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遗迹守卫。
法尔伽想,不是他有刻板印象,他声明,他只是单纯好奇,通常给女孩的礼物很少考虑遗迹守卫。
即使是一幅画,嗯,也不该是瞄准后的火力全开,理应更圆润,更可爱,像一同玩乐的朋友,而不是被追杀的敌人。
队长听着微歪头,颇为难以理解的样子,原谅他平时接触的,要他突然画一张符合蒙德散漫——自由风格的儿童画,着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听同僚讲,末席就偏爱这个,富人、木偶、博士三人都被找了一遍,就为造一个以假乱真的完整的遗迹守卫做收藏,谁让真品总是破烂,又有重启的可能,难保连累全毁了。
嗯……那位末席是女孩吗?
是个男孩,男孩都喜欢这个。
队长的语气就像外国人以偏概全说蒙德人都喜欢喝酒一样,说至冬的男孩都喜欢遗迹守卫。
可现在要送的是位女孩,法尔伽想,还是位喜欢往湖里丢炸弹炸鱼的女孩。
就是男孩,雷泽喜欢他的家人,他的卢皮卡们,迪卢克跟凯亚曾爱在葡萄架下抓晶蝶,碍于身高,收获总是很少,班尼特很容易受伤,所以小时候戴着老爹们给的几朵风车菊,希望风神能保佑他。
遗迹守卫对蒙德的孩子来讲有些太远了,而长大后再提遗迹守卫,又难免有点「我觉得你打不过遗迹守卫」的触及自尊心,到罗莎莉亚那则是你要我加班吗的满脸不情愿,而真发现时,她总是比骑士团先一步处理,外冷内热的孩子啊。
温暖的,明亮的,祝福的。
这些在至冬则是不同的含义。
阳光不及风雪,温暖需要炭,需要棉,需要火,需要热食,需要摩拉,炫丽的极光终是偶尔,一望无际的白才是常态。
女皇的祝福犹如昔日用风墙保护蒙德的高塔孤王。
当然,这种话不适合讲,也不适用于如今的至冬。
下回我带盒蜡笔来吧,法尔伽说,多些颜色,应该更好画些……希望不会被以多余的物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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