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也不是第一次写杂谈了,这次的情况有点复杂……黑化沉裳嘛,我也不好把控。
我认为沉裳的黑化对她来说就是很out of character(ooc)……我一方面希望我的混血小孩永远阳光乐观,另一方面又觉得黑化好刺激……
这里想了很多关于沉裳人设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在这里发出来。
一码归一码,本次杂谈最大的点大概就是裳和散这种已经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一样的……呃……非人之物的遗憾和无奈了,我也形容不出来,真就是那种表面的冰雪躯体波澜不惊,身体里却已经全是汹涌的黑色波浪的感觉了……
1
关于结局。
沉裳个人:BE
她的理想已经扭曲了,是真正的执念。她的刀剑斩断非议者的头颅,属于是“把不赞同我的全杀光就没人不赞同我了”式思维。
沉裳-散兵:BE
沉裳还准备把背叛她的散兵抓住好好折磨一番捏。至于散……目前还被“自己逃跑”的愧疚和不安折磨着,后面再相见的时候估计就要完蛋。
沉裳-万叶:BE
甚至没见面就已经结束了。因为沉裳想要报复稻妻,万叶还可能因为其稻妻国籍而被沉裳视作敌人直接开刀……
这个if结局,代码BE-BE-BE,听着就让人心生绝望……我已经准备好迎接长篇谬论了。
2
关于时间线。
这个要放在前面梳理,不然连我都想得混混沌沌的。
是【心】篇01-此if结局
在国崩离开暂居之所之后,沉裳踏上了寻找他的道路,因为路痴属性大爆发,从稻妻一路游到了至冬。在至冬被【女士】捡到去了愚人众,从一个新兵干到了执行官。
执行官的加冕礼后遇到【散兵】并相认,后面跟随【散兵】和【女士】前往稻妻完成夺取雷神之心的任务。在【散兵】即将离开的时候她前往天守阁,与雷电将军进行御前决斗,因久久未败并受影的仁慈,最终带回了【女士】的遗物(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灰烬都没能留下,但至少是有遗物的吧?详情见游戏任务道具里的戴丧面具)。
最后【散兵】叛逃,【女士】已死,沉裳作为【人鱼】参加葬礼,也就是冬夜愚戏。
嗯,正文大致就是这样。
3
关于沉裳。
这个if里的沉裳可怜捏,她经过了母亲、巫女的抛弃,又被人偶抛弃了两次。
沉裳在愚人众里获得了她的雪国名和代号,拜帕和【人鱼】,拜帕是所罗门七十二柱魔神之一,并不是在意大利喜剧里起的名(执行官们都是这种样式的代号,但是我实在没有灵感了就干脆叫人鱼罢)。
拜帕相比正文沉裳来说,她并没有很好地塑造她的道德和法律的观念,她失去了对生命的敬畏——这其实是很可怕的事情,她会对待大部分人类的死亡无动于衷,她会变得冷酷。
拜帕更加的野性和富有血气,她时常和血液、死亡和低温相处,她甚至要比一些执行官还要危险,虽然她是十二席,她危险是因为她阴晴不定,性格难以把握,不在乎长远的利益得失,不如说她根本不去思考这个,当下爽了就行。因为她难以掌控,与其遵循世俗的规则,她更加遵循自己野兽的本能。
在她最初被罗莎琳捡到的时候,表现为对群体的排斥和害怕。而后随着她执行任务、杀人的事情越来越多,她也逐渐不再害怕人群,取而代之的是对人群的厌恶和轻视。拜帕喜欢独自行动(但还是不得不带上几个打火机……)她的下属们通常都是摸鱼,而拜帕也毫无怨言地做任务,不管这个任务是不是多人协作。
人群再也无法伤害她,转变成了她可以肆意伤害人群。
要说海渊篇后到【心】篇01这段时间,沉裳对人类是疑惑又有点儿害怕,到这个if时间段里就是对人类完全没有好感了……好像对非人之物也没有多少好感。总有种厌世嫉俗的散兵式性格。
跟执行官们那基本是塑料同事情,但是一旦成为沉裳的朋友就意味着沉裳不会再伤害他们了,她宁可伤害自己。
沉裳在这个if里的关系:
朋友:【女士】、【少女】和【散兵】。
切磋对象:【公子】(基本是吊打【公子】)、【队长】(基本是被【队长】吊打)。
亦敌亦友:【博士】(这个又给她治疗又擅自在她身上悄咪咪做实验的屑)
敬佩的对象:【队长】(主要是敬佩他的战斗能力)、【丑角】(年长者)、冰神(她同样是个战士)
算是认识:【仆人】(因为她有时候耐不住寂寞了会去壁炉之家偷看小孩玩耍的美好场景来治愈心灵,有时候被阿蕾奇诺抓住拎回罗莎琳那边)、【富人】(潘塔罗涅看着手里一串战损费用和拜帕执行任务中鲨太疯被波及死掉的小兵家属慰问费,决定暗地里克扣拜帕的伙食费)
愚人众的生活让沉裳丧失了对生命的敬畏,反复被排斥让沉裳已经不再对人类抱有幻想,友人们的抛弃让沉裳怀疑起了自己先前平和善良的信仰。
于是她改变了,她变得残忍、肆无忌惮。她能够不眨眼地杀死一只小动物,如同她能不眨眼地杀死一个人类。
if里的沉裳比正文更接近野兽,她更依据本能活动。
但是结局都已经歪成这样了,三个BE呢,还能指望沉裳精神状态能有多好……
结果就是,沉裳在这个if线里彻底失去了做人的资格,道德已经没有啦,变成傻黑甜啦。
不过是沉裳没能抵抗过世间的恶意,被同化成恶意的一部分罢了。
4
关于感情线。
这里没有出现万叶,沉裳从头到尾就没跟万叶见过面。所以在“黑色理想”中,就只有沉裳-散兵的感情线。
要是延伸到沉裳再回稻妻进行报复的时候,如果枫原万叶不幸和杀疯了的沉裳碰上,大概丹羽一代就要自此绝后了罢……
在正文之前,国崩认为沉裳仍然是纯良的,她不会像他一样。
可是在正文碰面后,【散兵】得知,【人鱼】拜帕正是沉裳,是那个加入了愚人众、从新兵一直到执行官的非人之物。没有人会比【散兵】更加懂得愚人众筛选升官的残酷。
他认为沉裳已经失去了对生命的尊敬,失去了她对本性的克制。沉裳的本性是嗜杀的,是残忍的。
所以【散兵】对【人鱼】失望了。他本来以为沉裳能够成为更好的样子,可惜事与愿违。
她像他一样。
因此【散兵】能任由自己去亵渎沉裳,原本的她具有看开一切的佛性,因而显得神圣,【散兵】不敢;但现在,他的神明跌落神坛,化为了和他相似的存在……
后来,【散兵】又意识到,自己没有资格对她失望。他们本来都是非人之物,受到人类的伤害,为什么他放任自己堕落而希望沉裳成为另一个模样?
他们本该是一样的。而在这个if中,他们就是一样的。只不过【散兵】已经习惯了自嘲,而【人鱼】对一切都无知无觉。
5
关于我的想法。
我觉得这就是最现实的一个结局,现实总是最残酷的。
曾经被人类伤害的非人之物反过来伤害人类,就是这样。
这个结局里的【散兵】和【人鱼】,有一种对彼此的失望、惺惺相惜、对自己的无奈惋惜……等等复杂的情感。但是他们两个的情感是双向并且相似的。
罗莎琳的部分,可能会有一些突兀。因为这是一个if结局,不是正文的一部分,受限于篇幅,我不能写太多,就单独放一篇了。但是沉裳是实打实地在愚人众里跟大家相处了许久,她也是很有同事情的一只小鱼,塑料同事情。虽然一些东西在愚人众时期里被磨损掉了,但是一些刻在骨子里的性格是没有变的。她仍然乐于助朋友、仍然天真,也仍然残忍。
在沉裳看来,罗莎琳在雪地里救了她一命,相当于给了她一次新生。畏寒的深海龙蜥遇到了温暖的炎之魔女。
这里因为罗莎琳是最重要的一部分,所以我给了她一个番外(番外的番外?)还有哥伦比娅、多托雷等执行官的部分,同样受限于篇幅,就只写了最基础的设定……不然我能给你一人一个的番外。
总之,BE-BE-BE这个听着就令人窒息的代码的if结局的杂谈,就这么写完了。
我不能很好地剖析沉裳改变的过程和原因,也不能很好地写出【散兵】和【人鱼】之间的感情,但是……我会尽己所能去表达我的想法。
嗯,就这样。
6
原来还有一个后记!
差点忘记放上来了,放在这里罢!
这一段……嗯……有一点……(比划比划)疯狂?
大概意思是散从正机之神上坠落,拜帕接住了,迅速带着他跑了,而且还是离开了愚人众和须弥要一起私奔的意思……这样散就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了,是属于她的了。占有欲大爆发!
这一段的散心理有一点像是流浪者也有一点丧失理智,而沉裳——应该叫她拜帕,她的心理是散兵相似的状态。
我们可以知道,散的确是爱着裳的,他一开始是对洒落在他身上的阳光的爱,是对美好事物的赞美和尊敬;到拜帕的时候,他是对曾经的自己的爱。他完全知道拜帕在想什么,他对“自我”的厌恶不允许他爱自己,但他可以爱像曾经自己一样的拜帕。
他对沉裳和对拜帕的爱是不太一样的:对沉裳的,如同黑影对太阳,沉默、隐秘、带着一丝因为害怕而排斥的尖刺;对拜帕的,如同黑影之间的惺惺相惜,狂热、完全的锋利尖锐、带着一些怜悯和无奈。
好吧,就到这里,放后记:
【散兵】从正机之神上坠落。
他想到了许多:他的怀着希冀的诞生、他的逐渐失望的遗弃、他的恨、他的爱。
他想到了沉裳。他在逃跑后无时无刻不想着沉裳,想着她最初的模样、想着她在离别的最后一刻的神情。她是空茫的、无知无觉的,全然不知迫近的灾祸。
她喜欢在刚升太阳的早晨去小木屋外练刀;喜欢和小孩一起在河边玩耍;喜欢追野猪、抓鱼;喜欢夜晚倚靠在门后或是躺在地板上休憩。
她喜欢在结起冰霜的早晨去到训练场舞刀;喜欢和【女士】一起坐在冬宫附近的高处;喜欢和【队长】切磋、和【公子】打闹;喜欢在夜晚蜷缩在壁炉旁的沙发上听着【少女】的歌谣。
他喜欢她不带一丝瑕疵的眼瞳,当她看向他时,那是迎着光的,显现出一种透明的浅淡的粉色,中央有细细一条竖着的深渊;他喜欢她流畅的身体线条,不同于人偶,她拥有一层健康的肌肉,不显得单薄,也不显得壮硕,那是一具有活力的身体。布在肩膀、腹部和腿上的荧蓝色纹身会在黑暗里发光,而直到很后来他才得知那是罪业的报偿。
他喜欢她在雪国时带着一丝阴霾的表情,这让她不空洞和平面,只有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她是真实存在的,她并不只是他几百年来过于孤独而产生的幻觉;他喜欢她略带缺损的心,这代表着她曾经把心分给了别人,而其中包括他。
即便她是个野兽,那么也应该是一头美丽的野兽,拥有力量的美感。她的野性和血气能让任何一位痴迷着强者的人疯狂,当鲜血抖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没有人会怀疑她的暴虐和嗜杀。
即便她的嘴角曾留下他人心脏处的血液,即便她的刀上沾染人类的血腥气,即便她与极寒、暴雪和狂风相伴。
即便如此、即便如此……他相信着,她仍然是沉裳。
真是废话,如果沉裳不是沉裳,那么她还能是谁?
她那缺损的心是中空的,里面滴滴答答地流下艳红的纯良。即便她的心已经缺损得不能再缺损,心中仍然残余着一点儿纯良。那是留给他的。
【散兵】承认,他的嘴里从来都吐不出什么好话,他总是以最大的恶意揣度沉裳,自顾自地认为沉裳早已变为彻头彻尾的恶意。
他一遍遍地确认着自己的心,自虐一般试图在里面找出否定的答案——不幸的是,他的心震颤而坚定地回答:是的,我爱她,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是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渐渐成型的。于是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心、开始回避这个问题、开始毁灭这个答案。
他的爱,他稀少珍贵的爱啊,从来都是不充足的。他的恨永远不会平息,而他的爱曾经消逝在火里。【散兵】愿意与沉裳分享他的爱,沉裳也相同。他们的爱是相通的,不过他的永远缄默,而她的一直火热。
然后。在坠落的某一时刻,【散兵】看见了沉裳。她朝着他的方向奔来。
可是此刻的她却是如此冰冷,她的心好像不再散发热量了。她将【散兵】抱在怀中,浅粉色的眼瞳不存在具体的瑕疵,可【散兵】却能看见,那里面细细一条的深渊中存在涌动着的、永不止息的——
他所熟悉的——
恨意。
【散兵】感到平静的恐慌,他试图挣扎,但过于虚弱的状态不允许他离开非人之物冰冷的怀抱。她——并不能被称呼为沉裳的非人之物带着【散兵】离开了净琉璃工坊。异乡的旅者和幼小的神明想要阻拦,但他们在铺天盖地的冰霜中失败了。
她已经不再是野兽了,她也不再是沉裳了。她的暴虐和嗜杀不再仅仅是她的本性,她的野性和血气不再是她的不愿。也会有人赞叹:那是多美丽的一头野兽啊。但是她已经不再会回应了。
那么,她会是谁?
她成为了人类——最坏的那种。因为已经不再有活着的人不赞同她的认知了。她学会了恨,而这恨意如汹涌澎湃的黑浪朝着他袭来。
【散兵】知道她在恨什么:她自己、抛弃她的人、世界的恶意……很多很多。他理解她,因为他也曾恨过。
他也曾恨过、他也曾爱过,他是拥有人类情感的人偶,所以他也会愧疚、悔恨和无奈。这些沉重的情感比先前更加深刻,拉扯着让他不再挣扎,使他瑟缩在她的怀抱中、使他溺亡在令他心悸的海中。
她停下了,来到了一处无人之地。并非是在愚人众的监控范围之内、并非是在小吉祥草王的庇护范围之内,那里只有她和他。
她问:「为什么要抛下我?」
抽象的潮水朝他们袭来,她的周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悲哀和恨意。她像他,如同他曾经是她的模样。
【散兵】不愿这些再烦扰着他们,他的双臂绕上她纤细脖颈,掌心按下她的后脑迫使她低下她的头颅。他凝视着她近在咫尺的浅粉色双眸,那里有两个椭圆的纯黑的旋涡,引诱他陷进去。那里关押着沉裳的残影,也关押着他如今的模样。
他在内心几乎要大笑出声了。他看到了,他知道了!沉裳已经因为他的逃离而早已不存在——留下来的就是【人鱼】拜帕!
【散兵】支离破碎地喘着气,他强迫自己分开他们,以获得一些歇息的时间。他像一个在恍惚间发掘了世界真理的哲思者,如同抓住了本源一般,颤抖着控制住她。
他摈弃了许多事物,于是他在这一刻想通了,他仍然眷恋着一些东西:诞生那一刻的喜悦、被再度拾起的欢乐、平淡时光的静谧……以及此刻的令人开悟的欢愉。
只要她曾经是沉裳,那么她是不是人类——那重要吗?她到底会变成何种形态,那也重要吗?
拜帕,她从沉裳的尸体中钻出,如同人类从野兽的身体里钻出——这不过是一种改变、一种进化。即便她已经不再是沉裳,但那些过往的日子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在他故意朝拜帕吐露出“母亲”、“巫女”、“孩童”之类的词的时候,她拥有一对美丽的震颤的椭圆瞳孔。
这样就足够了。凭借这个,他就能够确认,沉裳依旧存在。
即便她更加像是人类、更加冰冷更加仇恨、更加完整也更加残缺,【散兵】也知道,拜帕曾经是沉裳、而他曾经是拜帕。
即便沉裳死去,拜帕诞生。
即便如此……
他依旧爱着她。
他依然爱着她——爱着谁呢?是早已“死亡”的沉裳、新生的拜帕、曾经的自己、还是仅仅是面前的她这个存在?
这是爱吗?还是对曾经的自己的怜惜、对旧日的幻影的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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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冰雪躯体与黑色理想·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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