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诊 经典克苏鲁跑团开场逃不了突发性穿越
最近经历的怪事多到我能写出七八个trpg剧本,像现在这样一出门就穿越次元裂缝的鬼故事开头的状况已经吓不到我了。
空无一人的泥子路伸向无边黑暗,街边凭空出现的旧式路灯闪烁着,脚底的影子被拉得狭长,惨白的色调与诡异的寂静侵略着神经。
我垂眼盯着凭空出现的老旧医馆,那是视野中唯一能勉强辨认外观的物体……
……现在回家洗洗睡还来得及吗?
身后传来乒乒砰砰的躁动,卷毛跟青光眼正跌成一团滚下楼,想也知道他们在争执谁先下楼时出了意外。
今井信女吞掉甜甜圈,眨眼间抽出刀对准袭来的双人滚石,看她表情这刀要嘛把两人的衣物四分五裂、要嘛会捅穿他们其中一个的菊花。
阿,头好痛、麻烦死了。
不想做事后处理,我干脆地抽出几支手术刀瞄准他们衣角边缘射去。
咚咚咚几声后两人以糟糕的姿势被钉在楼梯上,信女的刀离卷毛屁股只剩两三公分,刀锋带起的风在他裤子划出浅浅的口子。
信女瞟了我一眼,顿几秒才把刀收回去,眼神感觉像在考虑要不要砍我。
认知更新,不只真选组、江户所有警察都是合法混混,这个社会没救了。
我走过去拔起手术刀,边拿酒精棉擦拭边问:「坂田先生、土方先生,能自己站起来吗?」
「你的刀要是再偏几公分银桑这辈子都要站不起来了喂。」
卷毛率先摁住土方的脸撑起头,抽着嘴角控诉我刚刚某支手术刀戳中他□□下缘。
「抱歉,要是出意外本人会负责割包手术。」
结扎、不是,割包总比直肠爆裂好处理……
我盯着他的脸,忽然发现记忆中的违和感消失了。
「还割包?你确定不是想做空包蛋嘛!?──你盯着银桑干嘛?」
刺痛感中脑海记忆疯狂回调,跟金发直发有关的画面涂抹矫正成银色卷发,那身影不再是刺眼的完美主角,而是个浑身都是缺点的卷毛死鱼眼。
真糟糕,记忆好像被糊上屎一样在散发臭味阿。
……但合理多了,毕竟我怎么可能……
回忆画面填塞大脑,视野有些晕眩,我忍不住拿手抵住太阳穴以维持身体平衡。
「担心别人站不站得起来前先管好自己的身体吧?」
忽地一只手摁住我的肩膀,颓废的嗓音让我抑制住抽针的冲动,我愣愣地抬头,卷毛正抠着鼻口朝我抱怨。
「都说不要大半夜躲在棉被里用手机看脏图了,又不是年轻小伙子,一把年纪的人熬夜可是会半死不活一个礼拜喔?」
「……」安慰人时仍然满口糟糕糊话,不愧是他。
「上了年纪的人也会寂寞的,尤其是好友邀请老是被无视掉。」下一秒佐佐木插入我们之间,突兀地举起手,「不好意思擅自闯入你们的温情小圈圈,但我想我们有必要处里眼下问题,顺带可以加个通讯簿。」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又说:「虽然这里只有我是菁英,但应该不只有我看见那栋主题鬼屋才对?各位处变不惊的沉稳着实令我惊叹,不愧是真选组鬼之副长与他潜在犯罪可能性的好朋友们。」
「谁是潜在罪犯啊!」 「谁跟他是朋友啊!」
卷毛与刚爬起来的土方同时朝佐佐木喷口水。
我头疼地揉着太阳穴默数三秒,虚扶肩膀的爪子逐渐改为抓握,且掌心开始渗出冷汗,同时有另一只爪子偷偷扯着白大褂衣襬。
某两只的脸色已与环境完美融合,怕鬼两人组在闹剧缓冲后终于注意到对面有座寂静岭开的医院。
怎么每次有灵异事件发生,出场的人里总会有这两个活宝?
不对,光“每次有灵异事件发生”就够我吐槽的了,十几年来我可是连能够编出象样鬼故事的素材都没有阿,自从碰上午夜才在世界观里重新加入鬼怪的喂,可以不要把灵异事件变成定番吗?
我敲着食指垂眼问:「坂田先生,能告诉本人午夜先生去哪了吗?」
灵魂离家出走的卷毛没给我回复,到是注意力一直在甜甜圈上的信女往这看了看。
我反手拿针戳卷毛穴位,他一个机灵开始回答跟提问:「啊哈?啥?那家伙不打招呼就跑了──等等,你怎么知道他在病房的?狗头混账给你传简讯了?不对、你真想起来我是谁了??」
「猜的,没有,来到这后记忆修正了。」我按顺序回答。
「想想想起什──阿!那个金头发的是谁??」土方一个机灵,记忆延迟上线。
「那就是个山寨版公仔,跟复读娃娃一样只会照抄我!」
卷毛语气气愤,但脸上突出一股受尽委屈后的尖酸刻薄,「结果大家居然被那个油腻low逼糊弄得团团转!那家伙可是趁混乱对麻醉.枪动手脚的真凶阿!要不是突入寂O岭副本你们怕不是要成为离子烫浑球的舔狗喔!」
「不用担心,是模仿坂田先生的话这个未来不可能出现。」
「@#$%@!」
卷毛试图用哀怨的眼神伤害我,那边佐佐木重新拿出手机,翻过来给我们展示不该出现在智能屏幕的雪花屏,气氛又被他拉回鬼故事现场。
「很可惜现在加不了通讯簿……身为一位菁英,那些怪力乱神的事情不该挂在嘴边的,但虚心求教还是必要的,你们有人能解释现在情况吗?」
「真正的菁英才不会把菁英一直挂在嘴边勒,菁英听久了都倒过来变成OO了。」
卷毛对对佐佐木投以嫌弃与鄙视,我敲着食指一时没开口。
稍微梳理一下,我们不幸误入克苏鲁式跑团开局,现场有五位调查员,外科医生、冷静的斯文败类、三无暴力少女、两个怕鬼人设又重迭的没用小废物,地点是间旧式医院。
斯文败类大叔与暴力少女是一派的,小废物们跟他们关系不是很好,但大叔目前还是有有合作意向──在确认我们没用之前有合作意向。
「如果出了意外的话,怪力乱神跟本人的房客有关。」
我指向对面,「是幻境还是梦境尚且不能确认,想要离开这里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去医馆寻找真相。」
在鬼故事开始前最可疑的地方,是午夜突然离开。
如果他出了严重的意外……
「首先要确认的是那栋医院是否是旧江户医馆。」
褪色的景色,那栋医阴森的医院……不难回想起午夜曾经复述的过去,他“葬身”在手术台的地方。
「……这点我可以给予肯定。」佐佐木说。
「你去过旧江户医馆?」
「没有映像,据我所知旧江户医馆三十年前便拆除了吧,精英如我那时候也不过刚开始握笔而已。」
佐佐木微微侧头望向我们身后,「我是趁你们组成小圈圈排挤人的时候,问那边杂货店的鹤田先生知道的,不需要仰慕我,这点效率是菁英该做到的。」
那里原本是甜点店的位置,现在却是一家乡下常见的杂货铺,柜台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他的长相与房东鹤田小姐的爷爷有七成相似。
鹤田先生看见我们望过来,露出一个木木的微笑。
……他就像是提取记忆后捏造出来的等身木偶。
「鹤田先生,您这儿有卖香烟吗?」
奇迹发生了,对香烟的渴求战胜恐惧,土方瞬移到老板面前想掏钱包。
鹤田先生点点头。
「给我一打、不,三十包!──呃、接受贷款吗?」然而土方现在穿的仍是病服,身上能卖的只剩下肾脏。
「钱不够没关系……你想要吗?」
更诡异的是鹤田先生边点头边笑,居然开口回答他。
「我相呃呃呃呃──」
土方兴奋地开口那瞬间,我狠狠扯过他后衣领,在他扭曲的吸气声中将人拖往旧江户医馆。
我一边拖,一边斜眼望向正盯着杂货店糖果堆蠢蠢欲动的卷毛。
「坂田先生,想听些有趣的故事吗?」我轻飘飘地问。
卷毛立马跳过来扯住白大褂,义正严辞地喊道:「医生!让我们去揭发**医馆的丑恶面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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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话语彷佛在问银时“你觉得是医院可怕还是我可怕?”,效果无比显著,像在处理散步时不听话大型犬,他拖着二哈跩着萨摩耶硬是把不听话的队友拖回正轨。
佐佐木默默看着这一幕,然后重新望向仍在微笑的鹤田先生。
佐佐木耸拉着眼皮喃喃说:「我听过一个没有科学根据的故事,当怪异在问问题时,不论问题是什么都不能同意,否则就会再也回不了家。」
鹤田先生缓慢地歪头,十五度、三十度……他仍在笑、它咧嘴问道:「那你想知道真相吗?」
下一秒,瞳孔无光的少女抽出了刀,将它一刀两断。
「不过现在看来连玄学根据也没有呢。不然为什么坂田先生答应了怪异的话语,却还是活蹦乱跳呢?」
等信女收好刀,佐佐木带着她跟上前方小队,如同在自言自语般注视队伍正中央的“怪异”。
这个夜晚想必会无比有趣。
現在能提前審核啦,來看看大半夜設六個小時夠不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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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第二百零七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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