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心想这可是你逼我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拉起宫远徵的手就咬。
“啊…嘶…,你完了,你真的完了。”宫远徵想不到有人动武是直接动嘴的,连忙用手掐住她的脸,“松嘴,给我松开。”
锦觅死死咬住宫远徵的手不动,呜呜了两声,宫远徵猜那两声可能是——就不。
啊,这人怎么那么气人!宫远徵加大掐脸的力度,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松不松,再不张嘴你就等着瞧。”
锦觅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等着瞧就等着瞧,锦觅心想给我下药还那么凶,谁要听你的话了。
等等,宫远徵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锦觅在服用了毒药之后竟然一直没有任何反应。
“不对,你吃了我的药,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宫远徵在想到这个问题的同时,也惊奇地问出了口。
锦觅并没有理会他,哼,谁理他谁就是狗,锦觅已经可以从宫远徵刚刚的表现中知道她吃的有可能是毒药,呸,不是可能,而是就是。锦觅对宫远徵的回复就是直接加大了咬合力度。
“嘶~”看着锦觅这种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架势,宫远徵想着好啊,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宫远徵放开掐住锦觅脸颊的手,将手搁在锦觅的脑袋后面,一把把锦觅拉近自己,低头咬住她的脖子。
“啊!”锦觅忍不住痛呼出声,松开了嘴。
“宫远徵,你个混蛋。”锦觅仰着头,斜眼看着埋头在她脖子处咬着她的人骂道。
锦觅看着在她面前扫来扫去的小辫子,脑光一闪,自主触发薅头发技能,直接双手从宫远徵腰间绕到他背后,扯住宫远徵的头发往后拉。
“啊…”这次轮到宫远徵疼出声。
锦觅趁着宫远徵松口的那一刻,一把把宫远徵推开,快速地往后退了几步,“跟我斗,你还嫩着呢。”锦觅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打开房门出去。
锦觅的手才刚刚碰到门,就被宫远徵用手提住她的发髻给抓了回来。
“哎呦,我头发——”锦觅想不到宫远徵反应那么快。
头皮被扯得生疼,锦觅的眼泪都疼得控制不住地在眼眶打转。锦觅觉得自己的葡萄皮都要被扯掉了,连忙双手捂着宫远徵握着她发髻的手往下压,企图让自己没那么疼。
“抓我头发是吧,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宫远徵说道。挣扎间,锦觅的锁灵簪掉落到地上来,长发奔泻而下。
话还没说完,锦觅瞬间变化的模样就将宫远徵惊着了。宫远徵眼看着自己面前本来那个唇红齿白的小白脸儿活生生地变成个俏生生的小姑娘。
看着面前头发凌乱,脖间还有个深深的牙齿印痕的锦觅,加上又想起之前给她喂毒药的事实,宫远徵突然止不住地心虚。
毕竟要是给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一个教训没什么,欺负了也没什么关系。可问题是现在欺负了一个女孩子,怎么办啊,哥哥也没教过怎么处理,还有宫远徵你真是出息了,还咬人家,想着想着,宫远徵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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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再报:打起来了,徵公子跟宫二先生带来的少年打起来了,噼里啪啦一顿响,宫三公子的脸都被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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