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不喜欢风大的天气。
原因有许多,比如头发衣服会乱飞——她抱怨着自己化妆多久发型做了多久衣服挑选——属于是刻板印象的具象化。
但说到底,还是讨厌故土的风。
来自异乡的执行官对故乡或多或少都有些缘故,有回不去的、有被驱赶的、有主动离开的——
她便是主动离开的。
风只会助燃火的燃烧。
它熄灭不了。
1
新就任的执行官透着一种清澈的愚蠢。
比如对着上司正面问:为什么后来的仆人席位比你更高?
女士无聊得欣赏新涂的美甲,思考了秒他是不是在发起席位挑战。
但想这话也没毛病,仆人确实比她晚就任又席位比她高。
于是女士回了句:所以?
所以这席位有什么好争的吗?
队长,无可争议,博士,不干人事,少女,基本不干事,余下的,收集情报,心脏搞政,摆弄器械,忙着赚钱。
对比起来她可清闲了。
顶多去深渊缺口代班烧一把。
都上班了,有事没事别那么卷,再卷也卷不过的。
但年轻人显然还在席位越高越酷的阶段——上班久了大概就懂了。
所以女士补了句:我乐意。
2
因为确实清闲,女士反成被骚扰的那个。
也不知他怎么有这么多的问题——也可能是憋的——体会了一把小狗围边上叫似的感觉后,丑角几人终于确定了末席的职责。
前往璃月就任外交,鉴于他们的主要任务,末席对最古老,也是一种田忌赛马了,很符合璃月的调。
且能花钱解决的事,女士打回了富人企图白票她教学一事,找了几个教师来教导末席璃月语。
提瓦特语言共同是一回事,各地风俗是另一回事,单璃月特色的酒局,就座位也够他一个武痴头疼了。
可算是安静了几天。
但是没太久。
就像他问了富人为什么老眯着眼,也不管回没回答,过了会儿又问仆人这鞋走得不疼吗——时不时掺杂跟他家人有关的事迹。
女士一度思考过他是不是想用这父母双全兄弟姐妹都有的厚页户口本来伤害他们这些大多孤身的。
中途经历了把被召去毁灭深渊新冒出的通道,冻结感电蒸发超载乱飞的短暂合作后,他前往璃月的日子也定下了。
至于学业。
只能说术业有专攻,专业的富人早高薪聘请了代理,他只管之前的旧活——催债——还有点外交就好。
愚人众的名声懂得都懂,大不了掀桌,要这孩子学酒局暗语多少太费脑子了。
——但他的有钱弥补了这点。
毕竟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几场模拟下来,富人那眯着眼的脸透露着强烈的想把他小金库充公的渴望。
所幸末席保护期限制了他真把预防的黑合同忽悠末席签了——名义上还能说好好上一课。
忽略末席抱怨着自己只是嫌麻烦头疼这些弯弯绕绕,女士看着日期将近,少有的体会到了当年须弥求学时快放假的刑满释放感。
这带娃就不是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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