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第二百六十八诊

第二百六十八诊 柠檬波提的叫声是柠檬柠檬还是波提波提?

橙红色头发、兄妹,哥哥脑袋上还有根呆毛,这个搭配应该没人会猜拿X咖哩棒的呆毛王对吧?

不说呆毛,神乐的玩具已经够明显,明显到卷毛瞧清那是什么后就摆出了愤怒的意大利人手势。

「别这样。」我安抚卷毛,「穷人家孩子肯为了你把钢刷弄成白色你就该知足了。」

那可是钢刷,跟铁锅一样不用到生锈或者被老妈拿来霸凌老爸前是不会换的。

卷毛愤怒到想抓起假发的手跟他一起当愤怒的意大利人,假发凛然拒绝,并想跟他推荐蓝色小精灵的肮脏手势。

我不想被他们精神污染于是反手关上大门,腰身微弯走进房中,走没两步坐椅子上的幼年神威便抬起头。

跟老是笑咪咪的真人不同,潜意识的表情冷漠、不屑、警惕,阴森的脸色像在说我再靠近他就要咬人。

跟个有应激障碍的流浪动物似的……好怪喔,我从流浪动物收容所学到的知识明明跟我说,兔子的应激症状应该是四肢抽蓄口吐白沫。

我压下脑海中某人瘫在地上抽蓄的幻想,试探性地从怀里掏出湿答答柠檬波提,压低身子手心向上晃了晃波提。

幼年神威脸上鄙视更盛,他甚至想对波提吐口水,不过因为乳酸味太重加上表现方式更为单纯,他反而没有年糕先生那么欠揍。

但我很替佐佐木送的柠檬波提感到难过,至今为止已经有两个人不喜欢他的波提,目前战绩2:2。

话说回来这个潜意识实在出乎预料,对于一名春雨海贼团的笨蛋团长来说,过于……敏感。

嗯,回顾这一路走来的建筑样式,还有这透出贫穷、没有家长踪影的房间,多疑敏感似乎才是正常的。

从看见的潜意识分析,他们所在的地区大概是童年执念最深的地方……我知道里面混了个躺在尸堆上的卷毛,我不确定他是被大蛇污染太严重还是本身有恋尸癖,总之先假设他有恋尸癖。

假发看着心理健康最正常,除了把在意的东西都扔进火锅煮里这点有待质疑外,他是目前唯一一个房里有人的……

没记错假发是奶奶带大的。

年糕的只比卷毛好点,他的房间跟尸体派对的氛围也差不了多少,没有老师也没有学生,只剩下他坐在破烂的教室。

不是没人就代表六亲不认,毕竟建构的基础是大蛇红丝,我合理怀疑有被扭曲……但足够反映潜意识的心理状态了。

所以说,神乐家没大人?

我记得他们老爸是星海防主没错吧?那个很久以前在异形入侵时跟卷毛一起上紧急新闻就为了把神乐带回家的地中海条形码头社畜?那个不久前因为神乐交了什么鬼巨人星王子男友,然后对方抢婚就跟着卷毛眼镜一起,以老爸和老爸眼镜的身分爆揍所有巨人族的标准女儿控?(详情请见原著419~422训)

先不提一个能揍爆全宇宙的人家里为什么这么穷,星海防主到底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才会连一个投影甚至生活痕迹都不配拥有?

人家年糕的教室没人但他几乎在每个角落都显示松阳曾经存在的痕迹,顺带一提我其实还在教室角落的靠窗桌子发现干掉的鼻屎。

星海防主过去不会跟小杰老爸没两样吧?过着那种抛妻弃子式的逍遥生活,然后直到妻子挂了才幡然悔悟、直接反弹成重度女儿控?

恍神间我感受到衣襬拉扯,转头一看假发举着不知哪生出来的告示牌,表情正经中透着无与伦比的热情。

【有没有可能?因为丈夫长年不归,妻子无数日夜只能独守空闺,终于在一个月黑交加的夜晚,那个长年帮忙照看妻子的邻居看不下去,【哔──】【哔哔──】,所以他们的孩子才跟丈夫一点不像──】

收回前言,假发的心理状态就是假发。

碰!!!

告示牌密密麻麻写了一大串,我连开头都没看完,一张木椅便砸在假发脸上直接把人砸出门。

潜意识的武力应该跟现实不成正比,不然这一下不得把整面墙都打烂。

神威头上青筋跳动,但他没冲出来,双脚镶在床边动也不动。

怪了,我怎么记得神乐和她哥目前关系糟到和决裂差不多,怎么这么护着?

望向床榻,标准木板床,神乐屁股下的被褥透着一股尘螨尸体味的清香。

我突然意识到,床榻对五岁不到的死小孩来说太大了。

床的主人哪去了?

──紧接着刚刚假发小剧场回忆杀出来,被我食指狠捏鼻梁压下去。

这时候神乐似乎办家家酒玩腻了,她吸着奶嘴抱着玩偶跳下床,动作利落地像个假小孩,就这样噔噔噔跑到我跟前,伸手想跟我要手里的波提。

喔豁?现在波堤的喜恶来到3:2啰。

神威脸上闪过愤怒,又很快撇过头装作毫不在意,他那种敏感小孩的小动作真的好多。

没有错,这代表此时此刻的他跟年糕一样只要戳到雷点非常容易破防!

一想到这位曾差点捅穿我的心窝,我就有种一定要好好整治这小王八蛋的使命感。

我异常积极地蹲下将波提递到神乐面前,小小神乐吓了一跳,拿白色钢刷在我脸前乱挥,神威顿时露出得胜的笑容。

我只是斜眼瞧他,淡淡露出一笑,「敢不敢离开那张床呀,没断奶的胆小鬼?」

神威脸色瞬间阴沉,而我豁然开朗,明白了当年金子明白的真理:欺负小鬼好开心喔。

我在神乐越发害怕的氛围中将波提塞她手中。

小孩子的快乐总是特别简单,神乐吸回她的鼻涕,她兴奋地将眼镜戴到波提上面,一个简易版眼镜架诞生了。

这就是拿素材碎片合成 nr卡的快乐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波提湿答答的缘故,眼镜边框像是溢出荧光泪水。

目前佐佐木波提的喜恶比来到3:2:∞。

床边神威表情嫌弃,整个人透出不屑一顾、抗拒外人又有那么一咪咪好奇的矛盾。

但他再怎么纠结也于事无补,因为这房间的主人之一已经接受我的“邀请函”了。

“接受邀请”的形式,常见有几种:鞠躬行礼、说出名字、回答问题、亲自开门……还有接受礼物。

『妈咪还没嫁给爸比前就是住那里的!』

海怪胃里听见徨安的神乐是这么说的,也奠定我迂回的搜索方针──迂回总比硬刚大蛇好,我可是初见新手阿。

我的笑容越发和蔼,猛地敲击阿姆斯特朗杖。

「听呀、是谁在祈祷?」

【叮──】

小孩们衣物腾空,红丝穿插其间,察觉危险的稚嫩潜意识终于舍得离开床铺朝我扑来,还没碰到衣角就被卷毛和假发的潜意识连手摁住。

嗡──

几乎同一时间,恍若无数人声重迭的哀鸣自远方传来。

地面微微震荡,视野中色彩黯淡些许,我无视卷毛开始用颜艺比手画脚,加速扫视红丝。

转瞬间锁定目标、挥舞禅杖,我拽出了在他们之间紧密环绕的红丝,然后拉着几只小崽子往门外飞扑。

远方水泥与砖瓦交融的钢筋丛林出现裂痕,下一秒便被黑色大蛇轻而易举捅破。

本该坠落的破瓦碎石在脱离大楼的瞬间化为红色碎纸喷发飞舞,四红色小伞的小巧碎纸又在碰触到黑色落雨时旋转扭曲,坠落地表的积水发出啪叽一声。

啪叽啪叽啪叽!!!──

大蛇还在大楼间穿梭溅起红色浪花,成千上万的小蛇眨眼间于窄巷中汇聚成波涛奔涌,张大黑色巨口要将我们吞噬。

喂喂这反应会不会太大──

「看呀、祂在夜中起舞!」

将禅杖插入墙面,金色丝芒自杖间喷发画弧,丝芒所经之处搅起大片金色碎纸,我咬牙垂直挥舞禅杖划了一大圈后将碎纸甩至地面。

光芒乍起,半透明的白色浪花炸散黑海的势头,并一鼓作气将我们推向高于建筑的黑色虚空。

白光喷泉在这灰黑色调的世界是如此显眼,卷毛与假发若有所思地看着喷泉,又面无表情地看向我。

「闭嘴。」

假发做势要掏出告示板,被我率先扔下黑海,假发泪眼花花递抱着白.浊光芒为告示板哀吊。

到是另外两个兔崽子双眼晶亮,他们看起来很想去八仙水上乐园玩。

大蛇的楼间漫步中来到我们下方,我再次或抓或背着几只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大蛇头顶。

祂头顶交织的红丝窜动,迫不及待地朝我们涌来,我双手紧握禅杖,无声吟唱:「唱吧,说出妳的念想。」

红丝猛地收束,我在小破屋跩出的红丝轻柔地落地与大蛇的红丝交融。

哀鸣渐缓,大蛇往上空游去,平稳地飞向最开始我睁眼的遗迹。

远方红色的浮世绘海浪不知何时消失,隐隐约约只能瞧见数道竖立的黑影,与朝这投射而来的视线。

大蛇缓缓降落在某座还算正立着的废墟面前,我脑中开始发散这里不知道会不会住着痔疮忍者的梦中情人。

大蛇出现后神威就异常乖巧,也可能单纯是因为离开地盘后潜意识会对我这个诱拐犯产生斯哥德尔摩情节。

就这样,非自愿晋升为幼儿园园长的我又拉又背地迈入废墟。

小小的房间在墙角堆满了书,只剩中央石凳和墙边的床能够坐人,窗户爬进了不知名的植物,而清丽的橙红发女子静静望着窗外。

「今天来了意想不到的稀客呢。」

头顶呆毛的女子手持烟斗,她转过身,用根本是钉宫理会换个模式配音的温柔嗓音对我说。

不是,作話是必要存在的嗎?這玩意兒不就是用來水APP右下角那個百分比長度的嗎?

話說阿,我昨天翻後臺發現辣雞**吞我頻論阿,最新的十幾條評論都沒顯示是怎麼回事啊喂?我哭給你看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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