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还是把我忘了。
大脑有种眩晕的感觉,我极力克制,待清醒一点之后发觉扉间正关切的看着我,一旁还有苍白,只是柱间却不知去向。
“没事了。”我摆摆手,驱散他们的担忧。
苍白欲言又止,最终拍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与我错身而去。
我对扉间强笑:“二哥还有什么要问的?”
他叹了口气,眼神闪烁良久,怜惜的揉上我的脑袋:“二哥肩膀借你……我也想多了解你一点。”
胸口的感情憋的快要爆炸,这时正需要一个可以信赖的人来倾诉,我感激的看着他:“谢谢二哥。”
“现在这里不适合谈心。”扉间环顾,周围的忍者们正在小心翼翼的搬运伤员,或者死者,“回营地吧。”
“嗯。”我捡起因为接斑而慌张丢下的长刀,轻轻抚干净上面的污渍,然后将其插入刀鞘。
回去的路上氛围很凝重,虽说有重创敌人首领的欣喜,但是很快被伙伴的伤情所压抑,一路上竟然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前后两队将伤员夹在中间,轻手轻脚的搬运。
半天后,当我们到达营地,夜幕已然降临。作为族长的柱间赶去看望伤员和慰问死者家属,而我则独自回到房间。
说独自也不恰当,因为身后还跟着一个扉间。
“二哥我这里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我扔了个香蕉给他,“凑合凑合吧。”
扉间脸有点黑,不动声色地将香蕉搁在一旁木桌上。
我坐在床沿,很随意的一挥手:“随便坐。”
扉间打量了下周围,无语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干笑,貌似我的房间除了一个桌子就一张床,不过这也有点太随便了……
扉间一坐下,轻轻咳嗽了一声,貌似很尴尬:“亦间……多大了?”
我算了算,来这里已经八年了,于是说:“快15。”
“真是大姑娘了,五官都长开了。”扉间貌似是在微笑,突然问,“也就是说你来到这里已经快九年了吗?”
我刚想答应,突然意识到他说的话意味着什么,震惊的瞪圆了眼睛,整个人犹如晴天霹雳。
“二哥……你……”我已经说不出话了,大脑迅速过了一遍扉间知道这个消息的情报来源。
扉间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轻轻摇头:“是我自己推测的……我很早就知道你不是我们原来的小妹了,只是我一直在观察,想看看你占据她的身体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二哥你的答案呢?”感觉到空气中没有杀气,我放松了一截,却依旧警惕的盯着他。
扉间扬起头,嘴角露出苦笑:“我没有得到答案,却把我自己陷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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