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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曜给她洗澡，左溪累得手都抬不起来，戴着手套的指甲缝里都是血，洗掉头上的炁，冯曜说：“不能再继续了，师父。”

左溪看了他一会儿，点头。

杀人杀多了自己也不成人样了。

冯曜给她擦干身子，放在腿上梳头，她脑子还是懵的，根本反应不了。

左溪好好睡了一顿，起了身，头发抹了成金的，身量拔高，脸拔长，这是和一个会伪装的师父学的，出了门，冯曜在和别人吃饭，赶紧给她拿碗筷。

左溪换了嗓子用英文问他功夫怎么样，冯曜苦哈哈说没落下，“真没——”左溪把手放在桌子上，“我就放松了两天，师父！真的！就偷懒了两天，这不是前一阵子帮这个大宝贝儿收拾麻烦被打了休息了吗？”

左溪探冯曜的脉：“一会儿自己顶两个时辰的水缸。”

冯曜说：“两个时辰会死人的。”

“三个。”

冯曜说好。

左溪舔筷子上的菜水，看对面的小孩儿，问多大了。

小孩儿结结巴巴用英语说四十。

左溪纠正了他，说：“和无根生一起顶水缸。”

“凭什么？”

“他拿你当借口，就是你带坏了我徒弟。”说着，把肉都挑出来放冯曜碗里。

冯曜嘿嘿笑：“我就知道师父最疼我！”

“……”李慕玄看冯曜，“掌门，这么不讲理的吗？”

冯曜香喷喷啃骨头：“师父就是道，师父就是理！一会儿陪我顶水缸！”

鬼手王也很无语：“这位同道，这是我弟子！”

左溪：“我瞧上了，给我玩几天。”

冯曜手里的骨头顿时不香了，看李慕玄的目光也很不善了。

李慕玄：“你谁啊你？”

左溪指着冯曜：“他师父。”

冯曜脸色阴沉。

左溪：“小孩儿借我玩几天而已。”

冯曜冷笑：“玩几天？”

算出来李慕玄和左若童有性命大劫的左溪有些心虚：“玩几天。”

冯曜嗤笑一声：“行，您开心就成。”

冯曜捏着左溪的头发，把玩着被改造的卷发，看李慕玄：“我师父玩不开心了，我就把你小子心开了。”

左溪：“……”你小子演过了啊。

冯曜：“……”陪你演一把你怎么还真在全性养小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