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抬起小夭的下巴，一个吻，轻柔地落在小夭的唇上。

相柳眼睫扫过小夭的脸颊，如同一根白羽被风吹到挺平静的湖面上，荡起一圈一圈涟漪。

今日的相柳，动作异常的柔和，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似的，唇舌交缠间，小夭头开始发晕，似是有些醉了。

相柳眸色彻底变得漆黑，手环住小夭的腰际摩挲，并向上滑到小夭的背脊，如一个个火苗，指腹所到之处，皆开始燃烧起来，渐渐的，小夭的身体也变得奇怪起来。

“嗯……”小夭舒服地喟叹一声，眼神也变的迷离起来，无意间小夭瞥见了相柳脸上，还未完全消下去的擦伤，神识似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瞬时清醒过来。

“相，唔……相柳，别…”小夭开始细微的挣扎，可所有未来得及讲完的话，皆被相柳吞下。

终于，小夭趁着相柳换气的间隙，撑着发软的身子，勉强与相柳隔开了些距离，好不容易吐出完整的句子， “相柳，别这样。”

“别这样?”

相柳轻抵着小夭的额头，音色暗哑，“你的心，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你！”小夭一时又羞又恼，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在相柳面前，真是□□。

“你别忘了，你受的伤有多重！”

“所以呢？”

小夭突然无可适从起来，“就…少做一些损耗精气的事。”

“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相柳莞尔一笑，眉眼被笑意冲得无限温柔，

俊美无俦的容色近在眼前，小夭痴痴地看着相柳，“我，我就想着…”

相柳眸底隐含着某种情绪，直直盯着小夭，“好好说，想如何?”

小夭暗恼自己的不争气，再这样下去，反倒是自己先把持不住了。

小夭深吸一口气，突然间闭上眼睛，终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别开脸，嘴硬道：“我什么也没想。”

相柳眸色淡下来，半晌后，重新将掰过小夭的脸，让她看着自己，“那好，我答应你，不做其他的。”

小夭得了相柳的承诺，心下稍安，又想继续去寻相柳的唇。

相柳却堪堪躲过，颇有些礼尚往来的意味。

小夭面露委屈：“相柳。”

相柳无奈地看了小夭片刻，而后拉着小夭，慢慢朝着自己这边倒下去。

小夭有些不明所以。

相柳深深地看着小夭，“我不可以，但你不一样。”

小夭初时有些懵，后来才醒悟过来，试探着吻下去。

这一次，相柳没再躲……

夜色已不知何时深了下去，月光照在交叠的二人身上，显出别样的旖旎。

相柳温柔的吐息环绕在小夭鼻尖，心底无尽的喜悦慢慢升腾起来，小夭一时竟不知，今夕是何夕。

小夭的吻逐渐向下，落到脖颈，触到了一个凸起。相柳的呼吸，微不可察地加重了几分，小夭敏锐地感觉到了相柳的异常，配合地启唇含了上去。

相柳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