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宫子羽愤怒地喊道。
“执刃……”长老们眼看着控制不了局势,就喊话宫尚角处理:“大殿上公然斗殴,尚角,你管管你弟弟。”
宫尚角插入他们中间扯开他们后,给他们一人扇了一巴掌。
“今日三位长老都在,你们还敢公然动手。”接着,宫尚角对着先动手的宫子羽说道:“但是你,宫子羽却对自己的血脉家人动手,你凭什么说自己对得起这个位置?”
宫子羽看向宫远徵说道: “杀害我父兄的人,我一定要杀了他。”
“无凭无据,血口栽赃,你不配当执刃。”宫尚角说道。宫子羽身为继承人,别的不说,单说现在,不先巩固宫门内部,安抚动乱的人心,反而刀锋所先指的居然是同为宫家人的宫远徵。
宫子羽激烈地反驳道: “证据我当然有,还有你——宫尚角,你也脱不了干系。”
“我怎么了?”这下子,连宫尚角都好奇了,这蠢货还能找出什么莫须有的离谱证据来控告他。他想听听宫子羽能说出什么来 。
可宫子羽只说了:“当晚,我父亲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宫尚角。你敢说当晚的事情给大家听吗?”
宫尚角想着,果然蠢货还是蠢货,这理由都能说出口来,但凡宫子羽能说出有理的理由来,他也不至于这么看不起他来。
宫尚角说道:“这是机密,老执刃亲自下达的命令,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
“我若在这宫门里,执刃的位置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坐?”宫尚角反问道:“自己担不起这执刃之位,就不要信口编排他人谋逆。”
宫子羽不满地喊道:“我要让你们都看看,我到底担不担得起这执刃之位。”
宫子羽吃了个哑巴亏,暗自较劲,想之后把这个场面给找回来。
而另一边,云为衫有些担心自己身份暴露,就来找上官浅商量对策。
上官浅并不想过多理会这件事,毕竟她没有被选上,她现在只想着有什么办法能接近宫尚角。
云为衫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先逃离宫家,不然到时恐怕想走都不能走。
上官浅让云为衫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既然无锋把她派来执行任务,就一定会提前帮她处理干净后面的事的。
云为衫想起寒鸦肆曾经嘱咐过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云为衫,最后决定先以静制动。
突然,有人过来请云为衫重新去执刃厅,云为衫心里没底,有些忐忑不安。因为她不清楚寒鸦肆到底有没有提前做好安排。
宫尚角想做一出戏来试探云为衫,便诈道:“云为衫云姑娘的身份存在问题。”
云为衫心中不由地一慌。
宫尚角说:“云家周围的邻居对画像上的你并不认识。”
云为衫想着寒鸦肆的叮嘱,咬死了说自己就是梨溪镇云家的女儿,称画像可能是被人调换了。
看着宫尚角对云为衫步步紧逼的样子,宫子羽立刻挡在了云为衫的面前,阻止宫尚角继续逼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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