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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申年,无根生跟人喝酒,被高艮和谷畸亭扛回来的,左溪摁着心口在客栈的窗户上往下看,没喝多的两个看见她立刻把喝多的冯曜扔了。
客栈在河边,冯曜一个翻身,咕噜咕噜滚下河里去了。
高艮和谷畸亭赶紧去捞人。
左溪冷眼旁观。
三个湿漉漉的男人进了她的房间。
左溪也不问他们一去半个月去哪儿了,喊小二烧热水给他们擦身子,让他们滚去睡觉。
谷畸亭咽口水:“玫瑰前辈,掌门说,掌门说,是你,是你——”
左溪:“是我让他加入全性做掌门的,仗快打完了,这身份没用了,他跟你们讲了多少?”
“他、他本名,就没了,剩下的说你不让说。”
左溪点头:“没事,等战争结束我就带他隐姓埋名,我知道你们是朋友,以后你们还可以一起喝酒,在盛世太平里谈天说地。”
“可是、可是,全性——”
“整个全性,没有一个是他对手的,他是我的弟子,当今天下,算上我,能败他的也绝不会超过五个。”
左溪很平静:“这就是我和他的事情了,我敢让他做,就担得起。”
高艮犹豫再三:“那我们就退下了。”
说罢,转身。
“站住。”
两个人打了个激灵。
小二把热水放下,左溪单手拎起冯曜,扔进浴桶里。
“把门关了。”
门关了。
“你们都去干了什么?”
“……掌门不让跟您讲,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在二十四节谷结义了。”
“都有谁?”
“……”谷畸亭颤颤巍巍,他们酒醒了。
“我给你们三个数,反正冯曜醒了,我也能从他嘴里知道。”
两个人迅速把名单说了。
左溪点头:“行,出去吧。”
冯曜第二天醒了,**着在被窝里,左溪躺在一旁,黑色的发丝蜿蜒在他的胸膛,好像一条一条的蛇。
冯曜很开心,笑了,手臂收紧,幸福得冒泡。
“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左溪问。
冯曜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从高峰到缓坡到低谷。
左溪说:“你跟人结拜了,三十六人。”
冯曜直接吓得滚下床了。
左溪看他受到惊吓的样子,哈哈大笑。
冯曜跳起来去找衣服裤子,往外冲:“高艮!小谷!你们俩给我滚出来!”
左溪在床上坐着,笑够了,咳嗽几声,六枚铜钱扔在木桌上,大凶之卦。
“……”左溪起身,摁着心口叹气,这倒霉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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