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第二百五十一诊

第二百五十一诊 主线剧情嗤屎啦

最后因为(看热闹的)人员实在太多,我不想上演印度人搭火车的画面,便改让白鸟开车,顺带让神乐骑定春载几个。

「在犯人察觉之前夺齐颅首,才配得上死神之名。」

「要是能按照自己希望的方式死去,那不管身处何方我都无所谓,只是在被斩首前,他也必须被斩首。」车上被意思意思绑起来的朝右卫门一脸平静,「因为他让我看见脏东西。」

「谁让妳看了?妳怎么不去砍把银桑挂上去的恶魔??」O头被我意思意思黏回去的卷毛满面青筋,「说到底为什么是O头???」

谁知道你还去了柏青哥把底裤交代掉了阿?

「因为实在不想让刀沾上O头的血,只好勉为其难地用O头替代了。」

「搞错了啊!到最后还是搞错头了啊!!!」

我垂眼揉着太阳穴,「闭嘴,我们到了。」

跟其他有厚重历史的家族一样,池田家是经典日式豪宅,唯一不经典的部分是被护卫簇拥出门的家主,他是个看着才二十出头、中分黑发微卷的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笑瞇瞇地搔着后脑杓,初映像给人一种涉世未深的青涩感,要比喻就是那种公家机关里很容易受欺负的底层文书员。

只不过文书员腰间不会配一把沾满血腥味的刀就是了。

「万事屋先生辛苦了喔,真没想到你们比警察还先找到了……」

他说话柔和又客气,直到视线转向我时突然失声。

夜右卫门愣到瞇瞇眼消失半晌,随后他的微笑加大几分,「阿,我没看错吧,这不是……黎明大夫吗?」

「晚上好,池田先生。」我扯扯嘴角单刀直入,「你现在是家主?」

小夜右卫门的笑容给我一种很讨厌的既视感,某两个混球笑起来的样子融合起来大概就是这混样。

「很不幸的……就在不久前,世上便只剩一位池田夜右卫门了,若医生有兴趣听不妨进屋里慢慢说吧。」

夜右卫门说得并不像不幸的事,相反的……迟钝如我都能产生某种小学生拿出满分考卷朝家长炫耀的幻视。

呃,该说是长歪了还是他成这样是迟早的事?

「夜、夜右卫门……」朝右卫门面色复杂地喊着干哥的名字。

夜右卫门脚步一顿,把溢出的笑容收敏回刚开始的模样,「试刀杀人那件事请不用操心了喔,我很清楚朝右卫门绝对不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把你的味儿收收,要说进屋说。」有那么一瞬我想把人扔水沟洗洗。

「好的喔~」

夜右卫门干脆地让人领我们进入会客厅,他则带着朝右卫门先行离开,其他人欣赏着墙柜上摆的各式骷髅头藏品。

「这是石川六卫门的首级,这是鼬小僧……」带位的仆人还跟博物馆导览员似的介绍每颗头的历史,走到一团小马赛面前时她歪歪头,「然后这个……哎呀?好像是哪位先生的O头。」

「对不起,我好像在哪见过这个O头,明明这章开头才黏回去,是谁?又是谁动的刀??」

「请各位随意参观,稍后就可以准备用膳了。」

仆人躬身退下,其他人一听见用膳都下意识望向周围骷髅头,露出“她认真的吗?”的表情。

这部分我是没差啦,主要是现在的时间不对吧?已经是宵夜了喂,就算摆出来的料理添加彩色调味料我都没兴趣喔。

「不愧是公仪处刑人的宅邸,很好懂阿,拼命突出角色特征阿鲁。」神乐蹲在一颗疑似荼尼吉星人的骷髅头面前拿手戳,「而且那个死神家主总感觉好可疑,嘴上说希望我们抓住嫌疑犯,但嫌疑犯回来时却笑容满面的,总感觉很像……阿雅呗。」

她一不小心在额头戳出个窟窿,然后就这么若无其事地放回去。

神乐折腾骷髅的时候卷毛把鼻屎抹在其中一颗骷髅上面,垂着死鱼眼接话,「阿是阿,总感觉完全是某个眼镜科学怪人会露出的笑容,都是会一边笑一边进行人体解剖的类型阿。」

「对这种变态来说那就是他们的职业笑容啦,最重要的是他们面对VIP客户时,职业笑就跟恨不得用笑容刺瞎其他人的眼睛一样……」

卷毛跟眼镜心有灵犀地朝正对着屏风上骷髅发呆的我偷瞥,我手指刚摸上针又缩了回去。

「医生医生!你跟那个夜右卫门先生也很熟嘛?」白鸟在我边上小拳拳狂挥──白鸟妳是真不怕我扎妳针是吗?

「不熟,怎么可能有熟的。」我目光死寂。

多少年没见了,硬要说也没见过多少次,上次看到他比朝右卫门还矮……男的发育比较慢,重点是我可是个社交残废喔?熟什么的想太多了吧?

「唉──可是人家直接喊出你的名字捏──」

「在就职大江户医院前本人的名字还是很有辨识性的。」虽然不想承认,但那可是某萝莉兽控(?)的尊名耶。

结果就职后不知为啥开始出现名字失忆症人传人,虽然没性别失忆症夸张但也很扯了,肯定是某群浑球的锅……

我边在心中嘀咕,一边用手指夹住某人袭来的刀尖。

「本人有说错吗,池田先生?」

我身后的夜右卫门笑着歪歪头,若无其事地收起刀,「错也确实没错,不过我自认为还是算在比较理解你的那些人中喔?」

「现在的你我不晓得,但过去的你……那模样叫人难以忘怀呢。」

「……」

「阿,差不多可以开始晚宴了喔~」

就在我下定决心把夜右卫门扔臭水沟时,他眨眼间又回归弱书生模式对其他人说道。

而那几个本来还很嫌弃人家审美的浑球,人家话都没说完就直接入座,每个都在散发蜡笔小新式八百瓦灯泡眼──蠢货,你们会后悔的。

池田家就连在宴客菜肴上也要把审美贯彻始终,仆人们端上来的尽是蛙肉生拼、猴脑料理跟烤鲨鱼头,每多一个头众人的脸色就多添一道色彩。

「然后甜点是──某位先生的O头。」朝右卫门就这么若无其事地混在仆从间端上卷毛的马赛克。

「本人要走了。」你们是想让我把晚餐吐出来好清空胃袋吗?

「这是银桑的台词吧!?你不准走!求你了把它黏回去──」卷毛无比熟练地扒住我的裤腿。

「不好意思,O头不和胃口的话请收下这份特制的天O鼠车车车头蛋糕。」朝右卫门立马又端上一盘眼部已经贴上海带条的天竺O车车的前半截身体的造型蛋糕。

「不对吧?这个看着写实过了头吧?盘子底部都是红色的吧!」眼镜嘴角抽搐。

「因为内馅是草莓鲜奶布丁。」

「天──竺──鼠──车──车──」眼镜热泪盈框。

我端着蛋糕勉为其难地坐回原位。

「不要因为这个坐回来啊邪恶生物!!」

我套上医用手套,夹起某位先生的O头摁回他鼻尖。

「#@※$!」

「这些都是朝右卫门为了向大家道谢亲自下厨做的喔。」夜右卫门笑着说。

「比起这个,你们到底……」

「为什么这么隆重地迎回杀害上代当家的叛徒是吗?」夜右卫门还是笑着,「其中缘由如果泄漏就不得不让你们掉脑袋了,即便如此也要……」

「等等。」

卷毛顶着马赛克,一脸严肃地举起手打断他,「你想岔了阴湿男,主线剧情的部份先打住,我们要听更要紧的部份!」

「不对啦银时先生,更要紧的部份就是我们的主线剧情喔!」白鸟严肃地纠正他。

「「所以说!你跟医生又是怎么认识的!?」」

他们响亮的提问刺得我眼角直抽。

好,你们准备好明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在水沟里飘着吧。

几道聚光灯打在夜右卫门脸上让他的笑脸直接愣住,似乎没想过面对的全是智商测验不合格的货色。

不过他沉默没多久便再次展开笑颜,笑起来那种我讨厌的既视感又浓了些。

「阿,也不是什么大事,最多就掉脑袋吧?如果大夫觉得可以说那要聊聊也行。」

尚保有几分理智的眼镜吐槽道:「等等,刚刚主线掉脑袋说得那么郑重,为什么到这儿就云淡风轻地带过去了喂??」

「别听他胡说,本人不会让你们死的。」我手撑脑袋面色平淡地安慰。

只要我在其他人口中听到这件事,我就要在场所有人生不如死。

「不好意思,银桑突然有点胃痛,请问厕所……」

我按住卷毛肩膀,掏出胃药放他掌心对他微笑,「坂田先生,这个将就一下,错过好戏也不好对吧?」

都到这一步,不会让你们反悔喔?

「……」

于是会客厅里便出现包括朝右卫门的几人一眼镜围着头部料理正襟危坐、我垂眼撑头斜坐的诡异画面。

「那是黎明大夫来半个月左右的事吧。」

夜右卫门到是没什么变化,不对、硬要说的话他有点兴奋……

「那个时候我还年轻,急于精进自己的刀法……」

夜右卫门跟朝右卫门都敬爱着他们的父亲,稍微不同的是,朝右卫门敬爱父亲的精神,夜右卫门则爱着父亲的刀法,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

对那时的他来说,父亲的刀法──灵魂净化,便是世上最美的事物。

为了追上父亲的脚步,小夜右卫门在某天半夜前往监牢打开监牢大门。

『……小孩?』

牢中囚犯被开门声吵醒,靠着走廊摇曳的烛火辨认出一个陌生的人影,看着是个陌生的青少年对他面露微笑,不禁疑惑地皱起眉头。

小夜右卫门不发一语,手已扶上藏于外袍内的刀柄。

『晚上好。』

抽刀前一瞬间耳畔响起了嘶哑嗓音,他却无法感觉到人的气息。

霎时间小夜右卫门浑身冷颤猛地回身,抽刀的手却被一只套了绿色薄手套的纤瘦手掌死死按住。

『睡不着觉吗?小池田先生?』

摇曳的烛火下,淡金的竖瞳缓缓滑向他。

那感觉……就像灵魂落入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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