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黄河泛滥,给沿河中下游地区的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在这些灾民中普遍流行着一个民谣:“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至正十一年(1351年),元朝征发15万人修治黄河,并派兵2万沿河镇压。监督修河的官吏贪污作弊,克扣民工“食钱”,致使民工挨饿受冻,群情激愤。
明教光明左使杨逍夜观星象发现帝星暗淡,随即起了一卦,认为改朝换代时机已到。让明教分教白莲教首领韩山童及其教友刘福通等人抓住这一时机,发动起义。
韩山童为更有力吸引广大农民加入,先斩后奏对外宣称自己乃:“明王出世”。“明王出世”即“弥勒佛下生”,只要明王出世、弥勒下生,人民就可以翻身做主。杨逍知道后未有责罚,还称赞其才思敏捷,大才也。
竹山县客栈暗室内,五散人之一的周颠大发雷霆:“杨逍你怎么想的,居然任由那韩山童自称‘明王’,他有什么资格自称‘明王’!”杨逍对于周颠的无礼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并不在意,继续奋笔疾书,反倒其直属属下风门门主蒋天恒向周颠投去一道冷光。
周颠素知杨逍高傲不屑解释,发泄了一阵臭骂了韩山童一顿就自觉无趣自行离去。
看着周颠离开的背影杨逍放下嚎笔伸了伸懒腰,“终于平静了。”见蒋天恒默不作声,“你也认同他说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杨逍赞赏地点了点头,“只是……如果真的需要人出来呈现神迹,为何不直接用阳教主名号,属下是怕…是怕将来…”蒋天恒淡淡地说出自己的忧虑。伏案已久的杨逍悠然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改朝换代谈何容易,极有可能穷你我一生之力都办不到,韩山童乃起义先锋,这才刚开始就计较这些虚名只会令人寒心,大事何成?没有现在还谈什么将来?”蒋天恒茅塞顿开,“左使教训得是。”此时风门门主舒红绸求见:“左使,一切都准备好了,明天就是风门弟子的分配考核日。”“嗯,客栈?”“客栈已经清场,只有我们的人。”原来这竹山县客栈实乃明教其中一个联络点。
数年前,杨逍刚成为光明左使不久,于汉水偶遇明教教徒常遇春携带一女童被蒙古官兵追杀,随手救下。之后女童前程问题让他有感,元朝残酷统治,不但令汉人受尽欺凌,更令无数家庭破碎,孩童惨成孤儿无依无靠。于是杨逍禀报教主阳顶天,让他成立天,地,风,雷四门,如江湖其他门派般传授武功,为明教添力。
风门,专门收养尚未及笄的孩子传授捕雀功和天罗地网势。这两套武功乃百年前创立的古墓派入门武功,捕雀功是当世绝顶轻功,修炼到一定阶段可以以绳为床,除明教四**王之一青翼蝠王的轻功外,没有能与之媲美,然而蝠王所习之轻功对内功和天赋要求极高,不宜幼童;天罗地网势则是一套共八十一招的掌法,不以内力沉雄见长,而以手法迅速为主,使出来绵密无比,威力不弱过手里有剑,双手能挡住九九八十一只麻雀,不让一只麻雀漏出。此两套武功是杨逍当年千挑万选给失孤孩童,以便他们习得遍走全国为明教打探传递消息。
而每隔两年,杨逍便会亲自考核年满十五周岁的孩子,是练武之资的男孩则归入天门,女孩则入地门,传授更为高深的武功,而资质平平者则因材施教让他们发挥别样天赋或爱好,例如铸造兵器,制造火药,五行八卦,土木工程、医卜星象甚至乎庖馔,此类人才统统归入雷门统管。天地风雷四门乃杨逍花费近十年心血创建,已有所成。
客栈院中绿树葱葱,环境优美宁静。杨逍翘着二郎腿坐在院中藤椅上,还沏了一壶君山银针,茶香淡淡地飘散在空气中,只见他嘴唇微翘,似乎很满意这次众弟子的表现。
一天的考核终于结束,各人都有去处,就是只剩一位,孤单地站立在院子中央,局促地看向杨逍。舒红绸无奈地看着他,雷门门主塞克里也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原来该少年名叫沈富,已年满十六,然而练武资质实在平庸,别说天罗地网势,就是那捕雀功都练得马马虎虎,其他方面也一无所长,去年没有考核就已经让他去雷门报到,于各分部游走了一圈,均被劝退,最后的最后去到了庖厨,也不指望他做出什么美味佳肴,打打下手干干粗活还是可以的,结果一开始盐糖不分也就算了,半个月前不知怎搞得,让所有人拉了三天肚子。各大厨子觉得厨房庙小,实在供不下他这尊大佛,请求门主塞克里把他领走。然而塞克里也头疼啊,还好天可见怜,两年一度的考核日到了,只有请杨左使亲自定夺。
杨逍抿了一口茶看向众人,最后停在沈富身上,正要开口说话,却看到一个人影飘了进来。大家定睛一看,原来是风门的小燕子。
小燕子长得喜庆人又开朗特讨众人欢喜,只见她向杨逍行礼后道:“左使,你要的东西我带回来了。”双手呈上一紫檀木盒。杨逍见小燕子回来心下一喜:“哟,这么快就从光明顶回来了。”小燕子得左使夸奖甚是得意,然众人却吃了一惊。从这里到光明顶至少两千多公里,哪怕一个成年人不眠不休来回至少二十天,而小燕子居然只花了十五天,更别说她还是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孩子!杨逍打开木盒,看着里面放着的一颗鸽蛋大小的黄色圆球,不由温柔一笑,地门门主沐蓉灵敏地察觉到自己顶头上司这一变化,然就听到他叫自己:“沐蓉。”“属下在。”“小燕子骨骼精奇,是练武的绝好苗子,不用等到及笄了,从今天起就归入你地门管,好好教她。”沐蓉、小燕子得令都高兴不已,互通了眼色,见此情景沈富更是自惭形秽,然而就在此时居然听到杨逍说,“至于沈富,就来我身边,替我沏茶吧。”众人又是一惊,沈富则深怕杨逍反悔他人反对,连忙跪拜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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