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脸上缠着绷带的学者,几乎只露着双眼睛跟右下半的一块,却也看得出神情阴郁。
在询问下,消息灵通的鲁哈维说是探索遗迹时被机械所伤。
说他热衷于遗迹机械,已经导致了好几场恶性伤亡,现在没有多少佣兵愿意接他的委托,也因此延毕多年。
说着,鲁哈维还嘱咐道:如果他找你,最好拒绝。
阿巴图伊也是同样想法,虽同偏爱遗迹机械,但他是如家长养孩子似,企图把一台机械养得人性化,养得像一个人,以佐证机械生命派的观念。
而学者,他更想把机械拆解开来,看是如何运行,阿巴图伊皱着眉说:就像拿孩子做实验,我不能接受。
观点不合在学者中是常事,多数辩论都是出于自己即正确而引起。
令人意外,他身边的学者们几乎是统一了意见,听说或相处过。
——那是个危险人物。
——不要靠近。
他们严肃或忧虑或警告地说时,忘了一件事。
人皆有叛逆之心,越是说就越想靠近。
尤其在具备知识与武力,这种有理由的自信下。
提纳里抬头对上不远处那双红色的眼眸,先前视线一直在他耳朵和尾巴处来回移动。
学者有着同他人一样对他的强烈好奇心,毕竟是少有出现且行踪明确的巴螺迦修那。
只是他看起来很想对待遗迹机械一样,把他也给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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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学者想去他处考察时,理应查询相关内容,或雇佣一位靠谱的向导以便避免不必要的纠纷。
而在多方来求学的须弥城,问题则更简单,或是更复杂。
如雨林与沙漠的矛盾,曾有人向稻妻人介绍同乡,结果一个鸣神岛人一个海祈岛人,当即就因信仰问题吵了起来。
那可真是一场热情洋溢的说唱,前辈感叹,听得提纳里愣了秒,回忆了下,确认说的真是说唱。
同个国家的两个地区会有冲突,一个地区的两个人自然也会有冲突,复杂如璃月岩神与盐神这种有些渊源的信徒,简单如一道菜的咸甜。
在须弥城,众人在一件事上似乎总会有所站队,按学者的话称是大数据,由此简单且明确的分析是什么情况。
而在巴螺迦修那入学这件事上,抱着迎接须弥特级保护动物心态的数位学者在远远瞧见那双耳朵时,眼神瞬间就犀利起来了。
在动物稀少到吸猫都艰难的须弥城,这可是活的狐。
用旁观的鲁哈维的话来讲,那群被论文搞疯的疯子在短时间内进行了亲切且友好的交流。
那场面,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
看得鲁哈维热血沸腾,若不是害怕被记本子,他一定会一脚踩栏杆挥舞着双手大喊: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最后的胜者顶着一脸血,笑容满面地说是太着急没注意摔了下来,留点血而已不重要,来来来我带你参观下教令院。
所以。
当多托雷打着好奇巴螺迦修那族的名号靠近时,提纳里其实没把同学的嘱咐——称不上没放心上,只能说,没太重视,只当是又一个写不出论文毕业的前辈,顶多黑暗气息浓重了点。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教令院没有正常人,再正常的人进来,迟早也是要疯,只是发病程度不同而已。
至于后来。
那应算文化差异问题。
总之。
“我寻思研究也不该研究到床上。”
赛诺抱臂,满脸的不信。
“我怎不知大风纪官会管他人恋情?”
提纳里反问,手摁着被子,底下那人从旁伸着只手,挥动中充满了我快要死的挣扎。
提纳里在教令院时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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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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