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一声响，斑红着半边脸盯着我颤抖的右手。

“可是消气了？”他居然恐怖的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忍耐下去。”

我放下手臂，转过头去:“我要保护村子。”

“噗嗤……保护村子？”斑竟然嗤笑了一声，又正色道，“你是程亦，不是什么亦间，木叶不需要你来保护，而且我有不得不发动月之眼的理由。”

他眯起眼睛:“你是要和我对着干么？”

……

他眼皮中的缝隙透出认真的光让我不得不去注意这里，扪心自问我绝对不可能对上他的，就如同大胳膊再粗也无法拗过小腿一般。我纠结的垂下头，心中两个答案仿佛要把我撕裂开一般。

“莫非没有中和的方法么？”我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他勾了勾嘴角:“你觉得这样的忍者世界仅仅靠中和可以改变么？”

我不死心:“难道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没有。”他毫不留情的打破我的幻想。

“既然如此……我还是无法让你就这么对他们……”我轻轻按住闷痛的心口，感觉到声音都在打颤。

“呼……我明白了。”我惊异的看到斑脸上竟然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随即他别过身体背对着我，“……走吧。”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的背影，“你放我走？我们可就是敌对关系了啊。”

他声音中充满自嘲:“无所谓了，我总不可能忽视内心的想法去强迫你做一些事情。”

“什……什么意思？”心脏愈跳愈快，空气中的氛围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我的内心希望我不要伤害你，或者是愧疚还是其他一些什么，如果做出这样的事情，大概我会很后悔吧。”他转过来，伸手抚摸已经石化的我的头发，然后将我的头轻轻按在他的左边胸膛上，那里可以清晰听到如锤的心跳，这一切告诉我面前的这个生命依然鲜活。

“对了，这就是我一直想对你做的事情，如今终于做出来了。”他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我瞪大眼睛一动也不敢动，惶恐的盯着贴在鼻尖上的黑衣。

“呃……斑？”我听到自己的从鼻子中憋出的声音，细细的就像蚊子哼哼似的。

于是他将脸贴在我的头发上，轻轻说道:“原来，这么温柔的对你我才会感到安心，每次看到你我都在害怕……我究竟是在恐惧什么？就像是冥冥中有人告诉我让我用各种方法将你栓在身边，否则我会再也见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