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的时候。
他们偶尔会围坐在壁炉旁。
——准确的说是围坐在女士这个人形自走火炉旁。
就像壁炉之家的孩子一般,聊些什么,只是不同于孩子们向仆人汇报自己最近做了什么,他们聊得更为随机些。
而实在没话找话时,他们会把参加的博士切片当做主题。
毕竟。
当你生命足够漫长时,人为制造一个人的一生,并不是什么难事。
1
没什么新意的,又是一个学者。
在提及婚恋这个毫无意义的主题时,对象也要求是个学者,可以说是被须弥的学术家庭风气腌入味了。
但谈起时,他顶着一副熬夜过度的表情,手写不停地表示他不想哪天自己辛辛苦苦写的论文因为自己没空陪人而被毁得干净。
都是学者,都经历过同样的事情,就不会随意了…吧。
莫有来透着一股恐怖的气息。
首先可以排除会作的不会在范围,其次,有没有一种可能——你那二位数「兄弟姐妹」才是会不顾你死活删你论文的。
家庭因素懂得都懂,不懂就算了。
反正,当女士的试剂、木偶的器械、富人的合同——被毁时,就都懂了。
……
考虑到当事人的精神状态及真会干的恐吓含义,姑且先跳过。
2
鉴于众执行官的单身率,喜酒不一定能吃到,但有没有前任这个瓜还是有人想吃的。
然后在罗莎琳一句「死了」中终结。
所以现任呢?谁自爆一下乐乐。
回答的只有沉默。
谁傻了说这个。
3
噢,还真有。
他只是死了,又没分手。
女士绕着头发卷说。
貌似没毛病。
4
那前任话题她为什么要说。
好问题。
不知道。
5
因某些人的爱好。
比如木偶参考各国技艺做不同的凯瑟琳,富人整天想着怎么赚钱——吵架时一度被骂跟这活一辈子去吧!
对此,潘塔罗涅打住,并问了个关键:摩拉的数量是多少?
看来确实是想活一辈子。
6
队长偶尔会进入他们的聊天夜。
这时话题会正经很多,为了避免好好的夜晚变成报告会,仆人会被推出来说点壁炉之家的事。
毕竟对于队长这种军人来说,年轻一辈的事有时也是一种好事。
就像富人提及过去认识的退休千岩军,如今正是他们过去所奋斗的。
虽然壁炉之家,嗯,多少沾点。
罗莎琳通常没什么好说,顶多在仆人提及孩子们很喜欢你的礼物时哦了声,或是不屑弹弹指甲,说些无关痛痒的。
经历过几遍后,队长听出些不寻常来,趁她一次离场时问是不是故意。
仆人喝着热茶说不是。
孩子们想见见她,她也要借口找台阶去看看他们而已。
7
很明显。
女士是一个如其名,言行举止都很有刻板印象的人。
因此被同事夜扰导致第二天化妆都遮掩不了脸的状态时,这个火炉就会变成爆炎树。
故而总有那么几天来蹭热的会乖乖睡觉。
潘塔罗涅是喜欢的,基于他本来就早睡早起,没有好的身体难道要把巨额财产当嫁衣吗,真是没病死先气死。
彼时大概只有少女是一如往常。
仆人偶尔会带些孩子的礼物过来,因为总有几个孩子有胆跟她说却不敢跟女士交流的。
可能是因为孩子的回礼就挺孩子的吧。
就像多托雷造谣少女的裙子是丑角买的,一水的白裙子,活似小白花。
虽然她强调过别把她当小孩子,她只是喜欢而已。
就像罗莎琳有个盒子放着她心爱的宝石或首饰,她也有个放着自己喜欢东西的宝箱。
或者说。
很多个宝箱。
收纳如博士,也头疼她乱塞乱埋的毛病,尤其是要找到时。
壁炉之家的孩子们有一次探险时挖出了她的一个宝箱,邀功时很不巧,人就在。
那场面只能说,很难说。
反正东西是还了,博士也借此教训了——但少女表示下次一定,然后继续找地方埋。
据不完全统计,几个执行官私下对了对,住处或多或少都埋了一个。
罗莎琳房间那个礼物玩偶堆下,便埋有一个,他们平时蹭睡的客厅壁炉下也有一个。
说实话,真要制止,难道不应该先让博士少提供各种防的箱子给她装吗。
但博士,懂得都懂。
一个不同意,不还有二十多个,甚至还有一个早被装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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