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为……为什么要收押宫远徵?”锦觅冲进院落,一手叉着腰喘着气问道。
宫尚角和宫远徵听见锦觅的声音,惊讶地转过头,问道:“锦觅,你怎么来了?”
“锦觅?”长老们看向宫尚角他们,眼神示意这个锦觅到底是谁,竟然无故闯入执刃院落。
锦觅一边挥手,一边快速地回道:“先别管我怎么来的了,怎么好端端的,宫远徵要被抓啊?”
宫尚角望了宫远徵一眼,宫远徵会意,连忙拉过锦觅到他身后来。
宫尚角看到锦觅到了宫远徵身后,才回复长老们:“锦觅是我的至交好友,目前暂时住在徵宫,为人天真烂漫,刚刚失礼之处还请诸位长老见谅。”
“这……”一长老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一句“等等”给打断了。
锦觅在刚刚宫尚角说话时,已经快速地从宫远徵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大致情况。
“为什么那个贾管事说是宫远徵让他调换原来的药材就是啊,那么重要的事情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自己亲自去动手,怎么可能让第二个人沾手,从而让他知道这件事,这不是直接告诉别人——没错,就是我下毒的。谁会那么蠢啊?”
接着锦觅看了一眼贾管事的尸体,害怕地闭了闭眼,可还是忍着害怕不解地问道:“而……而且地上那人不也有嫌疑吗,虽然他人已经死了,可为什么不立刻从他的住处和身边人调查?”
“为什么要在这里死磕着是宫远徵的问题,先调查先不就行了?如果真的是宫远徵的话,后面再抓也不迟啊 。”宫远徵听到锦觅这一番话后,忍不住拍了拍锦觅的肩膀,好兄弟,以后我罩着你。
“这……”长老们面面相觑。宫尚角眼前一亮,锦觅这一番话为他争取了调查的机会。
不等长老们继续说什么,宫尚角快速地说道:“请长老先让我去调查贾管事的住所。”宫尚角顿了顿,转过身对宫子羽说道:“子羽弟弟要是不放心的话也可以一同前往。”
因为贾管事的死亡,宫子羽把怀疑都放到了宫远徵的身上,根本没想到沿着地上那人继续调查下去,可能在他看来还是宫远徵的嫌疑最大,没有必要继续查下去吧。
宫远徵想,至于长老们,呵,心都偏到太平洋去了。他们怎么可能没有看到贾管事刚刚在执刃大厅听到哥哥说要一同受刑审问时,突然变得心虚的表现,不过是视而不见,当没看到罢了。
他说宫子羽身世时就立马想办法制止,宫子羽诬陷他时就随着宫子羽来,真的是……
宫子羽对着宫尚角说道:“好啊,那我们就一起去贾管事那。金繁,我们走。”
宫尚角和宫子羽来到贾管家的房间后,在床沿下方的木头间隙间搜到了一张代表无锋刺客魅阶的令牌。
有了刺客令牌,宫远徵便洗清了嫌疑。宫尚角把令牌拿给长老们,说:“如今远徵弟弟已经没有嫌疑,理应可以回去了吧?”
“那是自然。”长老们看见有真实的凭证就都松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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