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虑的自然也是我所考虑过的,说到底,我也不是那种悲天悯人的类型,当前这种局势,除了族中的利益,无论是谁也都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吧?”我笑了笑,却突然一愣,随即歪着头苦笑了一下,“忘了还有柱间那家伙。”
“所以说,你的走向就不是治愈路线了?”荧科也学我歪了歪头,可是她是狼,又在奔跑中,这一下差点没站稳倾身倒在地上。
我竖起食指:“恰恰相反,治愈能力反而是我最需要的。”
荧科懵了:“没听懂。”
“这么说吧,所谓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因此木遁在我手上只能变成杀器……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有重伤的那一天,如果是我,在敌人刺下最后一击之前兴许还会恢复些行动能力,说不定能够扭转局势。”
……主要现在还是不能死,我想。耸耸肩膀:“要说拯救苍生,大概最需要的是那种变态的压制能力和防御力……不过也就只有柱间会这么做了。”
我说完话之后,萤火很讥讽的笑了下:“你刚才的一番话可是将你彻底暴露了呢,你果然怀着这种龌龊的想法……”他的话没说完,荧科愤怒的训斥了一句。
“我觉得会这样想很正常。”荧科定定看着我。
我倒不想多解释什么,正如荧科所说,经历这么多事情,我和一开始的我相比定是有些变化的,当前是人人都会为自己利益不择手段的环境,我的目的……只是他而已。
就算是为了帮助他,我也要拼命活下去。
“随便你们好了……我才不想搅和这么多,真是的。”萤火愤愤的扭过头看着前方,却像是在笑,“到了。”
他笑的有点诡异,这笑容我在五分钟之后看到了那个人的脸才了解到是什么意味。
“喂!不是让你带我到第四部队吗?!”我望着前方不远处一头白毛恶狠狠的对萤火道,他无所谓的抬起下巴,懒洋洋的说,“我好像听谁说他是你哥哥来着,不知不觉就带你过来了……”
“别糊弄我!”我瞪眼,“你应该没有闻到他的气味才是!”
这时一旁的荧科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然后在我灼热的目光下心虚的咧嘴笑了笑。
“靠!”我爆了句粗,随即从腰间抽出长剑冲上去格挡掉一个偷袭者的攻击。
扉间很诧异:“你怎么来了?”
“……支援!”我没好气,身后那些家伙一夜没睡,此时纷纷毫无怨言的一头扎入战场中。
“喂喂!”我看见后差点气死,“你们是感知部队不是先锋部队!一个个别那么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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