,白露知晓了这位“丹恒”的来历。

“他唤作雨别,很熟悉的名字,是不是?”景元拍拍他的肩“我们二人时不时会短暂跑到对方的时空去,今日也是巧了。”

所以,今天“丹恒”的困惑也只是真的没见过她,而不是因为……

这么弱小的、无法保护自己的龙尊。

她的小拳头握紧又松开,还是有些不甘心。

将军知道她近来的努力,安慰道:“龙女还小——”

“我这年纪都已经学了许多云吟法术了。”雨别不满“既是饮月,别惯着她。”

景元当即拧着眉头瞪回去:“别打岔,白露很聪明,只是龙师不教。”

雨别想起上次来时景元的只言片语,随后和他一样把眉头打结:“现在龙师这么猖狂?”

“我不小了。”

景元一怔,低头看去。

龙女拉着他的衣摆:“我不小了,将军。”

“你看,我已经快三百岁了。”白露认真的看着他“虽然现在没有长高,也不成熟,可能在真正的大人眼里看来还很幼稚,但我不傻。”

尽管重重名为保护的枷锁让她看着无忧无虑,然而在丹鼎司行医百年,她所见所闻也并不少,只是龙师、长老乃至所有人都只要她做一个小孩子而已。

长大有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端看自己愿不愿意,何况是长生种。

“我……我不想再被你保护了!”她坚定又语无伦次的说“我不是讨厌你,我只是、只是——”

“龙尊就应该站在将军身边啊!”

景元一怔,他蹲下身,看着面前倔强的龙女,柔和了眉眼:“嗯。”

是大孩子了。

12

既然如此,我们开始上新课吧。

白露难得乖巧的坐在书桌旁,看看比自己还高的一摞课本,又看看一旁笑眯眯的景元,挪了挪自己,又挪了挪——

“我还小呢……”她几乎是用气音抱怨。

“我们龙女大人最是勇敢,对不对,区区几门新课,相信龙女很快就信手拈来。”将军并不给她反悔的时间“作业我会每天检查,哦,也会请几个新老师。”

“放心,你都认识。”

龙女随手取了一本书翻开,蓝汪汪的眼睛紧盯着那堆密密麻麻的方壶政策,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想长大。

??但她还是继续试着看下去。

??即使没有丹恒那样分海的伟力,她依旧能拥有自己的力量。

??

??学完这些东西,或许就能变成令龙师闻风丧胆、迎娶大白猫猫的饮月君了呢!白露如此坚信着。

??

??——

??

??持明景真好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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