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诊 演员就位,好戏上演
惊醒后阿伏兔就没睡好过,好几次都想着要不干脆直奔江户,向某位害他做恶梦的罪魁祸首之一寻仇──直到现在。
将军派提前行动得很及时,及时地止住阿伏兔不断下跌的精神状态,他现在可能比笨蛋团长还需要活动筋骨,好把注意力从时不时弹出的回忆中拯救出来。
不行啊,都多大人了,怎么能像个屁毛没长齐的小鬼似的过动呢?
呃呃,好烦躁,离开地球一定要找个格斗娘主题的俱乐部发泄……
「总之,我们现在只需要盯紧那些忍者,还有漏网之鱼就好,要是突然下去搅乱战场,一不注意可能会放跑将军的喔……」
惯性恍神的阿伏兔揉揉脑袋,也不知是第几次告诫团长,抬起脑袋就看见神威已经跳了下去。
「阿,就知道会变这样。」
阿伏兔咕哝着,扫视战场后突然顿住,然后缓缓露出茫然中迸发嗜血的笑容。
「喂喂,我做的不会是预知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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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紧凑,所有大事件的胶黏在一块发生,并不打算给我反应时间。
值得庆幸的是从佐佐木在医院与我做做样子般的对质态度来看,目前只是预期时间提前,第一幕会有谁在暗杀大戏中登场、会出现在哪,尚未被蝴蝶翅膀给搧得面目全非。
也因此,只要我将大致情况与行动规划告知地雷亚,这位叛忍中的专家就有办法在装了一堆叛忍的飞船上带我们伪装潜伏。
『你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金子御行告诉你的?』行动前,地雷亚这么问过我。
金子跟很多人打过交道,当初还给地雷亚塞了许多实验品让他有机会一定要试试,地雷亚会觉得金子知晓内幕并不奇怪。
『不是。』我顿了顿,继而补充,『但我与金子都对疯子的行为模式非常了解,他们喜欢靠下半身思考。』
『喔?』疯子之一的地雷亚对这话题很感兴趣。
我说:『对疯子们来说,不管将军的脑袋还是国家安危,都不过是比现代春晚小品还无聊的余兴节目而已……恰好,本人知道疯子们个别想要谁的脑袋。』
『这么说来,你们也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地雷亚斜眼瞟我,『尤其是你,打断那个棕毛小子混淆反动派的伎俩,到头来不就是救下一个影武者的性命吗?要是让在场的夜兔察觉不对劲,反而会危及将军大人的性命吧?难不成这就是你们的目的?』
『或许吧,那只是其中之一个目的。』
也不反驳,我缓缓咧开嘴角,『我阿,想要所有人的脑袋。』
『是吗,我都忍不住要期待了阿。』地雷亚也笑了。
至此,地雷亚在我的月咏圣诞装三连拍的贿赂下,与我达成愉快的合作关系。
上船后,我用稀释过的阿妙蛋料理迷晕将军的影武者影丸,搞掉几个看不顺眼的护卫,顺带跟薇微公主打了招呼让他们在关键时刻拖住六转舞藏,就这么趁痔疮忍者上船前完成身分对调,最后当着痔疮忍者的面大变活人。
短时间内能做到这份上,我对自己感到很欣慰。
接下来的部分,就有点麻烦了──
我还在跟服部进行友好交流时,几个闻讯赶来的护卫抽刀对准我的背脊。
轰!!!
下一瞬炮声炸响,我跟服部他们率先躲开袭来的黑影,然而落到船头的却不是黑铁炮.弹,而是个撑伞的橙发少年。
「哎呀,本来还想试试伞能不能当降落伞,果然不行吗?」
神威踏过被他踩烂肋骨的可怜护卫,笑容满面地朝我打招呼。
「看来我这儿虽然没中头奖,却中了更对胃口的隐藏奖励呢……在吉原跟我玩捉迷藏的大夫。」
他舔掉溅到嘴角的血,就像在公园遇到熟人般悠哉地说:「好久不见──嘛,虽然想这么说,但我总感觉我们经常见面呢?你那张死人般的脸,总在奇怪的时后出现呢。」
「怎么?本人的脸让神威先生感到困扰了吗?」我撑起身,趁着烟灰缭绕手附在身后与地雷亚打手势。
「是阿,看见你就有种自己收藏的游戏卡牌册里头,闪卡被闯空门的小偷顺手牵羊的不爽感。」
我暗自深呼吸,面上的微笑却越发惹眼,「不对吧?怎么能称呼送走失儿童回家的好心人为小偷呢,江华夫人不是这么教你的,因为家长把你珍藏的布丁做为谢礼送人就发脾气,可不是个正经社会人该做的事对吧,神威先生。」
「江华夫人跟本人说,神威先生总喜欢装成小大人的样子,让她不要担心。」
「很遗憾,家庭中不可调没有解答的矛盾与悲剧,却让神威先生在真成年的时后反到越活越回去了。」
气氛一瞬凝结,沉淀的杀意自那双眼皮底下遗传自江华的蓝眼珠溢出。
「果然是你阿。」
「这次、可不会放过你喔。」
对夜兔来说从闲置到进入战斗状态或许只需一次心跳,画音未落红伞已经抡向我的脑门。
然而神威的伞在半公尺处硬生生止住,拳头与手臂上数道细长的红痕中迸发血珠。
若是再晚些收住攻势,蛛丝或许能砍下他半截指头。
地雷亚的蛛丝品质是真滴好,以妈之名呛神威的嘲讽效果也真滴棒,唉嘿。
就像神威对我在他的心灵伤疤上跳探戈怀恨在心,我也心心念念他害我胸腔打钢钉缝了十几针躺床好几天。
我没忍住自己人好的笑,神威回我一个青筋微突的笑颜。
握伞的手猛地紧缩,他暴力地搅拌丝线,红伞被划破几道口子的时候怒利收线的地雷亚就这么被他甩向半空再砸向地板,伞尖的枪孔再次对准我。
碰的一声子弹迸发,而后与服部掷出的苦无相遇,两者尖端相撞变形后摔落地板。
我抽出银针向神威甩去,他迅速收回手用伞柄挡下成排银光,并且停下追击,就像在观察四周还有没有蛛丝。
神威知道我的针不能乱接,嘲讽还不足以让他丧失理智追杀我,真可惜。
一个回合过去,神威半只手臂被鲜血沁染,地雷亚被镶入地板,好在地雷亚的腰比我坚强得多,他应该能自己爬起来。
我们因人数优势没被神威一伞KO,而那点皮肉伤对夜兔来说也不过是HP-1。
神威对服部歪头,「看来忍者最终还是叛变了呀。」
服部耸耸肩,用抱怨的语气说:「不好意思呀,我一个弱小的忍者做不了主,虽然你们瞄准老家的野蛮大炮非常危险,但比起面对会勾魂的邪恶生物,我宁愿跟大炮击剑。」
「为什么要道歉,这是让人开心的好事阿。这不就代表,我们不用去烦恼这艘船上有谁是同伙了吗?」
少来了,你根本没烦恼过这种事,你连阿伏兔都是直接揍的。
喀啦声作响,神威活动筋骨,巨伞化作长枪向我们轰出,我侧身闪避时他的黑靴子已经袭向鼻尖。
看得出神威很想爆我的头。
迅速压低身型膝盖砸地,我顺手捞过地板的苦无,在他扭转躯干拳头向下砸的时候将苦无夹着银针狠狠插入其脚腕。
苦无是属于服部的,神威没有特别去躲。
血色拳头在服部打出的苦无牵制下,最终擦破我额间皮肉与鼻梁骨,砸烂我面前的地板。
交织的血水炸开了红花打湿衣裳,神威笑容灿烂如魔,空闲的手掌做好捏烂我脑门的起手势。
然而他动作微顿,似乎感受到刺入脚踝的苦无夹杂异物,同时抽出短刀的服部已经欺至他的身后。
神威反手压下我偷袭的手,下身微抬想抬脚踹向服部腹部,却被从凹洞中脱出的地雷亚再次拉紧蛛丝牵制,我趁机将银针反向插入神威手肘,挣脱压制向后撤几米,靠在走到出口边的墙上。
碰!!
眼看服部就要偷袭得手,一声枪响打破战局,服部的刀被子弹弹飞,随后人被神威一脚踹入飞船的墙壁。
随着几声令人牙酸的重物撞击,逐渐崩坏的甲板上又多了十几个撑伞伞的黑马褂糙汉,那阵仗就跟会武功的足球队似的。
「真是的,一上来就看见几个内心肮脏的老油条在欺负刚成年的社会新鲜人。」
糙汉足球队为首的阿伏兔语气无奈,「我这个内心迂腐的酸菜缸都要看不下去了呀。」
他语气无奈归无奈,若有似无的笑容看我的眼神却像在菜市场看见上好牛肉一样,闪闪发光。
我猜要不是随便出手会被神威断手断脚,阿伏兔也想直接拿伞戳爆我脑门──喔,他可能还想把我大卸八块再把器官晒干。
明明我讨厌惹麻烦的,应付仇人什么的,太糟糕了阿。
眼角瞥见地雷亚在掰手指,身后隐约能听见随后我掰正鼻梁骨擦去眼部血渍,对阿伏兔回以灿笑。
「怎么能用酸菜缸形容自己呢?难不成是因为神威先生找我们玩吃醋啦?时时都对主人念念不忘真是美好的主仆情谊阿。」
啪讥一声,关键词的嘲讽效果如此美好,有人的理智线应声而断。
作为历经沧桑身心疲惫时刻要担心发际线的中年男人,阿伏兔脑门的青筋不好掩饰,落石声都不能盖过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他面露微笑抬起红伞,「阿啊,管他是不是预知梦,果然不一炮轰烂你我是睡不好觉的啊!──」
碰!!!
伞枪没有子弹射出,但从我身侧飞出的炮弹确实地砸在糙汉们站的地方。
「我知道了,刚成年的社会新鲜人虐待老油条就没问题了吧。」
身后灰暗的走道中,满身是血的冲田总悟踩过敌人的尸体,提着刀与RPG、面带微笑地走了出来。
最近在考慮要不要在O點女頻扔個後備車站
那邊肯定沒啥人看,但是列車長真的饞本章說和可以隨便扔圖
雖然感覺真搬了列車長也會在搬運途中懶癌發作阿哈哈哈(被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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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第二百九十五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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