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徵公子嘛~忘记什么东西了回来取吗~"
年年听着动静以为是放她出去的咕噜一下从脏兮兮的床上起来,发现是宫远徵之后又慢悠悠的的躺回去。
嘴上想嘲讽两句。
便见宫远徵在侍卫走后,就一直沉默不语,还满眼通红站在那一动不动,紧紧攥着拳头,低头满脸委屈,仿佛受了不公平待遇样伤心难过。
“……进来坐坐,寒舍有些简陋,不要建议。”年年侧躺着撑着头在床上,望着宫远徵轻轻眨眼调侃着。
听道年年开口,宫远徵才别别扭扭磨蹭着进来,又慢腾腾说了句:“你往里边靠靠。”
年年起身后就一直在草床上,这小的可怜的单人床,一个小姑娘躺下都蜷缩着腿。
这进来就进来吧,还和自己抢榻,年年瞬间想不乐意了,但看宫远徵表情,又忍住了。
等年年让了让,坐起身宫远徵才挪动着坐下。
她瞄了一下身边年少的青年低下头,过会儿又抬头瞄了一下,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唯恐天下不乱的凑近问道:
“犯事儿了?”
“你才犯事儿了呢,我是被冤枉的!”
宫远徵现在可听不得这个,扭头就怒视道。
“我也没犯事啊,这不也在这!”年年不服气。
登时双方开始大眼瞪小眼,谁也不饶谁。
“……好吧,那你为什么进来,衣袍呢。”年年率先败下阵来,揉了揉眼睛,瞪的眼睛有些酸涩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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