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第几次了！你们难道不需要休假的嘛？！”苏珊是真的烦了，早知道哥谭人有一个算一个都颠到这种地步，她当初根本就不会过来！

谁能想到哥谭遍地全是精神病。

“女士，如果你能停止你的犯罪事业，我想我们也不会经常见面。”被当场质问的蓝鸟礼貌回应。

苏珊应该庆幸来的不是猫耳男吗？那个该死的猫耳男从不跟她废话，上来就直接打断了她三根肋骨。

身形矫健的蓝鸟和苏珊，物理意义上的滚做一团。在匕首即将滑到夜翼脸上的时候，苏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僵硬地改变了攻击轨迹，夜翼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个，原本肘击到她胸口的力道也随之放轻。

过场性的打斗后，夜翼能明显的感知到，对面女人评估的视线一直在他的身体上下游移。久违的被当成商品鉴定，让他心底涌出了一股不妙的预感。

“你最近有卖身的打算吗？多少钱开个价。”不妙的预感成真了，迪克甚至都能听到通讯频道里，女孩们的笑声，真不敢想象回家弟弟们会怎么嘲笑他。

“不，等等！女士，我可不是用金钱就能买到的。”夜翼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给整懵了。他能看得出来，对面的女士对他根本没有那方面的兴趣，毕竟交往过那么多任女友，这点他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那你想要什么？开个价吧。”苏珊再一次重复道。

这可是见到她之后，爱丽丝第一个提出想要的东西，作为好友，她怎么能让爱丽丝失望！这个愿望就由她来达成。

“可能是我没解释清楚，我不卖身。女士，不管你是从哪听到的谣言，请相信它们都不是真的。”

“好吧……”苏珊叹了口气，该死的企鹅人！他不是说什么都能在哥谭用钱买到，等她明天就去找那个死胖子麻烦。

退而求其次，拍张合照，应该也能把睡醒闹脾气的爱丽丝糊弄过去。苏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示意夜翼靠她近一点。

“你嘴角的弧度再往上扬一点，你自己看看这样拍出来好看吗？下巴再往里收一点，手不要放在这，你难道就不会摆个pose……”夜翼被骂的像是一只委屈的大型犬一样，无论是什么样的姿势，似乎都没办法让这位苏珊女士满意。

迪克也不清楚，他是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他已经陪着苏珊，在这拍了十分钟照片了，他之前从来不知道拍照片还能有这么多讲究。甚至他身上的制服和武器，都被清理了一遍，他觉得他现在，新的就像是刚从蝙蝠洞里出来的一样。

“结束了，资料在这里面，走的时候记得关门。”苏珊扔了一个U盘砸到迪克身上。是的，让他老老实实在这拍照的原因，就是苏珊答应给出一部分项目资料，能和平解决的事情，为什么非得打打杀杀呢！

主要是没有苏珊的松口，他们根本拿不到核心资料，这个之前他们交手的时候就已经试过了，但是今天的苏珊似乎格外的好说话。

迪克回忆了一下，之前阴晴不定跟爆炸小辣椒一样的苏珊，再对比一下他今天遇到的，确定了，她就是脾气变好了。

“可以啊！黄金男孩。”芭芭拉在内线里调侃道。

“别打趣我了。对了，B有什么收获吗？”迪克在这拖住了苏珊这么长时间，蝙蝠侠应该能查出点有用的东西出来吧。

“额，这个。”芭芭拉像是突然卡壳了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老头子正在给人抢救呢！好消息，他的不杀原则今天或许就破了。”杰森听到迪克的这个问题，毫不留情地戳他老父亲的痛点。

画面转到刚才，也就是这短短十分钟内发生的事情。苏珊走了没一会，爱丽丝就醒了，她还是不太适应一个人待着的感觉。

她就是能感知到，有人在身边和自己独处，完完全全是俩种不一样的感受……

突然，爱丽丝听到外面传来了奇怪的动静。思索片刻后，她磕下一颗存在感减弱的药丸，决心出去一探究竟。

“你在找什么？要我。”爱丽丝探了个头，甚至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人打飞了出去。

好痛，内脏破掉了嘛？蔓延的血色淹没了她的视线，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奇怪的黑色身影朝她走了过来，像是书里飘出的恐怖怪谈似的。尽管很痛，但是她还是尽力往旁边挪了点，代价就是她吐血吐的更多了，就连手掌都没办法完全捂住。

这点微小的距离，根本没有起到丝毫作用。恐怖怪谈离她越来越近了，爱丽丝只能惊恐绝望地看着，谁能来救救她……无论谁都好，她不想被吃掉。

呼吸越来越痛了，或许她今天就会死在这里，爱丽丝的眼前已经模糊一片。

也好，最起码这样她就不会被漆黑鬼影活生生吃下去了。苏珊看到肯定会伤心的，她还没跟苏珊告别呢！她还有好多好多想做的事情……

蝙蝠侠瞳孔地震地看着短短几十秒，就濒临死亡的女孩，他发誓他甚至都没用力，只是条件反射的回击了一下。

这个女孩悄无声息地凑到他身旁，甚至在她没出声之前，他根本没察觉到身边有这个人的存在。他下意识地攻击，没想到就演变成了如今这个局面。

蝙蝠侠满是无措地看着，躺在他面前不停吐出新鲜内脏碎片的小女孩，他现在应该庆幸这个实验室在建造的时候没放进铅嘛。

“超人。”蝙蝠侠在喊超人的同时，也在试图给地上的女孩急救。粗略检查下来，肋骨起码断了十根，应该是断裂的骨头戳破内脏导致的大出血。

“B你喊我？”超人很快便赶到了现场，“拉奥啊！她怎么伤的这么重？”透视下更能清晰地观察到惨烈的伤势。

“去蝙蝠洞，她需要进行紧急治疗。”蝙蝠侠言简意赅的说道。这个伤势再不进行治疗，估计再过一会就断气了，他能感觉到手底下的小孩呼吸声越来越微弱了。

“好，是谁这么残忍对待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克拉克小心翼翼地把人抱进了怀里，生怕对她脆弱的生命再造成二次伤害。

蝙蝠侠意外的僵硬了一瞬，克拉克奇怪地看了过去。

“是我的错。”蝙蝠侠喉癌的声音响起，饱含痛苦和自责，他差点就又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孩子，如果他……

“我相信你，B，你是我见过的意志最坚定的人类，你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克拉克的声音消散在风里。

他还得赶着去抢救怀里的小孩，如果他没看错，或许韦恩家又要迎来一位可爱的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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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