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近来同事一个两个跟下饺子似的跳爱河泡水。
愚人众第八席女士·罗莎琳发出了一句问候:
“最近流行老牛吃嫩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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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传到同事耳中时,鉴于其中的璃月含量,首先被认为是教末席复习的——被达达利亚反驳——接着各自看了看,有对象的都觉得自己没啥问题。
毕竟长生种懂得都懂,有点年龄差很正常。
但算了下,貌似好像,确实多。
“还有那个谁…谁来着?”
罗莎琳扶额,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算了,不重要。
对象年龄差不多的她看着同事们老的找小的,小的找老的,产生了送其进局子的冲动。
虽然但是。
也不至于用老的来形容的——顶多五百多岁而已。
哦不对,有两个确实是找了同个四位数老的。
多托雷在达达利亚开口维护前伸手进行一个物理捏嘴。
当一个人开始找茬时,最好是不要刺激,更好是不在。
像队长就不在,当然,以他的好名声,他们也少有在背后蛐蛐。
作为一个因为讨厌蒙德而被迫异地恋的,罗莎琳的怨念多少有点自作自受,也多少迁怒他们这些也异地恋的。
某种意义上也体现了不同职业的自由度。
像队长,他俩的职位高到要写申请文书,到国即外交——但对比有十一执行官的至冬,大团长真是少能离开蒙德——也有人老爱摸鱼被摁着工作的缘故。
像博士,执行官里因数量最自由的——但管他多自由,巡林官宁愿雨林摘蘑菇,可以,没必要——就像他想,这巴螺迦修那第二天就能出现在至冬。
到富人跟公子,这俩纯纯跑去别人地盘的,罗莎琳都不想说。
…
“她是不是想我们硬气点,等先生来至冬追?”达达利亚嘀咕。
“怕不是先冬眠。”
还是那句话,可以,没必要。
至冬逐渐出现寒潮前兆,少女已经把她的东西塞进罗莎琳的卧室,准备待在人形火源旁睡大觉了。
讲真,与其闹别扭,不如放下点芥蒂,回蒙德相聚,寒潮这是多么好的借口。
就像明明带了礼物送孩子,却还要嘴硬一句先夸她。
“不过她走了,哥伦比娅怎么办?”
“她本来就不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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