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第二百一十诊

第二百一十诊 好的调查员会用骚操作打得主持人措手不及

「……你不觉得这里好像在哪看过吗?」

银时与土方躺在床上,信女乖巧地坐在墙边木凳上,土方盯着天花板喃喃问。

他们在四楼的病房,中田去拿药了,他似乎喜欢亲力亲为,病房现在没其他大夫护士。

「能有什么像不像的,病房不都长这个样子吗?」

嘴上这么反驳,但银时掏鼻孔的速率快得不正常。

医生临走前那番话如同诅咒般在他脑海里环绕不散,逐渐构筑出绝命精神病院中,中田奸笑着把他绑在手术台上,旁边还站着午夜摘下面具露出深渊住民长了一堆触手的脸──

啪!银时猛地赏了自己一巴掌搧掉B及恐怖片,住脑啊!不要在这种时候添乱阿脑子!!

土方没心情嘲讽银时,他还青着脸沉浸在他的新发现中。

「不一样……这间房的体积比一般病房大……就跟我们在大江户医院那会儿差不多。」

这里还是4楼……最重要的是,从大门到病房的路线实在太熟悉了,他闭着眼都能找到路。

各种迹象都表明这里是三十年前的606号病房。

「所以午夜是死在这的?因为手术失败的怨念成了阿飘?要解开幻境的话得帮午夜解开心结吗?……他生什么病来着?」土方猜测道。

「不过不确定午夜这个时间点死没死阿,要是翘辫子了直接一曲送他归西行得通吗……」

打巴掌后银时理智回来了些,曾经在仙望乡打工的他助幽波纹成佛的业务熟捻,已经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任务。

这时候信女歪头看过来,她忽然问:「午夜已经死了吗?」

「是啊,他成了幽波纹后曾在病房闹事,后来被医生抓去当式神了。」

这事住过病房的几乎都知道,午夜偶尔还会穿着护士服出来嘲笑因为奇葩理由住院的病人,也不怕让信女了解。

信女继续歪头,「医生说他是十二岁左右死的,午夜才十二岁吗?」

「呀不,虽然平时跟个瘦竹竿似的,但那样子怎么看都成年了……」

银时答到一半脑子卡壳。

虽然关于阿飘的知识他们缺斤少两,但按照恐怖片逻辑,幽波纹的模样会保持祂们死前的模样对吧?

问题来了,是午夜生来就比较大只,还是他并不是在十二岁翘辫子的?

「久等了,让我们开始治疗吧。」

病房的门被推开,中田大夫推着医疗车进来,上面摆放着瓶瓶罐罐不知名的药罐。

他拿起其中一个扁木盒,从里头拿出──蜡烛?

「那个、大夫,蜡烛是……」眼见中田熟捻地点燃蜡烛,摆在他们床脚,银时眼角微抽。

这个时代西医没有普及,只有一些零碎的概念跟中医融合,当然也不存在抗生素、血清跟注射器之类的东西。

可就算这样,中医也没有蜡烛疗法吧?这确定是治疗吗?真的不是大夫的特殊爱好吗?!

「放心,这是用来放松身心的,是我疗法,很多病人都喜欢这个。」

中田露出和蔼的笑容,他手上作业没停,将几种药混合在碗中,然后分到两个小碟子中递给两人。

「喝下去吧,这是毒的解药。」

银时垂着死鱼眼盯着“解药”。

从头到尾什么诊断都不见他做……这家伙,真够敷衍的。

「……那个大夫,银桑的手使不上劲,能拜托你喂吗?」

「当然好了。」

中田走过来,他边走边说,「这位先生,说起来,您的发色瞳色真的很特殊,看着像白化病,但皮肤又是健康的颜色,是更加特殊的案例阿。」

「呀不,我这造型只是动漫角色常见中二款而已。」

「是很洒脱的浪人先生呢。」

中田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继续说:「但你确实因为外表遭受非议不是吗?无知的人们会因为他人的不同将人分门别类,我知道的,明明你只是病了,人们却因对未知的恐惧与排斥而视你为妖魔鬼怪。」

「是的,你病了、他们也病了,但我有办法治好你,只要──」

啪!!!

当中田走到跟前,银时毫无预警地将中田手里的药碟反手狠狠砸在他脑门上。

「抱歉,银桑的主治医生说除了潜在的糖尿病外,银桑健康到他想把银桑从十楼扔下去,特别治疗如果不是美女医生的夜O病栋就免了吧。」

满脸药液的中田两眼一翻直直向后倒去,银时面无表情地将鼻屎弹到中田脸上,他咕哝着:「我不需要一个连看诊都不会、只会装神弄鬼的糟老头告诉我病没病。」

「你砸晕他干什么阿喂!?」

突如其来的展开惊呆了土方,他连忙探了探中田鼻息,好在人只是晕过去而已,除了头上的大包外一切安好。

「还不是他连问都不问就要喂我奇怪的药,银桑只是个内心敏感需要细心呵护的病人阿经不起他的奇怪白汁~」银时拉长音碎念。

「你这话有种去跟医生说!」土方吐槽后又说,「要动手至少说一声吧?好歹等这家伙露出什么马脚阿!」

「这个蜡烛掺了迷香。」

「!?」

信女忽然凑过来,她轻抚蜡烛,最后捻熄火芯,「只要几分钟便可以让人毫无知觉地睡上一整天。」

「哎呀哎呀~多串君要的牛脚这不是来了吗~?人家都想迷晕你对你做奇怪的事了你还在那边只会出一张嘴呀!」

「问题是你的力道就是想干死他!」土方被银时嘲得咬牙切齿。

「现在老家伙晕得很彻底,强行弄醒大概率会让这老头先升天,还有要是有其他人过来该怎么解释啊?弄不好又要被那群大夫围堵了!」

「只要不被人发现就好吧?」

信女边说边尝试将中田塞进房间里的大型尿壶中。

「中田还没死不需要藏尸啊!还有妳跟来不是为了阻止我们乱来的嘛!?」其他两个都不是正常人,土方只好当起竞竞业业的吐槽役。

「先等等。」

银时制止信女的暴行──然后他带着信女开始脱掉中田衣服进行地毯式搜索。

「妳太不专业了,藏起来前要先收集掉落物阿喂。」

「你们当在玩杀手47嘛!??」吐槽归吐槽,土方还是乖乖站在门口把风,「搞快点!!」

一番激烈的搜索后,他们搜出了几罐用途不明的药、一迭泛黄的书签状纸张、花内裤、古早版小黄书,以及一小罐装了暗红色液体的玻璃瓶。

那看着……就像是谁的血液。

~~~~~

我开始后悔分头行动了。

不是因为佐佐木会想方设法要我的电话号码,而是我突然意识到我刚刚放了两个不知常理为何物的笨蛋、外加一个会跟总悟在半夜拆大楼的超级笨蛋去找中田。

就这个组合,我非常担心等过去后会看见中田一丝不.挂地坐在木马上面任由卷毛鞭挞的画面……糟糕,突然好想吐。

糟糕的想象使我寒毛直竖,可我并没有直接返回的念头。

午夜没有接触过守屋、佐佐木没看过他的照片、信女就年龄上不可能、卷毛跟青光眼更不用说了,而我记忆里的他可是个酗酒成红鼻子的糟老头。

如果完全按造我的记忆去构建,那么年轻时的守屋性格依然会是个无理取闹的巨婴,长相也不会这么有特点……我可不知道他年轻时是灰头发。

那么守屋的幻象……是根据谁的意识构建的?

最重要的问题是……如果这是午夜的幻境,这里的氛围祥和得离谱。

我与佐佐木在医院绕圈,因为一些顾虑我没找路人问路,好在建筑分部能看见大江户医院的影子,根据他们离开的方向我锁定了病房区域游走,最后停在角落两层房的一楼。

那个跟守屋一道的年轻大夫从门中走出来,脸上挂着无奈与疲惫。

我悄然加快脚步,挡住他的去路。

大夫有点心不在焉,我的出现让他吓了一跳,「阿!您是刚刚在大堂的……」

「不好意思,本人想问一下……」

我装作现在才看见年轻大夫的长相,短暂停顿后我挑起眉毛。

「嗯?你……你不是石冢吗?」

「咦?你认识我?」年轻的石冢愣了下,他开始仔细打量我。

果然是吗?手冢跟石冢都不是什么常见的姓氏,年龄也对上了。

我赌对了。

当初石冢前辈可没说他与臭老头还是上下级关系……幻境的细节高过头了。

我微微扯下嘴角,早已拟定的说词脱口而出,「本来只是猜的,还真是你,怎么来当大夫了?你不是想当巡捕吗?」

「咦?哈哈、我确实想当过巡捕……」石冢微微睁大眼,乱转的眼球似乎在很努力挖掘不存在的回忆。

我发自内心地露出一个恶趣味的笑容,「嘛,瞧你的样子,我让你困扰了吧?你不记得才正常,那时候你才十岁吧?我们也只见过那一次而已,要不是我记性好也看不出来是你。」

石冢羞涩地骚了下头,他一脸菜味的模样让我内心某部分不停大笑……我不得不分心去压制想要掏出手机的冲动。

「是吗?不好意思,我真的没什么映像,我们是在哪儿见过呢?」

好问题。

「一个夏季的庆典。」我嘴角的弧度又上翘了几厘米,「你带着朋友在面具摊挑礼物。」

撸了張師傅的頭像扔後車廂了~感興趣可以去看看

不過不小心畫太幼不像三十歲(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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