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蜘蛛篇上

广阔无垠的深蓝色与远天衔接着,宝石一样的蓝色闪耀着琉璃之光。

吉原,日轮店铺内。

银时看着月咏还是那副严肃的表情道。“什么啊,还是老样子面无表情煞风景的家伙呢!”

月咏也面无表情道。“你也一点都没变,就像被烧过的荒地一样的家伙。”

银时大声质问道。“喂,你什么意思啊?”他站起身继续说道。“你该不会是在说我的头并吧?!”

“银时和月咏还真是,一见面就互相看不对眼啊!”松阳端着一杯茶感叹道。

贤惠的新八急忙起身劝解。“我说,都那么久没见了,别见面就吵架啊!”

一片的晴太也说道。“那么,既然大家都到齐了,就一起开开心心地玩吧。”

日轮说道,“晴太先等等。”

“哎?”晴太疑惑道。

“你能先出去一下吗?”

“哎?等等,我连正面都没有特写,就这样让我退场了。”

“让我们看到你健康的身影就足够了。”

“怎么这样啊?!”晴太无奈的转身离开,嘴里抱怨道。“就算是自己的老妈也不能这样啊,才过了半年就这样对我,算了……”

“然后,想和阿银你们商量的事情呢?”

“喂喂,饶了我吧,我今天可是开着放松模式来的啊!。”银时叉腰说道。

“拜托了,吉原的救世主大人。”

松阳温和说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月咏说道。“吉原自从凤仙死了之后,确实变得自由了,但是至今一直被凤仙所震慑而没靠近吉原的苍蝇们,最近开始聚集起来了。要是说威慑力的话,恐怕没有人能比凤仙强大了。”

“说实话,凤仙还活着的时候这里的治安更加好,攘夷志士所犯的暴行、抢劫等事件真是没完了,百华为此也毫无办法。然而现在,吉原最严重的问题就是非法药品的贩卖,身心俱疲的艺妓们为了追求一时的快感而开始染指毒品,乍看之下,在这平稳的街道,污染正在阴暗的角落里逐渐扩散,现在掌管吉原全部交易的人,是被称为吉原贵客的羽柴藤之介。”

“不,名字根本没有意义,他拥有很多名字。不只是名字,官阶和容貌都有好几个,但恐怕没有一个是真的。没有留下一丝痕迹,逍遥自在地在吉原玩弄女人、喝着酒,并且,仿佛是笑着看着这个街道逐渐崩溃的样子。”

银时挖了挖耳朵,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啊~听起来就是个麻烦到极点的家伙啊。这种躲在影子里的老鼠最讨厌了。"

新八推了推眼镜,担忧地说:“但是放任不管的话,吉原好不容易获得的自由又会……”

“喂喂,我们可不是什么正义的伙伴啊。”银时摆摆手,“再说了,这种连真面目都不知道的家伙要怎么找?”

月咏的烟管轻轻敲在桌面上。“不用担心,我手里有情报。”

“月咏你手里有线索?”松阳问道。

“我看见了蜘蛛。他纹在身上的蜘蛛,我亲眼在近处见到了,那个男人的脖子上,有蜘蛛纹身。”

“蜘蛛啊?虽然没什么自信,但是也没办法了,那就涉入这陷进试试看吧,在那蜘蛛的巢穴中。”银时说完起身,朝外面走去。

月咏随即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同前往情报中的位置。

待银时两人走红,松阳和新八、神乐也分别出去寻找线索。

月亮升起,其光芒越发柔和起来,宛如轻纱一般轻轻地覆盖在了周围的物体之上。

夜空中最温柔的月色,静静地洒落在大地上,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松阳在街道上寻找线索时,注意到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意识到他们肯定有什么问题,便暗中悄悄跟了上去,就见那几个人来到了海边的码头。

就见那几人给在到达码头后,便来到一个人面前,看起来那人似乎是他们的头领,那些人把偷偷运来的货物,集中摆放到一处,想要拿到吉原中去。

松阳躲在集装箱后,眯起眼睛观察着。月光下,那些木箱上印着模糊的红色蜘蛛标记。

“原来如此……”她轻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木刀。

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位小姐,偷看可不是好习惯呢。”

松阳转身,看见三个持刀武士呈三角阵型包围了她。为首的男子狞笑着:“吉原的夜晚很危险,美丽的小姐还是早点回家比较……”

话音未落,松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三人只觉颈后一痛,便接连倒地。

抱歉啊,我家的孩子们还在等着呢。”松阳甩了甩刀上的血,目光转向码头中央那个披着羽织的背影。

与此同时,银时和月咏也来到码头,两人拿着望远镜悄悄观察着前方的几人。

这时,本来在交谈的男人,注意到身后有人在偷看,便转身,视线直直看向月咏,指尖还在不停转动捉弄苦无边。

月咏感到后背发凉,急忙放下望远镜。

下一秒,苦无直直飞了过来,刺中了月咏手中的望远镜。

一旁的银时也被这动静吓到了。

月咏急忙说道。“不好,被发现了。”

话音刚落,月咏便向旁边跑了出去。

“喂喂,骗人的吧?”银时也跟了上去。“在那个人群中,而且还是那种距离。”

月咏内心OS:

“那个男人果然不是一般人,那种敏锐的搜查敌人的能力,并且对猎物的区域感知,是忍者?不,那技巧与其说是忍者……”

另一边,在那人出手时,松阳就知道他已经发现银时他们的位置,并且在这么远的距离,还能精准命中,实力不容小觑,她得马上感到银时他们身边,保护他们。

就在这时,两人的前后都被一群人包围。

“可恶,完全被包围了。”

银时和月咏纷纷掏出自己的武器,准备开始战斗。

“小蜘蛛到处都是的,所以我才讨厌蜘蛛啊!”

月咏直接一跃而上,踩着面前一个男人的脸,跃向上方,射出无数的苦无,然后对身后和另一群人干架的银时说道。“银时,你趁机快回吉原,将这消息告诉给日轮和百华。”

银时趁机一脚踹开一个人到。“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把一个女人丢在这堆没人性的家伙中逃跑呢?那是我的职责。”

“把你卷进这件事中是我,快去,我随后就到。”

“真不好意思,临别的时候,女人所吐露的废话我是不会当真的。”

“别把我当女人对待,说过多少次了,那种东西已经和这个伤痕一起丢了。”

“切,我怎么会漏下你这个软绵绵的叽里呱啦的家伙。”

月咏恳求道。“我求你了,快去!”

银时愣了一下。

“我很想跟你站在对等的立场啊!只要跟你在一起,我的决心会动摇……不要再扰乱我的心绪了。”

这时,一个男人朝月咏攻来,银时推开还在愣神的月咏道。“不要左顾右盼的啊!”

就在这时,地雷亚出现在银时身后,他的出现让银时和月咏毫无察觉,可见这人的速度之快,身手之好。

“左顾右盼的是你啊!”

银时回头,瞳孔震惊地看向身后,他竟然毫无察觉这人出现在这里。

下一刻,所有的苦无全都投掷在银时的身上,速度快到银时根本来不及阻挡。

月咏回头,表情里满是惊恐。“银……银时!”

“混蛋!”月咏愤怒地冲上前去。

“你给我安静点。”

随后,几把苦无穿透到月咏身上,瞬间鲜血四溅,像一朵朵绽开的美丽花朵。

身上的苦无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月咏直直跪在地上,银时回头大喊道。“月咏!!”

地雷亚看着月咏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月咏,变漂亮了呢,差点认不出来了,但是你的灵魂却变得丑陋了,惨不忍睹。”

月咏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地雷亚一把捏住银时的脖颈,把他提了起来。

“啊!!”

“是你吧,让月亮亏缺,玷污了我美丽的月亮的人。”苦无从他宽带的袖袍中滑出,他握着苦无,准备攻向银时。

好在银时另一只手握住苦无,狠狠刺进他的手中,,并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

只见地雷亚飞向半空中,射出无数苦无,银时立即闪身躲过,捡起地上的洞爷湖,挥刀砍下攻过来的地雷亚。

两人攻击的瞬间,周围产生强大的气压,银时的脸色出现一道血痕,地雷亚脸上也出现细微碎裂的痕迹。

“原来如此,这个剑术、这个身手,不愧是打到了凤仙的人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

地雷亚直接一个后空翻落到了身后的集装箱上。

“能够值得去信赖的存在,不再只是一味地去保护,第一次到了保护自己的存在,已经舍弃的女人的身份又在自己心里觉醒了吗?还是说……你看上他了,这个男人。”

“月咏,我曾经说过,不舍弃女人的身份的话就什么都保护不了,那个伤口的痛,你忘了吗?”

月咏的思绪被拉回到幼年时,她满脸震惊,已经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

“只会用弱小来伪装自己的人,如何去保护别人。”他撕掉碎裂的半张脸皮。“只有舍弃小我,才能为大我做出贡献,大我又是什么,不是幕府,也不是将军,更不是自己的主人。而是自己相信,自己应该保护的东西。”

“虽然不能像太阳一样照耀人间,但默默洒满大地的月光,只有我才知道,只有我在看着,只有我在保护着你。对,我是为了保护而来,为了保护美丽的你。”

待地雷亚露出被烧毁的半张脸,月咏震惊的喊道。“师……师父!!”

“看穿我的伪装了么,真是讽刺啊!明明为了舍弃自己而舍弃容颜,但是被舍弃的容易却成为了我存在的唯一印记,已经变成了我真正的容颜。”

“师父,为什么您还活着?为什么您会做这种事?”月咏愤怒质问道。

“还需要说明么,是为了来见你啊,月咏。”

“月咏,你是我费尽心血所创造出来的艺术品中的一个,就算我装死从吉原消失之后,也还一直看着,一直看着你,舍弃所有可依赖的东西,一个人拼死守护着吉原,守护日轮的你的身姿,真的很美,就好像月亮一样。”

“像这样的作品,没有我是不可能完成的,但即使有我的存在也还是不能完成,心中有所依靠的弱者,还谈什么舍弃自我。只有用一颗坚强的心,去承受那份无所依靠的孤独吧,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将自身的存在舍弃。当初你在失去我的那一刻就已经完成过一次了。对,之后应该就这样完美结束了。”他的眼神冷漠的看向眼神。“但是你们出现了。”

他径直从集装箱上一跃而下,来到银时和月咏身边。

他一只手死死捏住月咏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月咏,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呢?你所需要的并不是能够依靠的场所和能够信赖的人,而是孤独与刀刃相向的敌人。”

就在这时,一把刀直直穿过他的左肩,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地雷亚吃痛松开了掐住月咏的手。月咏跌落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咳嗽起来。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在身后的集装箱上,站着一个浅色长发,格外美丽的女人。

松阳一跃而下,来到银时面前。

银时瞪大了眼睛:“松...松阳?!”

地雷亚捂着肩膀后退几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在看到松阳的面容时,眼中闪过震惊。“天照院奈落的虚大人,来到这里有什么指教。”

地雷亚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阴冷,他警惕地盯着松阳,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苦无。

松阳微微一笑,月光在她浅色的长发上镀上一层银辉:“我只是来带走我家的孩子而已。”

银时愣在原地,洞爷湖差点从手中滑落:“松阳……?”

月咏挣扎着站起身。

地雷亚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码头回荡:“有趣,太有趣了!传说中的'虚'居然会为了几个小鬼亲自出面?”

他的独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不过既然来了,就别想轻易离开……”

话音未落,数十名黑衣人从阴影中涌出,将三人团团围住。银时握紧洞爷湖,挡在松阳身前:“喂喂,这情况可不妙啊……”

松阳却轻轻按住银时的肩膀::银时,带着月咏先走。”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

“听话。”松阳的声音温柔却不容置疑,“老师现在要给你们上一课,什么才是真正的‘舍弃自我’。”

地雷亚的苦无突然破空而来,松阳头也不回地挥刀格挡,金属碰撞的火花在夜色中格外刺眼。下一秒,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地雷亚面前,木刀直指他的咽喉。

“你教导月咏的方式是错误的。”松阳的声音冷若冰霜,“真正的强大不是舍弃感情,而是明白要守护什么。”

地雷亚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猛地后撤,同时甩出三枚烟雾弹。浓烟瞬间笼罩了整个码头,银时只听到金属交击的声响和□□碰撞的闷响。

“银时!快走!”月咏拉住他的手臂,“这不是我们能插手的战斗!”

烟雾中突然飞出一个黑影,地雷亚重重摔在他们面前,面具完全碎裂,露出可怖的烧伤面容。他挣扎着爬起来,嘴角渗出血丝:“不可能...这力量……”

松阳缓步走出烟雾,和服纤尘不染:“银时,还记得老师教过你的吗?真正的剑不是为了杀戮,而是为了守护。”

银时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童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道场里,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的老师,手把手教他们握剑的姿势。

地雷亚突然暴起,苦无直刺松阳心口!银时几乎本能地冲上前:“松阳小心!”

但松阳的动作更快。

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地雷亚的苦无应声而断。她一个转身,刀背重重击在地雷亚后颈,这个凶名赫赫的忍者像断线木偶般瘫倒在地。

码头上陷入诡异的寂静。

银时呆呆地看着松阳收刀入鞘,月光下的侧脸熟悉又陌生。

“松...松阳?”

松阳转过身,眼中的冰冷已经融化,又变回那个温柔的笑容。“没事了,银时。”

银时搀扶着月咏,来到松阳身边,看着倒在地上的地雷亚。

倒在地上的地雷亚,鲜血不停的往外涌,他断断续续说道。“蜘蛛在地上渐渐消失吗?没想到—没有期待中的那个感觉啊!杀掉自己的感觉。”

“地雷亚,你……”

这时,躺在一旁集装箱上看着JUPM漫画的服部全藏终于出现。

松阳看着他道。“服部先生,终于现身了。”

服部全藏慢悠悠地合上漫画书,从集装箱上跳下来,挠了挠头道:“哎呀呀,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呢。”

银时瞪大眼睛:“喂!你这家伙一直都在看戏吗?!”

全藏摊手:“别这么说嘛,我可是在关键时刻出现了……虽然战斗已经结束了。”

月咏虚弱地靠在银时肩上,皱眉道:“服部...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全藏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其实我一直都在追查地雷亚的下落。他不仅是吉原的威胁,更是整个江户的隐患。”

服部全藏看着地上的地雷亚道。“地雷亚,你最后的猎物,就是你自己吗?你的目标并不是杀掉自己亲手培养锻炼而成的自己的分身,而是被自己最爱的弟子,想被自己自身杀掉对吧?”

月咏神情震惊。

“首…首领的儿子吗?又再一次见面了,为了再一次报父亲和同伴的仇而来的吗?”

“报仇这种事已经在很久前就没想过了。”他继续说道,“掉落在地上挣扎的蜘蛛,我连踩的兴趣都没有,段藏。”

“全都已经调查到了吗?”

“蜘蛛手地雷亚,原名,鸢田段藏,出生于伊贺的乡氏之中,年幼的时候就精通忍术,因他的才能而被称为神童。伊贺是乡氏们一年到头都在进行霸权争夺的土地,鸢田家在伊贺也算是有名的大家,再加上掌男还很厉害的话,那帮家伙也不会坐视不管吧?幸存的只有你和尚且年幼的妹妹,即使亲族全死,但因为有着过人的身手,你只能选择苟活。因为你的最后一个亲人被他们拿去做了人质,对应该憎恨的敌人,应该被吃掉的猎物发誓效忠。你那扭曲的忠诚心就是在那个时候诞生的。”

“灭私奉公,和字面意思一样,舍弃自我,仅仅为了报仇而做事。不,应该说只能这样吧。侍奉将自己一族灭绝的仇人的那种憎恨和悲伤,能从那种耻辱感中逃避的,也只有把自己的存在都忘掉,只是机械地执行自己的任务。”

“你陶醉在那样的自我,来逃避痛苦,但是,她无法看着自己的哥哥变成这个样子吧。”

“你的妹妹自己结束了生命,不管杀掉多少猎物,不管自己受到多少痛苦,结果还是没有能保护妹妹。这份痛苦一直都纠缠着你,于是你用了这种使自己最能被别人痛恨的方法来杀自己,成为你含辛茹苦养大的最得意的弟子仇敌,经她的手而死。”

“这是没有保护好妹妹的你对自己的惩罚。”

“错了,只是害怕而已。如你所说,我是害怕再次失去,而放弃了背负担子,仅仅是个胆小鬼,所以才被吸引。”

“被那个想要用矮小的身躯背负起重担的孩子所吸引,所以才把自己的一切都传授给她,不想让她像我一样满身疮痍。如果会尝到失去的痛苦,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背负任何东西,归属的地方和伙伴都不需要。”

“但是与我的想法相反,你的周围不知何时有了同伴,有了归属。你拥有我没有的力量,不从背负的痛苦和被背负的痛苦中逃跑的力量,我很害怕啊!害怕又再次失去。好像你要从我的身边离开,而我—想用这双手把你拉回来,让你遭遇我所遇到的。结果我根本没有在保护你和我妹妹在内的任何东西,我在保护的我我自己而已,对这样的自己自暴自弃,仅仅是这样而已……”

“还以为已经不会再背负什么了,不知何时又背负上了,还以为已经不会再让谁背负了,不知何时又让人背负上了。月咏,让你背负上多余的东西了啊!对不住了。”

月咏上前,搀扶起地雷亚。“希望你能更早对我这样说,希望你能毫无顾忌地把这个担子分担给我,这样的话一定又会得出不同的答案。如果为师的任务是背负弟子和其身上的担子的话,那么弟子的任务又是什么……就是成长到能背负起师父为止。”

“轻啊,好轻啊,师父!原来你是如此的轻啊!”

此时,天上的那轮明月散发着闪耀的光芒,洒下这片寂静的大地。

“能看见吗,师父?”

此刻的地雷亚,看着月咏的面庞,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妹妹,在对着自己微笑。

“啊…啊,能看见,到现在为止从未见过的…皎洁的月亮……”

“了不起的弟子啊,成长到背负起师父为止是弟子的任务吗?”服部全藏感叹道。“我总是被老爹背着,没有做到这种事啊!”

……

事情结束后,百华开始清理在吉原所有的毒品,并一一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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