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很爽快。”虽然觉得他不可能这么快就答应，但是我还是意想不到的兴奋，“说说你想知道的吧，只要我能够回答的上来。”

“嗯……”他三勾玉闪烁着血红色的深邃光彩，很难想象拥有这样冰冷眼神的男人同时也会那么深刻的爱上一个女孩，尽管他可能一辈子不会再碰触她。带土望着窗外的霓虹，眼中有什么逐渐清晰了，“那么，就告诉我，我的猜想究竟哪一种正确……我想不出来第三种。”

“你很聪明，带土。”我轻轻眯着眼睛，“那个世界，确实是被创造出来的。”

他似乎早已猜到这样的答案，便沉默了，良久才道:“那么，详细说说吧。”

“你不一定会相信，因为听起来太过于荒谬。”我摊摊手，桌子上的作业已经被换成了语文。

他眼珠转向我:“你说吧，我会相信的。”

“漫画。”我从桌子上拿起那本书，指着彩色封面对带土说，尽管我觉得我的表情已经很严肃了，但是带土的目光依旧充满质疑。

于是我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人物:“你说的这些图的内容和现实发生的事情相同，这并不是巧合……或者说你已经看出来，只是不愿意去证实罢了。”

“一个男人，和他的助手创作了这漫画……就像是自来也写书一般，漫画也是拥有剧情的。那个男人为了让这个虚拟的故事看起来更加真实，或者说让故事情节更加引人入胜，他不惜耗费数年来为他们塑造灵魂，安排他们每一个人的经历，企图让这些虚拟的人物变得有血有肉……”

“于是，这故事也写的越来越大，越来越深，很多人都坚信不疑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而里面的人物，他们也相信这都是真的……”

说着，我自嘲的摇摇头:“如果是那件事情发生之前，在我心里，你和斑都只是虚拟的存在。”

“……”带土的瞳孔紧缩，睫毛不住地颤抖，就算心理素质再好的人，听闻这样的消息，也会变得惊恐和怔然。

“我想你明白我说的意思……”我直盯着他的眼睛，尽管十分不忍，却还是狠心道，“你们所有人，包括你的身世，经历，还有……琳，和你对她的感情，均是那个男人一手描绘出来的。”

“……”他双眼发直，呆滞的盯着自己的双手，“这一切，都是假的吗……？琳……也是假的吗？”

带土的双手正在不住地颤抖，整个身体也在筛糠般地抖动，我终究还是于心不忍，便轻轻握住他的手:“我能碰触你，就已经说明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